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山愣住了,隨后磕磕的問道:“天、天佑跟溪溪做的?”
齊博康笑了,問道:“不然你以為呢?”
“這消息傳遞的可是太快了。”
“你不要忘了,天佑跟溪溪手下可是有不的人。”
“是,我知道,他們有不的戲班子。”袁玉山點頭,“但是,我也沒聽說那些人把這編了戲本子去唱。”
齊博康眼睛無奈的瞇了起來,幽幽的問道:“玉山啊,你除了在戰場上用用你脖子上的腦袋之外,平時就是當個擺設嗎?”
袁玉山:“……齊叔,我有這麼蠢嗎?”
那麼說話,也太傷人了。
他不至于那麼笨啊。
在戰場上的時候,他的謀略還是很厲害的。
不然怎麼打下來這麼多勝仗的?
“旺安商行的戲班子要是把那些給編了本子,那不就說明是天佑跟溪溪做的嗎?他們在針對那個人。”
現在齊博康都不想提定國公這三個字,跟不想提定國公的名字。
提起來,他就覺得惡心。
“天佑跟溪溪就是在針對他啊。”袁玉山是個耿直的,直白的說了出來。
齊博康扶額,好像一掌拍死袁玉山這個笨蛋。
他這個腦袋,真的只有在戰場上才能發揮用。
袁玉山看到齊博康這個反應,他撓著后腦勺嘿嘿的笑了起來:“齊叔,我可沒那個腦子,我要是有那個腦子,還當什麼武將,直接去考科舉,當文了。”
“幸好,你沒去科舉,不然你一輩子都考不上。”齊博康一想到這家伙要考科舉,他腦袋就更疼了。
“天佑跟溪溪就算是針對他,他們也不會落人口實的。”齊博康決定還是不要跟袁玉山較真了,直接的說了出來。
“天佑跟溪溪現在就是害者,是被那些人迫害的。”
“只有這樣,百姓們才更恨他。”
“至于如何將消息傳播的這麼快速……那自然是百姓的力量。”
“旺安商行現在的況,百姓們是知道的。”
“旺安商行不用說什麼,總會有打聽到消息的人說兩句,被百姓聽到了。”
“如今旺安商行被得只能是大力發展戎北地界,只有那樣才能保證旺安商行繼續的讓百姓拿活兒賺錢的時候,旺安商行不會虧本到關門。”
“這麼好的旺安商行,被迫害,你說,百姓們在背后會不為旺安商行鳴不平嗎?”
“說的人說了,自然就傳的很快了。”
袁玉山都聽傻了:“天佑跟溪溪他們這一手玩得太漂亮了。這可是比他弄得那些高明多了,完全就是百姓自發自的傳播。”
“自然。”齊博康提到李天佑跟陸云溪的時候,那可是滿臉的欣,“他傳播天佑坑害太子殿下的時候,百姓們很多都是不相信的,是懷疑的。”
“但是,這回關于旺安商行的事,百姓們除了于對旺安商行的信任跟激,更多的是,他們是真的親眼見到了。旺安商行被迫害。”
“一個是十分篤定,一個是懷疑不信,到底哪個傳播的更快,還需要說嗎?”
齊博康說完了,袁玉山撓了撓頭,嘿嘿的笑著,說道:“那個,齊叔啊,我再問一下啊,我就是還有一個疑問。”
齊博康點頭:“你問。”
“現在那些人已經是階下囚了,可以說,他們已經徹底的失勢了,天佑溪溪他們還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嗎?”
齊博康笑了起來:“他們最后要怎樣?”
“抄家流放啊。”袁玉山想都沒想的口而出。
話一說完,袁玉山看著須而笑的齊博康,他一拳打在了自己的掌心:“我知道了!”
“天佑跟溪溪,這兩個小家伙,真是太狠了!我喜歡!”
袁玉山仰頭大笑:“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一幕了。”
“等著吧,不遠了。”齊博康笑著說道。
“過完年,等到清算完那些人家的財產,你就能看到了。”
袁玉山知道了以后會發生的事,他真的是太興太激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他真想馬上就看到。
不過,事,還是要一步一步走的。
李天佑除了除夕的時候,去了宮中,跟溍帝吃了團圓飯,在大年初一,跟溍帝皇后他們拜年之后,從初二開始,他就待在了一個地方。
陸學善盯著正把他娘還有他閨逗得哈哈大笑的李天佑,他心里那一個氣。
這是他家,怎麼李天佑了主角了?
“你干什麼呢?”陸學理奇怪的拍了陸學善一下,“大過年的,你那是什麼臉?”
“我生氣。”陸學善一點兒都沒對自己哥哥瞞自己的緒,“大哥,你不覺得天佑有些過分嗎?”
“這大過年的,不在自己家里,住我家里這什麼事兒?”
“天佑的王府就他自己一個人,這還不是咱娘提議的,讓天佑過來的嗎?”陸學理奇怪的看了自己弟弟一眼,“你怪天佑干什麼?”
“大哥,你可真單純。”陸學善無奈的看了自己大哥一眼,“你看看,要不是他過年之前跑到咱們家里來,讓咱娘想到他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在王府可憐的,咱娘會邀請他過來嗎?”
“這都是他的謀……不對,是謀!”陸學善越說越是有氣,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
“你就這麼討厭天佑?”陸學理挑眉問道。
“相當討厭,整天的就知道纏著溪溪。”陸學善重重的哼了一聲,“那是我閨!我的!”
陸學理差點沒笑瘋了:“我說,要是天佑不纏著溪溪,去找其他的姑娘,你恐怕會更生氣吧?”
“他敢!”陸學善咬牙,“我宰了他!”
陸學理搖了搖頭,去一邊了。
他不跟學善在一起待著了。
有閨的父親啊,尤其是自家的閨被人盯上的老父親啊,這緒實在是太微妙。
惹不起啊,惹不起。
他躲開總行了吧。
“爹,天佑說要去做飯。”陸云溪笑呵呵的對著自己爹揮手,“做你最吃的菜!”
陸學善一呆,隨后又哼了一聲,就算是這樣討好他也沒有用。
陸學誠奇怪的問了一句自己大哥:“學善怎麼笑得那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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