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王爺和兄弟們歲數差得大,對皇位沒興趣,也不到他爭,就專心走武將之路,反而幫了先帝爺了。
先帝爺登基以后,就沒有人再敢和他扎刺的了,麗妃是這麼多年頭一個呢。
“你干了什麼?”
皇帝都驚了,我這親叔叔是連我都敢打的主啊。
“魅主上,專門窩里橫的東西,別讓我知道你欺負宗室的人,別怪我用先帝令,賜死你們母子。”
謙王爺是守正,有一塊先帝爺給他留的底牌,也是令金牌,區別于趙的金牌,那是先帝爺給的,是皇帝的親爹留的,皇帝都要低頭認下。
麗妃明顯嚇壞了,跪在地上,臉都給打腫了。
“麗妃削去妃位稱號,貶為嬪吧,挪出妃位主殿,搬去西苑吧。”
皇帝惱恨上不了臺面,直接把貶了,這是天大的過錯了,對麗妃這樣兒子都年的妃子來說,是重大打擊,以后都不太可能復寵了,老了,不年輕了。
麗妃當場暈了過去,讓人給拖下去了。
“你要不然早點定太子,別整得個最后一個兒子都留不下了,這都什麼玩意。”
謙王爺氣的甩手走了。
“恭送皇叔。”
皇帝也是一腦門汗,可把這閻王爺給送走了。
謙王爺回府后,旨意就下了,這次很重視,妃位的寶冊,金印全都收回去了,把人從宮殿遷出來了。
三皇子得到消息后病了,真的病了,母子倆一起病了。
還有一個人也被掃進冷宮去了,錢家,進宮的那個錢家,貴人。
皇帝查了一下是錢家在背后給麗妃出主意,結果惹來了謙王爺這尊大佛的怒發沖冠,皇帝后背心都了。
謙王爺手里的金牌可以上打無德皇帝,下打臣,是監督的意思。
皇帝能不害怕麼。
這回算是替趙出了一口惡氣,夫妻倆才算舒坦了。
錢家并不認為自己要完蛋了,反而頻頻作,拉攏了其他皇子,這次是利益捆綁。
他搭上了五皇子了,最近走得特別近,但確實不知道他們商量的是什麼。
錢家是有兵權的,所以皇子還是很稀罕他家的。
趙最近心很好,三皇子被摁死了,像是夏天吃了酸梅湯,舒爽。
照例去太學堂做夫子,下午回來就安排作坊的事,海船那頭李暉在跑呢。
李瑜把三皇子胖揍一頓的事,京圈全都知道了,遲來的報復也是要報復的。
皇子妃們自繞著趙走,確實不敢沾染,也不敢和比較,酸話都不敢說一句。
你沒法比,人家豁出命救了父子倆,在皇帝那也掛了號的,謙王爺那頭也護著,還能給人宗室賺錢,宗室都待見喜歡。
招惹就是了整個宗室的利益了,人不你才怪呢。
趙利用自己的能力把自己和宗室貴圈綁在了一起,等于多了很多后臺護持,誰會跟錢過不去呢,還是讓皇帝都點頭稱贊的人。
趙斌也來信了,說這邊碼頭也差不多了,可以走海船停靠,南來北往貨的運輸和轉運都能賺個差價。
趙只管負責聯絡,剩下的事宗室兒郎們就去干了,有的是人愿意干呢,干得好了能出頭的皇帝看重,有一份差事做,多人破頭呢。
趙在王府吃飯的時候得了齊王一句抱怨。
“在邊關可吃不上這麼好的熱食,經常吃冷飯,沒滋沒味的,行軍打仗來不及做飯,能吃一口熱水泡飯都是難得的好飯了。”
“那你們經常這麼吃麼?”
“經常的,打仗說打就打,做飯哪有那麼快呀。”
趙就把這話記在心里了,想著要是有素食吃也是一頓飯呀。
琢磨了一圈吃羊涮鍋子的時候想起了一樣東西,火鍋底料。
打算琢磨一下這東西,看看能不能做簡易版的方便面。
先讓人難在府里弄,去衙門買了幾頭牛回來,把牛油疹出來。
在準備一點清油的,先用菜籽油,這個最便宜,榨油也比較多,很多菜都用它的。
用兩種是考慮到牛油不易得,豬油卻很容易得,牛是朝廷管控的,不能隨便殺,買牛要去衙門買。
但外面有賣鹵牛的,一般就是不追民不究。
買的人多的,干這小本買賣的人也不,牛獲取不算難也不算容易,比豬要麻煩點,公開的不能問,問就是馬驢。
趙考慮的是如果做出來了,軍隊要的量大,能不能持續下去也是個問題,所以又準備了清油的。
這回沒有啥方,是自己前世吃過的一點記憶,反復進行試驗。
李瑜一回來就聞到古怪的香料味。
“媳婦,你弄什麼呢,嗆啊。”
“我在弄一個好東西,要是弄了以后軍隊吃飯就方便很多呢。”
“是麼,那這是啥,熱鍋子?”
李瑜站在鍋邊看熱鬧。
“對,吃過涮羊吧,這個是有滋味的湯料,冷卻以后會凝結塊,因為香料多所以可以存放一點時間不會壞,便于行車攜帶,下鍋熱水一煮就化開了,下點面條就是一頓飯。”
“哦,要這樣說確實方便,可是搟面也麻煩呀。”
“不啊,面條可以做干的,一捆一捆裝進布袋子里,一捆面大概是一個人的量,幾個人就下幾捆面。”
“干面啊,有點意思。”
李瑜聽出了點名堂來,別的不說,冬天很實用,而夏天不用擔心,夏天糧食多菜也多,基本不會著,反而就是冬天春天最難捱了。
西北邊關春天也冷得凍手呢,不怕東西壞掉,有這東西下點干菜來捆面,一鍋帶滋味的高湯,這不就一頓很好的飯麼。
“你這是不是類似于高湯的東西?”
“對,只是我覺得要符合邊關的況,那邊苦寒,冷得很,需要吃熱食,能讓人出汗的東西,所以辣的很合適,貴州那邊專門產辣子呢。”
趙記事起就知道有辣椒了,早就有了。
“還有咱的辣醬也能用。”
“這次你帶的辣醬可幫了我們不忙了,一口辣醬一個饅頭也頂飽。”
邊關大戰的伙食很苦的,李瑜也是這麼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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