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通發火讓奴才們嚇壞了,自打李瑜開府以來,二人并未用過雷霆手段,沒想到今兒讓大家見識了一回。
趙拉著還氣呼呼的李瑜,“好了,別生氣了,其實我還開心的,我爺們疼我在乎我,不,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這比得什麼禮都讓我高興。”
李瑜氣得鼻子,“你是高興了,我生氣著呢。什麼奇怪的人,拉開門就撲上來了,嚇我一跳,我以為是刺客呢。”
“哈哈哈!”
趙笑得都直不起腰了。
估著小姑娘也是第一次,特別想攀龍附,鼓足了勇氣,拉開門生撲,結果反倒把李瑜嚇了一大跳,作為習武之人的下意識反應,抬就給了一大腳,踹出去了。
人飛出去他才反應過來,這姑娘要干嘛,自然是氣壞了。
沒有牛喝水強摁頭的道理啊。
誰說男人就喜歡被人占便宜啊,也不是所有人都好。
李瑜他生母的影響很深,有點神潔癖的意思,還沒和趙有的時候,就距離孩子很遠,絕不會做出輕佻讓姑娘誤會的表和舉,不然他為什麼老是冷這個臉呢。
“好了,頭,驚,我們回去休息吧,別看了。”
“嗯,石墨把書桌收拾了,一會去門房領二十板子,再有下次你就不用伺候我了。”
“是。”
石墨啥也沒說進屋把書桌收拾好,去門房挨板子去。
李瑜拉著趙回屋休息了。
而那個丫頭被連夜送出府了,易江會把賣出京城,賣到樓子里去。
趙沒有阻攔,不想這麼做,勾引我爺們還指我救你麼。
我就是要讓所有奴才都絕了爬床上位的希,和男人不與人共用。
不要讓奴才知道,也要讓李瑜明白自己的心意。
沒想到沒兩日的工夫就已經傳遍了京城,李瑜對妻子深,看不上其他人。
不人打趣李瑜,倒讓他頗為無奈。
“人要一個就夠了,要那麼多干什麼,事多禍多。就算我想要人也是明正大地納進來,我也不要爬床的丫頭。”
眾人皆點頭認可。
李瑜在兵部已經被大家接認同了,他年輕,主要是跟著老將們多學點經驗和本事。
打仗是靠腦子的,武力只是其中之一,尤其是朝堂的政務也是要仔細學習琢磨的。
這些老將軍有的都跟過齊王征戰沙場,滿肚子本事呢,人老了不代表腦子笨了,能學到多就要看李瑜的能耐了。
李瑜把兵部的卷宗全都找了出來,主要想看看近十年來的大小戰役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信息和線索。
例如糧草以及朝堂的向等等,這些都是書上學不到的本事,也是朝堂別人不會告訴你的。
今兒回來得早,李瑜特意調整了好幾日狀態,一個月都沒喝酒了,就是等今日。
趙要為李瑜洗髓伐脈,鍛造銅皮鐵骨,為將來上戰場做好準備,基礎要夯實。
耳房里燒好了熱水,李瑜浸泡在藥浴里面,趙在外面指揮。
“屏氣凝神,集中神,藥浴會讓你越來越痛苦,記住決不能暈過去,一定要保持清醒,否則效果就大打折扣。”
“好。”
不一會就傳出了李瑜抑不住的痛苦悶哼聲。
一個時辰后,石墨進去伺候李瑜,發現他已經渾虛地靠在浴桶邊上。
“給他清洗一下把藥吃了。”
“是。”
“從明日開始練拳,每日最要練習一個時辰以上才行。”
收拾完李瑜躺回床上就沉沉地睡著了,實在太疼了,是骨頭往外鉆螞蟻的疼痛和折磨,饒是李瑜這樣的漢也有些不住。
趙替他把了脈,用異能為他舒緩延綿不斷的痛苦。
李瑜皺的眉頭慢慢松開,睡得更沉了。
接下來一個月,李瑜幾乎每日都要浸泡不同的藥浴,且練拳的時間越來越長。
他骨和悟都極好,怪不得齊王一直希他走武將之路,真的是天生武將的好苗子。
對危險的知力,和武學的天賦,以及頭腦聰慧等都是絕佳的資質。
鍛拳教過趙斌和趙毅,但目前為止只有李瑜領悟力最快,打得比趙都好,甚至有了屬于自己的拳意在其中。
領悟力實在是很強,他鍛的效果比趙斌好了幾倍不知,這看得趙都有點嫉妒了,效果比自己還好呢。
李瑜練了一個月終于突破了拳法的第二層門檻,這二年沒白白堅持。
“這拳法當真極好,我覺我有點進步了,能領會點東西了。”
李瑜自己也很清晰的覺到有了明顯的變化,十分驚喜。
“嗯,還需要鞏固兩個月才行,日后一定要堅持練這套拳法,對你很有好。”
“放心,我一定會堅持的,丫,辛苦你了,為了我你沒心。”
李瑜又不傻,自然知道趙付出的一切有多難得。
“傻瓜,你是我男人,我不想著你想著誰,晚上繼續泡藥浴,藥材不多了,讓人常年收購上等藥材。”
“好,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丫,給你說個好消息。”
李瑜拉著坐下,給倒了杯茶。
“什麼好消息?”
“錢音落胎了,而何瑾懷孕了。”
“啊,這麼勁的消息啊。”
趙瞪大了眼珠子。
“還有呢。”
李瑜笑的神又得意。
“錢音的孩子是何瑾下的手,而且下手極為狠辣,錢音不能生了。何瑾這一胎是有用藥懷上的,將來就算生了也是病秧子活不長。”
趙一聽倒一口涼氣,這可太狠了。
“你讓人干的?”
“我只是讓人去挑唆了幾句話而已,下手的是何瑾自己的人脈,沒我什麼事。”
李瑜冷酷的笑了笑,眼神涼薄如斯。
趙想了想以何瑾的狠毒子還真不用李瑜親自手,稍微挑撥幾句,一定不會讓大家失的,真是一把好刀。
“你可是找到了一把好刀啊。”
“是,都不需要我手,我知道適當的時侯讓線人挑撥幾句就行了。”
齊王和皇帝是一起,都是太后養大的,齊王在宮里的人脈比別人多多了,不過是三皇子后院安幾個線人罷了,還真不是難事。
“你還有后續。”
趙了解李瑜,他有暗的一面,只是把最好的那一面都給了自己而已,實際上他對敵人極其狠辣。
“我打算讓錢音抱養何瑾的孩子,奪子之恨,你說何瑾和錢音會斗什麼樣?”
趙眼亮了一下,張張最終點頭了。
反正我也不是好人,敵人曾經如何對待我的,我也要還回去,夫妻一,李瑜做得就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