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一臉愧的看秦翹一眼,從秦手中扯出自己的,對著堂上的縣令大人下跪,“草民秦江,見過縣令大人!”
趙三妮也跟著跪下,“民婦趙氏見過縣令大人!”
“堂下何人?”縣令大人問道。
“草民秦江,是秦李氏的大兒子。不過,草民之前重傷差點致死,秦李氏已經從草民兒秦翹得了一千兩銀子,買斷了兩人的緣關系。如今對草民而言,只是同村的老鄉而已。”秦江回答道。
“不,不是這樣的……”秦試圖為自己說話。
秦江沒有給這個機會,直接對縣令大人說道,“大人,秦李氏所開的藥膳館與草民的兒秦翹一點關系都沒有。”
“草民和妻子在百膳館做事,秦李氏便認為那百膳館是草民的兒所開。幾次三番找上草民,想要從草民這里得到做藥膳的方法。并威脅說,不給做藥膳的方法,就帶著秦山去秦家醫館以及草民如今工作的百膳館鬧事,讓大家都不能好過。”
“畢竟生養了草民,草民不愿意和鬧得太過難堪,便教了兩個做藥膳的法子。”
縣令大人接著問道,“你教的是那兩個藥膳方子?”
“一個是補氣的烏湯,另外一個是清熱解毒的排骨湯。”秦江接著念出一串需要用的藥材。
師爺特意請了懂醫的人前來問話,大贊這兩個方子好,可見方子沒有問題。
“敢問大人,食中毒的百姓都是吃了什麼藥膳湯才出現食中毒的?”秦翹出聲問道。
縣令大人看向師爺,師爺翻看了記錄回答道,“大多數人都是吃了十全大補湯才出現食中毒的。”
“不知這十全大補湯都用了哪些藥材?”秦翹又問。
師爺翻著記錄回答道,“蛇、、蝎子、蜈蚣……”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秦翹,就是一旁請來幫助審案的大夫都表示不可思議,怎麼有人敢用毒做湯,還取名十全大補湯?
這湯若是下肚,沒有死人,已經是秦家藥膳館的幸事了。
秦翹掃秦一眼,啞著嗓子解釋道,“這幾種藥煮一鍋,可不是什麼十全大補湯,而是五毒湯才對。”
秦翹的話宛若晴天霹靂一般劈在了秦的頭上,整個人呆了呆,似乎這才知道害怕一樣,“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五毒湯?給我方子的那人明明說了,這是十全大補湯……”
縣令大人立馬拉下了臉,“秦李氏,你口中的那人是何人?”
秦搖頭,“不,我不知道……”
說完,忽然轉頭看向秦翹,手指著道,“大人,是,就是給我的!”
這麼憋住的謊言,縣令大人自然不信。他一拍驚堂木,沉著臉問,“秦李氏,休要再狡辯和污蔑他人,趕從實招來!”
秦被驚堂木剛剛那一聲響嚇得不輕,早已六神無主,“大人,民婦冤枉啊!民婦真的不知道十全大補湯有問題……”
“再不說出背后指使你的人,本就要對你用刑了!”縣令大人沉聲嚇唬道。
秦聽說要對用刑,這才想起自己的小兒子秦山,回頭看了一眼,見秦山躺在木凳上一不,仿佛死了一般,當即嚇得臉都白了。
“大人,民婦說……還請大人饒命!”
據秦的代,縣令大人派人前去尋人。兩個衙役離開后不久,帶著消息回來,原來秦代的地址本就不存在,那里是有一條箱子,但本就沒有秦說的那個人。
秦大驚失,“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縣令大人懷疑秦為了逃避責任故意說謊,“秦李氏,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大人,民婦冤枉啊!”秦見找不到當初給藥膳方子的人,洗不了自己的罪責,當即把求救的目投降秦江,“江兒,娘沒有害人……真的沒有想過要害人……”
秦江看向秦目沒有毫溫度,冷聲質問,“那你為何一開始一口咬定藥膳方子就是翹丫頭給你的?”
秦一愣,結結的道,“那是因為……因為……我想著翹丫頭是個有能耐的,即便被定了罪,也有銀子賠償。但是,我沒有那麼多銀子……”
說著,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秦江看著哭得稀里嘩啦的母親,心里冷一片。原來,在心中真的只有秦山這麼一個兒子。他和他的妻子,兒子,兒……都是可以推出來擋禍的人。
至此,秦江對秦徹底的寒了心。
“大人,我與秦李氏早已寫過斷親書,不再是母子關系。此事全因和秦山而起,與我和我兒無關,還請大人明斷!”秦江說道。
他跪得筆直,活了三十多年,從未有那一刻像現在這般清醒過。
縣令大人心中早有定斷,當即出聲呵斥秦李氏一通,判道,“秦李氏和其子秦山不懂藥理,輕信他人,用藥膳方子做給百姓食用,差點致人死亡,此一罪。”
“令刻意誤導百姓,讓百姓認為秦家藥膳館就是秦家醫館所開,吸引客人。事后不主認罪,反而想要把罪責甩給秦翹,誣陷他人。此二罪。”
“判秦李氏和秦山收監十日,并罰秦李氏和秦山銀錢一千兩,用于賠償食中毒的百姓。”
縣令大人一錘定音,秦哭著喊冤枉,哪里有那麼多的銀子啊!這簡直就是要了的老命了!
早知如此,當初應該多要點銀子……不、不……當初打死,都不應該和秦江斷了緣關系。
猛地扭頭看向秦江,“江兒,你救救娘!快救救娘!”
想要撲過去抱住秦江,秦江靈敏的閃開,并快速的拉起一旁的妻子趙三妮,“三妮,我們走!”
秦一次撲空,還想再撲第二次,卻被衙役給抓住。
“秦江,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雜種!老娘養了你這麼多年,一千兩銀子怎麼夠買斷?你這個野種,狗雜種……當初老娘就不應該撿你回來,你這個白眼狼……殺千刀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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