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多了一雙的小手,澤言扔鐵球的手頓時在空中停住,連聲音都有些發僵。
“你怎麼了”
生怕他一不小心再丟出去,云妙音捂著不敢放,非常嚴肅道:“我懷疑里面有火藥,你一定要輕拿輕放”
澤言的瞳孔驟然一:“你是說,有人在里面放置了火藥”
“對”云妙音點點頭,“你先放下”
澤言眉頭蹙,終是將那鐵球又放回了木槽之中。
云妙音這才松了口氣,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口。
真看不出來,這哥哥看上去斯斯文文,做出來的事也相當暴力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澤言眉頭皺,一雙眼帶著深深的困。
云妙音嘆了一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為今之計,你不妨人想辦法安全地弄開鐵球,先確認一下,記得不要用力撞擊,可能會炸。”
澤言低頭又看了鐵球一眼,忽然喊道:“渝舟。”
很快,一個影倏地一閃,直接出現在二人面前。
云妙音微微一怔,這就是傳說中的暗衛
只不過,為何一個戲團的首領還擁有暗衛這種東西呢
來不及多想,就聽澤言吩咐道:“去將那柄如風刀拿過來。”
“是。”渝舟領命,很快將一柄短刀遞上。
澤言卻未接,而是道:“去將鐵球割開,作盡量輕。”
“是”又是一聲簡單的應和,渝舟立即抓起一個鐵球,接著,用另一只手飛快地朝鐵球上一。
只聽“嘶”的一聲,鐵球之上發出一個令人難以忍的聲響。
接著,鐵球便應聲打開,直接在被割的那道之上出現一塊裂口。
之后,又是“嘩”的一聲,一縷狀若黑煙塵的東西從中灑落。
澤言和渝舟的臉驟然一變。
只有云妙音還盯著那把刀震驚。
哇塞,這就是傳說中的削鐵如泥
不錯不錯。
“當真是火藥”澤言雙眼瞇,對著渝舟只一個字,“查。”
渝舟便領命立刻離開。
云妙音當即有些著急,看著他的背影小聲喊:“喂,你要打草驚蛇啊。”
“他知道。”旁,澤言輕聲說道。
云妙音這才放了心,轉回頭看向他:“此事說來話長,但是事關重大,簡而言之就是,這可能是一樁謀,牽扯的不只是你,所以,我希你能給我點時間,我們一起商議下對策。”
澤言沒有開口,只是直直地看向,好一會才道:“火藥出現在我東酈國要帶進皇宮的東西中,你沒有懷疑我”山 .83love.
云妙音聳了聳肩:“說實話,一開始我是懷疑過東酈國的使團,所以,不瞞你說,那日你遇到我之時,我的確在想辦法查這件事。但和你相下來,我覺得一個可以為陌生人打抱不平,可以對親人多年懷念,可以到恩惠便想著報答之人,不會是一心求死的刺客。畢竟,這是北辰國,想要在皇宮刺殺皇上,不管功與否,都是死路一條。”
澤言的眼眸不由亮了亮,角也微微有些上揚,但還是問道:“可你怎知,這不是東酈國的預謀而我也有可能不由己呢又或者,我有絕對的把握離開呢”
云妙音微微一笑:“因為東酈國殺北辰皇帝,實在沒有理由。不妨直說,東酈國比之北辰國,國力相對較弱,若是因此發起戰爭,吃虧的只有東酈國。說實話,若我是東酈國之人,就算我想刺殺誰,也會想辦法暗殺,而不是通過這種方式,太蠢了。所以,這也是我對你們打消懷疑的原因之一。”
“那也就是說,并不只是因為我這個人嘍”澤言雖然這樣說著,但笑容愈發加大。
太蠢了這姑娘還真是直白。
“算是吧。”云妙音挑了挑眉,“只要東酈國皇室不要真那麼蠢,我的猜測應該是對的。”
澤言:
竟然還指明了皇室。
他是不是不該這麼晚不表份的
想到此,他哭笑不得地問道:“那你現在想要怎麼做你說牽扯的不只是我,那除了你,另外的人是誰”
云妙音的眸子深了深,此事關系到晏季,以那家伙的秉,并不一定愿意告訴別人。
但,不告訴他,又如何一起坐下來討論此事對策呢
真是有些頭大。
仔細想了一番,還是道:“這樣吧,你能否等我一段時間,我先和那個人打聲招呼,然后再告訴你理方法”
澤言的眼睛一瞇:“你很怕他”
“不是怕。”云妙音癟了癟,“是他子有些特別,總之你相信我,好不好你先不要輕舉妄,等我回來再商議,如何”
看著近乎懇求的面容,同樣不喜與他人摻和的澤言不知怎地,忽然有些心,終是無奈地搖搖頭道:“也罷,既然你信我,那我也信你。”
云妙音的角終于大大上揚,接著,就往外跑,還不囑咐道:“一定要等我哦。”
院中,方才消失的渝舟再次出現:“王爺,屬下剛剛查出,昨日晚間有人稱病,有馬車載著大夫進,如今,可否抓人”
澤言的眸中閃過一抹狠決,不過,聲音卻是沉了沉道:“先不要打草驚蛇。”
渝舟微微一怔:“王爺真的相信”
澤言轉頭看向他:“你是怕會去告,領著一堆人來人贓并獲”
渝舟趕低頭:“王爺結的人,屬下不敢妄言。不過,王爺若是不放心,我們可以先將這鐵球理好,屬下也可以立即去跟蹤。”
然而,澤言卻搖了搖頭:“不必,本王難得信誰,這一次,就看看直覺準不準吧。”
渝舟眸閃了閃。
憑直覺做事,一直是王爺最忌諱的事。
他對那姑娘該不會是
正想著,卻聽澤言又道:“相比于這個,本王倒真有一件事讓你立即去辦。”
渝舟趕停止猜測,立即道:“王爺請吩咐。”
“去查查史府第一位夫人的份,本王要盡量詳盡,能找到的信息全部帶回,還有,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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