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怎樣了”云妙音深呼一口氣,決定暫時忽略他的話。
聽到問到正事,晏季終是不再繼續逗弄,而是轉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神有些發黯:“那推介堂的堂主收了人家的銀子,所以,才選了那伙人前來修繕后花園,但尋著他們之前給的地址找去,卻發現只是座空樓,詢問周圍人,也從未聽說這里有修繕的勞工營業過。”
云妙音神不免有些凝重:“所以,這本就是一步步有計劃地沖著長公主府來的,那現在豈不是線索斷了”
“目前是這樣。”晏季點點頭,“不過,好在孫管家還記得那些人長相,目前已經據他的回憶繪制了畫像,派人去尋了。”
云妙音眉頭一蹙。
孫管家年歲也不小了,能不能準確記清就是個問題。
而且此事已經過了半年,再加上滿京城找幾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又不能聲張,所以,能不能找到很懸了。
不過,想那麼多也沒用,反倒是,某個人跑東跑西,一天也沒閑著,也不知道傷到底怎麼樣了。
想到此,忍不住朝著晏季的上打量著,看看他服上有沒有滲出來的什麼的。
心里暗暗想著,若真的傷口再次撕裂,他就死定了
然后,就聽晏季問道:“云妙音,你這一副要對本王生吞活剝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云妙音:什麼做生吞活剝。
這樣的詞用在這樣的夜晚,你覺得真的合適
然而,晏季卻一臉坦然,毫不見任何愧,甚至還了:“來吧,既然如此主,本王就卻之不恭了。”
云妙音角微,果然,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就知道他是故意用那個詞的。
然而,卻眼珠一轉,故意道:“既然這樣,那王爺就到床上來吧”
晏季的目有一瞬間的凝滯,但很快恢復如常,大步走到了床邊,坐下。
云妙音挑眉:“王爺這是等著我服侍你寬解帶”
晏季的雙眼微瞇,不準這人要干什麼。
但是,全天下的人想睡他,他都可以相信,唯獨這個人他不信。
那就索玩到底。
“那也未嘗不可啊,云姑娘請便。”
云妙音咬了咬牙,手真的朝著晏季的帶解去。
晏季終是子一僵,一把拉住的手,目中帶著探究和遲疑:“你要做什麼”
云妙音在心中狂笑不已,哈哈哈哈
這家伙也有怕的時候啊
太好了
往日被調戲的慘痛經歷堆積起來如山那麼高,今日不耍他一下怎麼行
當即笑得眼如道:“這良辰景,孤男寡的,你說我要做什麼。”
晏季的眸子深了深,直直地看向,卻是忽然收回了手。
沒有任何調笑的話,連神都不再有任何玩笑之意。
云妙音的手立即抖了一下,心也跟著慌地跳了起來。
nnd,又輸了
果然比臉皮,還是沒他厚我電子書 .25xs.
當即收回手,有些氣急敗壞道:“你自己解開服,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口。”
晏季的眸子閃了閃,原來如此。
看著慌張的神,終是笑了笑,解開衫扔到一旁,然后就這樣大大咧咧地赤著上坐在的面前。
反正,已經不止一次為自己治傷口,隨去了。
云妙音這才轉回頭,只是,看到眼前的一幕時,還是忽然有些慌。
明明只是一個男人的上,明明作為大夫不知道急救的時候面對過多次這樣的場景,明明不是給晏季第一次理傷口。
可是,為什麼今天就覺得這麼別扭
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使。
所以,這次不僅作僵,連眼神都有些僵,因為目不敢移。
因此,飛快地為他檢查完傷口,又拿出小藥箱重新給他換了藥后,便趕拿起一旁的服,催促道:“快點穿上。”
晏季角微揚,盯著手上的服不接,而是道:“你說這良辰景,孤男寡的,適合穿服嗎”
“你”云妙音手中的服抖了抖,十分后悔給自己挖了坑,只能別扭地看著其他地方,恐嚇道,“你要是不穿,我就把屋子讓給你,自己去外面吹風。”
晏季角一:“用自殘來威脅本王云妙音,你可真有本事。”
云妙音也是一怔,對啊,為什麼下意識把這句話當威脅了呢
好像潛意識里覺得晏季會舍不得被吹風一樣。
啊,一定是又發燒了,燒得都有點神志不清了。
然而,卻見晏季將服接過,慢慢地穿了起來。
云妙音只覺一陣莫名。
這種威脅,怎麼會對他真有用
自己都覺得可笑好嗎
卻見晏季合攏襟,邊系著帶邊站起,挑眉道:“你倒是知道自己發燒,最后累的還是本王,罷了,本王跑了一天,晚飯還未吃,還是不這罪了。你趕休息,別讓我逮著你再發燒。”
說完,便拉開門,徑直離開。
云妙音一怔,倒沒在意他看似嫌棄的話。
只是想到,這麼晚了,這家伙竟然晚飯都沒吃,那怎麼還先跑到這里來了。
真是不讓人省心。
但是人已走,想嘮叨的對象沒了,也只能趕回,躺到了床上。
因為覺得,晏季說的沒錯,如今他們陷謀當中,又恰逢皇后壽宴在即,可謂是多事之秋,再這樣繼續生病,是真的拖累大家。
所以,要趁著追查線索,抓時間養病。
只是,這病靜養了幾日,倒是徹底好了起來,可那邊追查的人卻是依然沒有消息。
已經痊愈的云妙音終是坐不住,走出屋去準備找一下齊老將軍,想要多問問火藥的況。
雖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到忙,但多了解一些,總是好的。
齊老將軍這幾日也沒有離開,對府中宣稱是有事外出,在長公主府也嚴封鎖了消息。
這會,正坐在花園里,對著火藥進行著研究。
在他不遠,是一臉擔心的晏云英,正在張地著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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