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君理的很好,但是本將不希下一次還有這樣的事發生!”
趙臉上的笑容更顯燦爛:“若是有人朝著武安君拔劍第二次,想來武安君也不會讓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上吧?”
“畢竟,人太過于愚蠢,只能讓自己死,牽連家族,禍同胞!”
說到這里,趙話鋒一轉:“武安君,不管是我,還是上將軍王翦,以及我王都是很有誠意的。”
“武安君想要王上的承諾,王上不顧危險,從咸前來了趙地,這便是王上對于武安君以及諸位的看重。”
“要知道,我王唯一如此看重的人,除了武安君之外,便只有曾經的韓非了。”
聞言,李牧苦笑:“原來讓秦王看重的后果,便是最后死在秦國廷尉府的大牢啊!”
“那我還是寵若驚!”
關于韓非的事,天下人都清楚是怎麼回事兒,雖然說是李斯嫉賢妒能殺了韓非,但實質上便是秦王政默許的。
“我王看重韓非,天下皆知,而韓非作為我秦臣,不為秦謀利,所謀之策,皆為損秦以利韓!”
“如此通敵叛國之徒,不殺留著干嘛?”
“而且,我王與廷尉,為了保護韓非之名聲,不惜背上殺賢,妒賢的惡名!”
這個時候,趙直視著李牧,語氣變得冰冷:“若是武安君秦,也一如韓非一般,不為秦謀,而是與趙國族通謀。”
“那我趙,不介意做一次李斯。”
李牧深深地看了一眼趙,隨即搖頭苦笑:“我大趙都已經亡在你的手中,不是麼?”
“武安君是明白人。”
趙語氣平靜:“趙國已經亡了,便是過去式。”
“武安君一心為秦,不是為你好,也是為趙人好,更是為趙王好。”
“不起不該有的心思,趙王才能活的更久!”
“嗯!”
這一刻,李牧也是點了點頭。
他心里清楚,趙沒有說錯,而整個趙國,一旦他投降大秦,他便是唯一能讓趙國起其他心思的人。
“高臺于何,本將何時前往?”
聞言,趙笑著,道:“高臺設置在距離秦趙兩軍的中間位置,雙方都可以在第一時間回援。”
“你可以率領五千銳,作為護衛,但是除了三個親衛外,其他人必須要停止留在一箭之地外。”
“我王也會帶五千鐵鷹銳士前來,至于親衛,同樣也會帶三個,不過楊端和將軍與李信將軍隨行。”
“不知武安君以為如何?”
聽到趙的一番話,李牧略微有些意外,只是比他多點一個武將,這對于秦王政而言極為的難得。
李牧清楚,秦王政終究不是武將,有武力,但也是稀疏平常。
只是他看著趙,疑,道:“趙將軍不來麼?”
“我來和不來有區別麼?”趙臉有些難看,他認為李牧這是故意,黑著一張臉,道:“本將的武力,和你的短兵有何區別?”
這一刻,李牧笑了。
他也清楚,趙終究是半路出家,而不是出在武將世家,以至于趙并非從小打磨。
所以,在武力上,趙與傳統的武將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甚至于,趙的武力值都不如秦王政。
看著李牧一臉的笑意,趙就清楚李牧在心里想什麼,只是他清楚,李牧一定想錯了一點。
那便是秦王政的武力值。
一開始,趙也覺得秦王政的武力值也就那樣,畢竟嬴政自在邯鄲,本沒有打磨。
回秦之后,便是當了大秦太子,以及大秦的王。
結果,當他見到秦王政他就清楚自己錯了,秦王政的武力值絕對不俗,那種不經意的迫力,也就只有楊端和與李信等人能夠給他。
這也意味著,秦王政的武力值不下于楊端和等人武將。
趙覺得秦王政就是一個bug,連本應該是短板的武力值都如此的驚人,更何況是其他方面了。
相比之下,趙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廢,章邯等人為他加練,方才長到了一個兵的地步。
........
翌日。
大日初升,萬復蘇。
李信親率大秦鐵騎,護衛秦王政秦王高臺,與此同時楊端和護衛,鐵鷹銳士隨行。
趙跟在軍中。
天地之間,旌旗招展,山風刮來,旌旗獵獵作響,竟呈遮天蔽日之氣勢。
與此同時,這個時候上將軍王翦,下令大軍備戰,大秦鐵騎時刻準備奔襲。
斥候與黑冰臺的人,迅速撒出去,以確保秦王政的安危。
這個時候,李牧也是率領著大軍,朝著高臺而來,趙國旌旗招展,李牧的帥旗猶如紅龍。
片刻之后,秦王政與李牧分別到達了高臺上,除了秦王政與李牧之外,其余人都遭到了對方的侍從檢查。
“趙國武安君李牧,見過秦王!”李牧率先朝著嬴政行禮,畢竟他是將,而秦王是王。
著氣勢雄壯的李牧,嬴政點了點頭:“寡人久聞武安君之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副其實。”
嬴政與李牧寒暄,趙在一旁負責斟茶,對于趙的靠近,李牧沒有反駁,嬴政也沒有在意。
他們都清楚趙是高臺之上,武力值最低的一個人。
“武安君,你想要見我王,現在我王來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朝著我王提!”
見到兩個人都不開口,趙放下茶壺,開口,道。
趙的聲音,將高臺上的氣氛打破,因為趙的話,李牧不得不先開口,局勢變得不利于趙。
事已至此,李牧也不拐彎抹角,而是朝著秦王政直言,道:“秦王,若是本將歸降大秦,秦國當如何安置我等?”
“這一支大軍編大秦銳士序列,但是,需要篩選,一些老弱病殘的全部放還,我大秦銳士只要銳。”
“編大秦銳士序列,這一支大軍依舊由你統帥為秦而戰,但是,寡人需要派遣副將于你。”
“至于你,武安君的封號不保留,至于爵位,等大秦兼并諸國,然后一并封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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