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李瑜就進宮執勤去了,如今依舊是前侍衛,雖然職不高,從四品,但卻是離皇帝最近的人。
趙在家收拾一下陪嫁,的嫁妝是一百零八百,雖然不算最多的,很多世家的嫁妝差不多都是這個數,還有比的。
不過的嫁妝很實惠,一點不落價,田莊土地共一千畝了,還有鋪子六個,不包括胭脂店和香薰店以及家鄉的胭脂店等店鋪的流水。
還有珠寶玉古董字畫,一部分是李瑜給的聘禮全都給帶過來了,哥嫂一件都沒要,還給填了不古董字畫。
還有宅院大小二進三進的兩座,就是陪嫁的藥材了點。
妝銀子就是二萬兩,后續胭脂店等還會繼續進賬,李瑜的酒坊和作坊也有一份子,銀錢絕對不缺,都是細水長流的進賬。
的嫁妝比很多人的嫁妝都實在,且九都是賺錢的。
的那四間鋪子如今是出租出去的,明年才到期,等到期了李瑜說不租了,留著賣洋貨或者綢緞莊,從南邊過來的船運大有可為呢,租金才能收幾個錢呀。
今天要把李瑜給的珠寶玉都整理登記庫,陪家打理清楚,需要幾天時間。
下午夫妻倆一起去送趙斌和嫂子還有三爺爺等人坐船離開。
趙然也跟著一起回家鄉。
臨走時趙然和告別,“姐,恭喜你,祝你百年好合。”
“嗯,這些銀票你拿著,回去買間鋪子出租或者自己倒騰點什麼都行,你回去了幫你哥一把,以后有了嫂子也別任,給嫂子留個好印象,以后還有個撐腰的。”
趙還是給了三百兩銀票,在家鄉可以買一間很大的鋪子,出租一年都夠趙然過日子了,買田也能買不地呢。
趙然低著頭看著手里的銀票,眼淚一滴滴落下來。
李瑜看了一眼,“留著吧,以后踏實過日子,村里若有失孤的孤兒,你跟三爺爺商量過給一個孩子在邊,年紀要小些不記事的,以后也有個依靠。”
“也未必非得是兒子,姑娘也行,姑娘教好了孝順呢。”
趙是看一冬天在溫泉莊子上認真干活學種菜的手藝,才給這些錢的。
那些菜大部分都是跟著奴才們干好的,整日守著那些菜,確實出了力,沒跟著辛苦。
“拿著吧,這是最后一點分了,用完就沒了,以后想過啥樣日子就得看你自己努力了,別人幫不上你了。”
三爺爺搭了句話。
趙然含淚點頭。
趙拉著嫂子的手又叮囑了幾句,“嫂子,你去了看看什麼生意能做,帶著農民一起做事,有什麼需要跟我說,咱們船運這塊也通暢了,總有出路的。”
“好,忘不了你。我安頓了下來給你寫信。”
婉笑著點頭。
“缺錢了就跟我開口,我這預備的有。”
“不缺錢,我也帶了不呢,夠用了。”
告別了親長,船開了,趙斌要去拼搏屬于自己的前程了。
趙嘆口氣,“哥們不需要我了。”
言語間有濃濃的失落,知道哥哥們以后有嫂子照顧,用不著自己了。
“傻瓜,你們還是親兄妹啊,他們過好了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心愿麼,你和嫂子們關系那麼好,還發愁啥。”
“嗯,也是。”
這次回去趙也給帶了禮,給秀兒的,還有給未來二嫂王樂的,聽說大妮生了個兒子,還有給的,有首飾還有藥材等等,親朋好友都有,沒有落下的。
“以后你要在意的人是我。”
李瑜掰過的臉著自己,得意地晃晃腦袋。
趙拍拍他的臉,“傻樣,回去了。”
“不回那麼早,我帶你去吃小吃去,我發現一家館子味道很好,想著帶來你嘗嘗呢,許立找我說事,有日子沒見了,一起喝酒。”
“好啊。”
他們去了胡同里的一家小店,這是退下來的將士家眷開的,做菜味道還不錯,他們經常來顧。
今兒陸燕林芳靜和等人都在呢。
“呦呵,看你倆甜的,羨煞旁人啊。”
許立打趣他們。
“你要是羨慕也趕親啊。”
“我也快親了,明年開春吧。”
許立早就定親了,有未婚妻的,家里給定下的,他也滿意的。
“你知道麼,何瑾懷孕了。”
陸燕得意地瞅著趙,跟通消息。
“剛懷上?那點本事能生下來麼?”
“讓你猜著了,掉了,據太醫說心過度傷悲,然后又摔了一跤就沒了。”
“哼!原來也有人心,也知道疼啊,真稀奇。”
趙冷嘲熱諷。
“丫姐,你可要小心我三哥,我恨死你了。”
靜和跟三皇子關系不咋的,主要原因還是在各自的母親為了爭寵,當年還兌過皇后呢。
皇后沒有兒子麼,寵妃就自以為是兌過,雖然被拍回去了,但這仇靜和可沒忘。
“我知道,放心吧。錢音怎麼樣了,明年三皇子妃進府是吧。”
“對,也是可憐姑娘,嫡出的長,母親去世了,老太太養著的,當爹的一心要拿去換富貴,選秀就指給老三了,命不好。”
林芳嗑著瓜子搖頭嘆息。
“要是頭腦清醒些,趕生個孩子以后也有依靠,靠三皇子可靠不住。”
李瑜說了一句,那是個利益熏心的。
“你知道麼,還有三皇子外祖家的表妹也是庶妃,才被抬進府的,這下的后院有好戲看了。”
“可不是麼,都有娘家撐腰,都有腰桿子,誰服氣誰呀。”
陸燕也幸災樂禍。
如今陸燕和林芳幾個關系好的也都各自定親了,是家里給看好的。
而靜和的婚事還在考慮當中,皇帝有幾個人選,都打好招呼了,不許他們家里給說親賽通房,其中就包括江浩辰。
江師兄今兒有事沒來,他去了戶部了,何家倒臺了,空出來許多位置,相爺趁機提拔了一些能干卻被制的員,把副手位置空出來給了年輕人,為朝堂注全新的力量。
君臣二人把權玩得提溜轉,三皇子這次何止是損失了何家一條臂膀啊,而是被順藤瓜砍掉了不的人手,調離的,下放的,一下就把他積攢了多年的人脈砍得七七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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