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徹底被皇帝冷落了,或者說被徹底放棄了。
上一次還會打板子,這次卻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關了閉,看似輕輕放下,其實也是皇帝真的失放棄的意思。
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的,管教你才打你,也是你的表現;
冷落你,理都不理你,是對你失,也是徹底放棄的意思,還打什麼呢。
可能意識到了,三皇子頹廢得厲害,他失去了父。
皇家親本就稀薄的可憐,被他這麼一折騰,哪還有父呀。
皇帝有七個皇子呢,年的就有五個,最后兩個還是個孩子。
三皇子妃倒還好,本就沒報什麼希,也沒有太多失,按部就班做自己該做的,把所有的委屈都咽進肚子里。
跟誰說呢,家族寧可犧牲也要去換取富貴權利,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真是個笑話。
卻覺得現在尤其好,比在家的時候好,在家還要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做錯事被訓斥,被下人譏笑。
現在雖然很不好,可也不會更差了,好歹還是皇子妃,將來只要不被賜死,皇家就必須給養老送終呢,多好呀。
三皇子了宗室里的笑柄,更是將他排斥在外。
大家對他很不滿,都開始疏離他了。
一般爭奪皇位,都是自家兄弟打架,也沒有坑害堂兄弟的。
何況人家也沒得罪你,也沒支持任何一個皇子,你上來不問緣由就給人捅了一刀,到哪說理去呢。
我們惹不起但我們躲得起,你不能繼承皇位的時候。你且小心了。
趙最近一直在等消息,等著朝廷把糧草運去西北的消息,這都開春有日子了,花都快開了,怎麼還沒靜呢。
等到四月花開了的時候,朝堂才把糧草運了過去。
李彥按照趙的指示,把自己籌備的糧草和藥材軍和鞋子跟隨隊伍一起送過去,還特給護送的隊伍給了賞錢。
趙心里有點發愁了,給糧草速度這麼慢,是不是朝堂出啥事了,這批糧草運過去夏季的糧草還夠用,但冬季可就麻煩了。
“彥哥,你去打聽打聽,朝堂那頭出什麼事了?另外你去幫我送些節禮給秦相爺家里,托他家的車隊,給我哥哥嫂嫂送些禮過去。”
趙給小侄兒做的服鞋子,還有一些禮等等順道給哥嫂送過去。
“。需要我問啥麼?”
“不用,相爺明著呢,回來給我學舌就行。”
“好嘞。”
李彥把東西整理好就去了秦家。
回來后跟趙稟報,“相爺說今年南方災了,錢家那頭要了很多軍餉,皇帝發愁呢,讓你做好準備,冬日的糧草怕是要砍掉一大半。
如果此時不滿意錢家,怕他們撂挑子不干了,兩頭失火就麻煩了。”
“我知道了。”
趙聽完只覺得渾冰涼。
錢家按兵不這麼久,報復終于來了,他們故意要走大部分軍餉,就是算準了國庫沒有那麼厚。
那麼自然要減齊王的軍餉和開支,結果就是西北軍可能因為糧草不夠,齊王和李瑜和大批將士會死在戰場上。
就算僥幸不死,打了敗仗回來也落不到好,肯定要被皇帝清算的。
殺人不見,殺人誅心啊!
趙思考了兩三天后,去找了謙王爺。
四爺爺見了,一見面就開門見山地說了:“你來找我沒用,我現在就是個擺件,看著還行,實際上什麼權利都沒有。”
“四爺爺,我想把酒坊賣了,您看有誰能吃得下,也不會影響皇上的計劃。”
趙想了想繼續說:“這個酒坊也包括醬料作坊,要是愿意的話,我家的人還給你們干活,你們給工錢就行,新酒的事連同師父一起都送了,有什麼不懂的,我二哥給你們指點。
若是這次你們能幫我,我在做一款新酒,讓我二哥給你們釀,一直到師父學會為止,白送不要錢。
買了作坊以后全都是你們的,我一分都不要了,把賣作坊的錢給我就行。”
謙王爺著眼神幽暗不明,“你要干什麼?”
“我也不瞞著您,我大概算過國庫的錢,冬季的糧草怕是會出問題,我想提前買糧草藥材送去西北,這需要一大筆銀子。”
“你瘋了?”
“我沒瘋,若不及早準備,他們爺倆的命就真的拽不回來了,四爺爺,我兒子還不到周歲,不能沒有父親啊。”
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得泣不聲。
“四爺爺,西邊軍的將士浴拼殺,絕不會想到他們會死在自己人的謀算上,邊關失守,百姓將流離失所,民不聊生啊!
四爺爺你幫幫我吧,我會武,我帶隊伍護送糧草去西北。”
謙王爺仰起頭深吸一口氣,站起將趙扶起來。
“好孩子,瑜哥娶了你是他的福氣啊。”
“四爺爺,你幫幫我吧,我把酒館和作坊全都賣給你,我只要錢,你們要新酒我會做酒曲,我白給你們干,保證你們能賺上錢。”
“出來吧,你真的忍心這麼看著麼?”
謙王爺扭頭朝后怒斥一聲。
一個淺藍錦緞袍的男人出來了,是皇帝。
皇帝也著急糧草的事,他比趙更早知道冬季糧草不及早想辦法,怕是兄弟和侄兒的命要丟在西北了。
趙跪在地上爬著朝皇帝爬過去,跪在他腳下。
“皇上您開恩,容了我吧,現在還來記得,秋收的糧食還來得及收呢,我去想辦法。
皇上求您了,看在邊關百姓的份上,看在數萬將士生命的份上,看在昌哥只有一歲的份上,求您了。”
趙哭泣得不停地磕頭,看到皇帝的這一刻,就明白況比想的更嚴重。
錢家現在不能,了邊境就要失守,百姓就慘了。
皇帝忍也是迫不得已,為了百姓安定不戰火的荼毒,即便再屈辱也得忍。
皇帝的手都在哆嗦,大太監趕過來把趙拉開。
皇帝扭坐在椅子上,“你想清楚了,那個作坊和酒館可是你辛苦一手干起來的。至今為止那些錢都變棉和糧草送去西北了,你兜里不剩什麼了吧。”
趙做了多,付出了多,皇帝又不缺心眼,自然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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