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去了西山大營,趙收攏了家里的銀票,這些打算給他明年帶走。
還要取一部分出來,再采買一些必要的藥材,走的時候一起帶走給將士們應急。
趙在單子上寫了一些邊關必備必須的東西,明年開春可能就要走了,柴炭就是個大麻煩。
柴炭藥材,糧草,還有棉,這棉需要提前準備制,可不是一口氣就能拿出來的。
心里有了計劃反而著急了,總擔心李瑜去了沒招沒落,啥也沒有了。
去采買了一些便宜結實的藍平布,用于做棉鞋和棉,并且讓子叔幫自己大量購買藍布和藥草。
主要買止外傷和痢疾等西北將士們常用的藥。
買了藍布讓莊子上的人趕制棉鞋和棉襖,給他們按件算錢。
這事本來是自己悄悄干的,跟誰也沒說過,反倒讓靜和跟林芳陸燕先知道了。
都跑來問,“你需要幫手怎麼也不吱一聲,不拿我們當朋友了?”
“瞧你說的,這事也做不得準,是阿瑜給我了個信,我心里琢磨著棉棉鞋要提早做,不然來不及,就想著自己弄,現在還早麼。
我也怕傳出去有點妨礙軍務的意思,不敢吭氣呢。”
“這怕什麼,咱們就打著做慈善的名頭干,我家也是武將,肯定也要出一份,我跟你一起干。”
“我也來。”
“自然不了我的。”
林芳也笑著附和。
“那好吧,咱們分分工吧,我還想著買點糧草和藥材,趁著大家都不知道這個消息真假,咱們多買些。
將士們肯定是用得上,讓莊子上的人做棉鞋和棉,讓管事們去買藥材。
我擔心消息一傳出去,恐怕糧食就要漲價了。”
“行,做棉鞋和棉我家有經驗,我來干這個,糧草我家負責一部分。”
“我家有商道一直采買藥材,這塊給我辦吧。”
林芳想了一下結合自家的便利條件選了買藥材的事
“我負責買糧草,我有錢,棉棉鞋我來干。”
靜和也選了自己能干好的事。
“好,那我們一起努力,消息不要外傳,我擔心被有心人利用擾軍心,蠱民眾引起,罪名扣下來咱們反而要吃瓜落。”
“,我明兒進宮跟皇祖母通個氣,打個招呼。”
靜和立即反應過來了。
幾個小伙伴就把事都攬了下來,跟誰也沒說,就自己悄悄干。
夏天到了,趙一面養胎,一面收集銀錢布置好后勤工作。
隔三差五給西山大營送些酒過去,都是讓管事去,自己從來不去打攪,也是為了幫著李瑜能站穩腳跟的意思。
陸燕和許立都是武將出的,許立也去西山大營,也是想博軍功的。
采買的事許家也出了一份力,武將之家比別人更懂得這份榮耀的淚和艱辛,連上香都比文家要勤快得多。
一晃眼,聽說三皇子跟前的何瑾庶妃生了個兒子,但看著好像不太健壯。
沒想到一生下來就被錢音給抱走了,三皇子允許的。
三皇子喜歡何瑾的貌和小意溫,卻嫌棄現在的出,罪人之后,怎能讓養孩子呢。
錢音在他耳邊一鼓搗,他就同意了,剛生下來,何瑾連孩子的臉都沒能仔細看到,就被奪走了。
何瑾當場氣暈了過去,這回是把錢音恨得咬牙切齒了。
二人的仇恨可以說勢同水火了,何瑾恨奪子之仇,錢音恨何瑾下手狠毒,讓自己再也不能生育,就惦記著奪的兒子。
趙知道了這些消息,也只是冷笑一聲,狗咬狗一,兩人將來都沒好下場,且看著吧。
肚子也很大了,幾乎不出門了,都是讓管家去辦外面的事。
齊王妃這次讓李彥去準備做棉鞋和棉,以及采買糧食藥材的事,也是歷練他的意思。
沒想到這幾個月下來,這小子辦事也有模有樣的,可能是父親和大哥都不在邊了,他也開始長了。
時不時就過來給趙送點禮,其實是為了看看,怕府里人趁李瑜不在欺負了。
齊王妃跟前的養嬤嬤也伺候趙,生怕有個萬一。
連太后隔三差五也派人過來看一眼詢問一下。
秋天快到了,趙生產就這幾日了,夜里李瑜風塵仆仆地趕了回來,一戎裝都沒來記得換下。
才不過幾個月的時間,李瑜已經大變樣了,有了鐵的堅毅的味道,褪去了浮躁和稚,如今似乎只缺一點氣了。
“丫,你還好麼?”
李瑜退了鎧甲坐在床前著的臉,心疼地嘆息。
趙從睡夢中醒過來,看到他回來了,忍不住出笑容。
“阿瑜,我夢見兒子了,他沖我笑呢,我是不是要生了?”
“嗯,太醫說就這幾日,我提前趕回來守著你,別怕。”
“阿瑜你瘦得厲害,是不是軍營吃得不好呀。”
趙著他的臉心疼極了,瘦了下都尖了,人也黑了,更為威武朗了,變得男人味更足了。
“沒有的事,你經常讓人送酒去軍營,我吃得好著呢,是訓練辛苦些,長了不本事。”
李瑜扶著坐起來,給找個靠墊靠在背后。又給倒了一杯水。
“那你回來不要麼?”
“我和主帥請過假的,他允許我回來住半個月,我一直沒回來就是為了等你生產時可以多待幾天陪陪你。”
“阿瑜,我很想你。”
趙靠在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撒。
“我也想你和孩子,孩子乖不乖,又沒有鬧你。”
輕輕地著的肚子,眼里充滿了溫和期待。
“還好,他比較乖,我每天都有和他說話讀書。”
“讀書,他聽得懂麼?你肯定不是同鴨講。”
李瑜失笑。
“才不是嘞,秦爺爺說這灌耳音,你懂什麼。”
秦夫人也來看過幾次,還給帶了大哥大嫂的信和禮。
二嫂和燕子等人經常過來陪小住。
“好好,我不懂,你懂。呵呵!”
第二天天剛亮,趙就肚子發沉,嬤嬤一肚子說:“送去產房,去燒熱水,再弄點吃的來,準備生產。”
沒想到這麼快,李瑜一回來,這孩子就迫不及待要出來了。
李瑜張地在院子里走來走去,齊王妃和李彥都來了。
連齊王也急匆匆地從西山大營趕了回來,秦夫人秦相爺也過來了,這個時候趙的生命最重要哪還顧得上避嫌啊。
“怎麼樣了?發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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