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不怕!”李天了膛,無所畏懼的說道。
“你不怕?”溍帝詫異的打量著自己兒子。
真是長本事了。
李天得意的說道:“兒臣當然不怕,天佑要是生氣了,兒臣就去他跟前哭。”
“咳咳咳……”溍帝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他手指點著李天,咬牙道:“你可真是有出息。”
李天笑得十分的囂張:“兒臣也是跟天佑溪溪他們學的。大事者不拘小節。”
溍帝聽完之后,陷了沉思。
這話是這麼用的嗎?
這樣的不拘小節,是不是有點兒無恥?
溍帝打量著李天,李天還是稍微有點兒心虛的問道:“父皇,您覺得兒臣這個主意不好嗎?”
“不,朕覺得很好。”溍帝笑了,贊同的說道,“朕支持你這麼做。”
“父皇。”李天激的看著自己父皇,“還是父皇疼兒臣。”
“其實,這樣耍賴,兒臣也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父皇支持兒臣,兒臣覺得自己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了。”
“父皇,您真是開明。”
李天的稱贊,讓溍帝笑了起來:“其實,朕也不希天佑跟溪溪總是離開京城。”
“他們若是在京城,不只是對你好,朕也可以輕松一些。”
“只不過,他們是朕的孩子,朕總不好那樣拘著他們。”
“朕若是強留他們在京城,顯得朕如此的不近人。”
“現在不一樣了!”溍帝欣的看向李天。
李天:“……”
他怎麼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你這樣耍無賴的把天佑跟溪溪留下,你出丑就是了。”溍帝相當滿意的點頭,“這個結果終歸是好的。”
李天終于明白哪里不對勁了。
“父皇,為何而像個跳梁小丑,而父皇什麼都不做,就可以坐其?”
李天忍不住問了起來。
“為何?”溍帝好笑的問著他,“因為朕是你的父皇,更因為那個主意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朕不過就是全你罷了。”
李天:“……父皇,兒臣發現您最近也變了很多。”
變得讓人牙,想咬一口的那種。
溍帝笑了,漫不經心的說道:“有的時候,學習是在不經意之間的。”
“也就是你資質愚鈍,才需要跟在天佑溪溪邊,一路學過來。”
溍帝的意思很明確,他也在學。
只不過,不需要像李天那樣,跟在天佑溪溪邊學而已。
而且,他學習的果,還比李天的好。
李天覺自己好像一個小丑。
關鍵是,他憋了一肚子的氣,還找不到地方發泄。
這才是最的。
不管怎麼樣,他們父子算是達了一致意見。
理完定國公的事,溍帝就要為自己的一雙兒選擇合適的親事。
不是李天需要如此,他妹妹更需要。
找一個好的駙馬,可是十分的關鍵。
當然了,這都是后話。
目前來說,先把這個年過好了再說。
大溍這邊過年,跟往常沒什麼不同,頂多就是一些人家買不到多旺安商行的東西,不得不加價搶購。
至于普通百姓,他們倒是覺得日子好過了一些。
至在餐桌上,那吃食比以往富了不,還有那閑錢的,都換上了新服。
比起吃喝穿著來說,更讓他們激的是,大家伙都在討論定國公的事。
以前定國公的名聲有多好,現在就有多臭。
最明顯的就是那些達貴人,都要恨死定國公了。
以前沒覺得有什麼,想買什麼東西都去旺安商行買去。
如今,旺安商行里面的貨源不足,他們各種搶著買,才知道,原來他們的生活中已經越來越離不開旺安商行了。
當然了,大溍這邊況有些復雜,但是,對于以前戎北地界的百姓來說,今年可是大大的不同。
因為旺安商行的強勢擴張,鋪子開了一家又一家。
不僅可以讓百姓們跟旺安商行拿活兒賺錢,還能買到便宜又好用的東西。
戎北地界的百姓突然發現,原來,戎北王沒了之后,他們的日子竟然可以過得這麼好。
于是,沒多長時間,戎北地界的百姓中開始有著那麼一個說法,為什麼戎北王不早點沒了呢?
當然了,這件事,不在戎北地界流傳。
如今戎北被并了大溍,自然與以前大溍的百姓有了往來。
消息傳了大溍,很快的就傳了京城。
甚至在大溍其他的州府都聽到了這個消息。
如此一來,大溍吞并了戎北,那了眾所歸。
至于,為什麼戎北地界的百姓如此推崇大溍的統治,還不是因為通過旺安商行看到了好生活的希,嘗到了甜頭嘛。
越是知道這些,大溍的百姓越是憎恨定國公一派的人。
看看,旺安商行去了戎北才多久,那邊的百姓就知道旺安商行的好了。
偏偏,定國公一派一直在上躥下跳的打旺安商行。
定國公他們到底是想干什麼?
現在大溍的百姓,心里都有了自己的想法。
很顯然,這個想法,對于定國公等人來說,是相當不利的。
“齊叔,您知道現在外面流傳的消息嗎?”袁玉山趁著拜年的時候,去了齊博康的府上,跟他說了起來。
齊博康須一笑:“你是說,百姓中流傳旺安商行如何重要的事?”
“是啊。”袁玉山哈哈大笑著,“那些人被定國公等人蒙蔽了雙眼,還不停的抵制旺安商行。”
“如今戎北那邊可是相當的推崇旺安商行。這下子,當初聽信了流言憎恨旺安商行的人,現在可是要被百姓罵死了。”
“這麼好的旺安商行,被那些人弄得都沒有了貨源,在大溍還要恢復好久才能恢復到以前的貨源供應。這下子,百姓們可是恨死那些傳流言的人了。”
“現在他們可算是知道了旺安商行有多重要。”
袁玉山解氣的說道。
當初,定國公讓人弄出來那些流言,聽得他是火冒三丈。
要不是齊叔攔著他,他早就急了。
齊博康看著義憤填膺的袁玉山,笑問道:“你怎麼就沒想一想,為何這樣的消息,在大溍這麼快的就流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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