梁婉寧一直都知道,和姐姐還有爸爸,每個人都有媽媽留下來的東西保護著們。
是一條手鏈,姐姐的是一個玉佛,爸爸是一個觀音玉墜。
沒見過媽媽的模樣,只從爸爸的話中勾勒出了一個大概的形象。
爸爸說了,媽媽留下的東西會一直保護著們。
從前一帆風順的生活,讓只把那些話當一個念想。
但那天,想著,取下來半天,不會有什麼事的,等爸爸回來,就把觀音玉墜還給他。反正阿毅只是看看而已!
可沒把活著的爸爸等回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梁秋月又是劈頭蓋臉一掌扇下去。
“如果不是你的手機可以被祁毅定位,爸爸怎麼會出車禍!你說,為什麼要換手機!”
梁婉寧臉更加蒼白了。
觀音玉墜可以說是不知,關于手機的問題,辯無可辯!
是祁毅!
是祁毅說了,爸爸正在查他家的公司,如果因為這個,們兩人注定無法在一起!
反駁說沒有,太喜歡他了,怎麼能因為這種事而和他分開。
“你不信,咱們就打賭,要是你爸今晚去的是我家的倉庫的方向,咱們就分手!”
于是,為了驗證,梁婉寧這蠢貨把自己定了位的手機換給了梁樹安。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和阿毅打了一個賭!”
聽到“阿毅”,梁秋月又是一掌扇了上去!
“在爸墓前,你誰阿毅呢!”
梁婉寧快被揍豬頭了。
“打賭把爸的命給打沒了,你是頭豬麼!”
梁婉寧流著淚拿出手機,哆哆嗦嗦的給祁毅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在“嘟”了兩聲后被接起。
那頭一黑西裝的祁毅正立在百層高的大廈上俯瞰著腳下的城市,上散發著濃烈的王八之氣。
“阿毅,我爸的車禍,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
祁毅面部表沒有毫變化,堅如鐵。
他充滿磁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
“婉兒,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對于你父親的死,我深表憾,但他出車禍,又與我有什麼關系?”
梁婉寧心中的焦慮和不安在這輕飄飄的兩句話里被平。
“真的嗎?你可別騙我。”
祁毅無聲轉手上的扳指,語調和緩,“當然,我怎麼會騙你!”
此時梁婉寧面上竟還出了釋然的笑意,可讓梁秋月嘆為觀止。
電話掛斷后,梁婉寧如釋重負的說道:“姐姐,我都說了,和他沒有關系!”
“他說沒關系就沒關系,你怎麼不問他為什麼要讓你要爸爸的觀音玉墜?”
梁婉寧想問,姐姐怎麼知道是祁毅想要看爸爸的觀音玉墜?
梁秋月冷笑一聲,著手上的小玉佛,看了墓前的梁樹安一眼。
“爸就在你跟前站著,我能看到他,爸的死因,我會調查下去。”
聽到的話,梁婉寧神震驚又茫然無措的抬頭看向前方的空氣。
面蒼白的喊了聲:“爸爸…”
一旁的梁樹安對大兒能看到他這幕沒有毫驚訝。
在大兒和小兒出生時,他就通過妻子知道這兩個孩子的不一般。
大兒天生眼,可以看見“臟東西”。
小兒天生弱多病,最招那些臟東西的喜歡。
兩個兒的病,在妻子去了某地宮安然帶回來項鏈和玉佛后就好了。
還有他一直戴著的觀音玉墜,也是妻子從某地宮中帶回來的。
妻子曾經說過,觀音玉墜在他遇到危險時會發熱示警,在他有命之憂時會保護他,是非常強大的法。
本來他是不信的,但在執行過幾次危險任務時,遇到了危險,觀音玉墜確實發熱示警了。
發生過的事讓他不得不信。
他本來就不是個笨人,出事那天的一幕幕現在回想起來,無一不在告訴著他,婉寧被人利用了。
梁秋月拿出一塊養神木,對梁樹安說道:“爸,你現在的魂還很虛弱,你先進來。”
梁樹安有些猶豫。
在調查祁氏集團的過程中,他才知道,祁氏集團是一個龐然大。
它涉獵的范圍非常廣。
表面上是一個正常企業,實際上暗地里不但進行著人買賣,還倒賣文,進行各種灰易。勢力還滲進了相關部門,不然,他也不會瞞所有孤軍戰。
祁家現在已經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了。
這樣一個龐然大,大兒要繼續查,豈不是害了?
“爸,你先進這塊養神木里,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一旁的梁婉寧看著對空氣說話的姐姐梁秋月,皮疙瘩起了一。
“姐姐,你在和誰說話?”
疑神疑鬼,既心虛又覺得自己沒錯。
梁秋月沒鳥,堅持看向梁樹安。
不知道是不是阿飄都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反正周圍的阿飄們都只圍在周圍,一臉看熱鬧的表,就是聽不到它們說話。
此時,它們看著手中的養神木,都羨慕起了梁樹安。
在梁秋月的堅持下,梁樹安還是飄飄的進去了。
養神木中隔絕了外界的一切靜,梁秋月便直接取下了梁婉寧手上的項鏈。
梁婉寧驚呼一聲:“你干什麼?”
“你害死了爸,不配再戴著這個東西!”
“我告訴你梁婉寧,爸的死我一定會查清楚,我認定是祁毅做的,你但凡還有點良心和恥心,就和他斷了!否則,不要再我姐姐!”
梁秋月知道不會和祁毅斷,還會腦上頭的認為這段不被親人祝福的是比命還珍貴的東西。
梁婉寧搖頭搖的宛若一朵在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傷心又倔強的反駁:“姐姐,你憑什麼認為是阿毅做的,我相信他!”
梁秋月冷哼一聲:“你的意思是要不認我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我想我們可以…”
梁秋月打斷了的狗屁話,不是打這坨狗屎打的手疼,肯定再來一掌。
“別和我說這麼多,爸才被你害死不久,你還能和祁毅親親我我,你就是個沒心肝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