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菱見二人在主院外面吵吵鬧鬧,出聲提醒道:“王爺和王妃尚未起,你二人有什麼話,到遠一點的地方去說。”
華芝瞪了薛十三一眼,示意薛十三自己離開。
薛十三也顧忌主院中的王爺和王妃,低聲音同華芝說道,“一會兒得空,到外院尋我。”
說完,他就立在原地,大有華芝不點頭,他就不離開的架勢。
華芝無奈,又瞪了他一眼,這才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
薛十三面上一喜,這才轉離開。
此時,主院。
過窗戶照進房中,四周立即亮堂起來。此時帷帳輕晃了一下,床上有人翻,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蕭北七早就醒了,他目和的瞧著旁的人翻了個,滾他的懷中。他一只手環著纖細的腰,一只手撐著頭,細細打量秦翹的睡容。
只見長長的眼睫宛若蝴蝶的翅膀一般,似覺到有人一直盯著瞧,睫了,將要醒來。
昨晚發生的一切依舊歷歷在目,不過是想著,蕭北七渾就忍不住燥熱起來,何況此時妻還在懷中。
他火熱的目落在秦翹出被面的雪白肩頭上,那上面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此時那星星點點的痕跡,更顯得秦翹賽雪,無骨起來。
“阿翹!”他湊近耳畔,將的耳垂含住,故意鬧。
本就快醒來,被他這麼一鬧,立即了肩膀,躲開他親昵的舉。
他的吻落在的發梢上,覺得有趣,跟著追了上去,繼續鬧。
“王爺!”秦翹的喚了一聲人,躲開他不安分的手,“什麼時辰了?”
蕭北七的手在上不安分的,謀求自己的福利,上含糊不清的道:“大概巳時了。”
秦翹渾無力,雖然掙扎著,卻并沒有躲開蕭北七多,不免有些惱了。
他是有多饞?昨晚還鬧得不夠嗎?
“王爺!”雖語氣重了幾分,奈何說話得厲害,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幸而蕭北七還算有分寸,知道昨晚自己鬧得有些過分,即便食髓知味,他也極力的控制住了自己,怕嚇壞了妻,以后都不讓他近。
“你上個月小日子什麼時候來的?”蕭北七忽然問道。
秦翹一怔,最近忙著新西城的事,自己的小日子又不太準時,自己都忘記上次來小日子是什麼時候了。
不過,上次蕭北七中毒,為他解毒,二人胡鬧了幾日夜,之后小日子倒是來過,也不怕因此懷孕。
何況,昨夜蕭北七雖然胡鬧,卻很有分寸,關鍵時刻總會離開,倒不至于讓秦翹在為太皇太后守孝期間懷孕,被人詬病。
“我瞧著這樣下去不行,你邊侍候的人太了,我讓薛容挑選一個嬤嬤到你邊侍候。”
“等太皇太后的孝期一過,你為攝政王王妃,只怕會有不人上門拜訪,到時候總有用人的地方。你邊只有華芝和華菱兩個婢,太了。我讓薛容再挑選些人送你邊?”
秦翹聽著覺得有理,便沒有拒絕。剛王府后不久,就出了京。
眼下太皇太后的孝期快過,很快就會面對京城里的人往來,有個嬤嬤在邊指點一下是好事。
“鈺哥哥安排就好。”秦翹聲說道。
蕭北七忍不住親了親的額頭,“阿翹真乖!”
這把當小孩子一般寵著的語氣令秦翹紅了臉,想到自己前世今生的年紀加起來,只怕還要比蕭北七年長幾歲,不免小臉更紅起來
蕭北七見狀,笑得十分開懷,忽然靠近,神神的問道:“阿翹昨晚可覺得舒適?”
秦翹得躲進了被子里,不想再理會他。蕭北七見狀,收起逗弄秦翹的心思,知道臉皮兒薄,便起換了一干凈的裳,吩咐人進來侍候秦翹梳洗。
華芝和華菱很快進屋替秦翹梳洗,一番悉過后,夫妻二人在偏廳用了早飯,蕭北七去了外院吩咐薛容這兩天幫忙挑選幾個家清白又可信的人到秦翹邊時候。
秦翹則帶著藥箱,去了偏院看秦箏。
秦箏今日的況比昨晚還要好一些,至手指起來沒有昨晚那般艱難。秦翹相信,過不了幾日,秦箏就能醒過來。
秦翹很高興。新城區那邊的很多事都步正軌,不需要每日盯著。正如蕭北七所言,有戶部的人和公孫無恙盯著,出不了什麼事。
如此一來,就安安心心的呆在王府搗鼓自己的藥丸子了。
因蕭北七是攝政王,秦翹府后,王府才有主人。但秦翹畢竟不是世家大家閨秀,對于管家之事其實有很多不通的地方。
擅長醫,并不擅長務。
幸好王府有薛管家在,但他畢竟是男子,打理外院的事還能說得過去,院的許多事,還得秦翹自己來打理才行。
但秦翹嫁攝政王王府后,蕭北七新婚夜就領旨去了南疆,之后不久秦翹也跟著離開。好不容易南疆的事告一段落,夫妻二人剛剛回京不久,太皇太后又崩了。
事接二連三的來,秦翹又把重心都花在了新城區的建設上,王府的務倒是很過問。
以至于到了現在,秦翹的邊也只有華芝和華菱兩個婢時候。因為秦翹邊侍候的人簡單,所以之前一直都是薛容暫時管著府中務。
蕭北七提出想要給邊增派侍候的人,秦翹沒有拒絕,希能從這一批人中,挑選出可用的人手。
到時候,也可以學著將王府的務打理起來。
否則傳出去,堂堂攝政王王妃不擅長打理務可就不好了。
如今有了時間呆在家中,薛管家自然想要將府中的賬冊和對一對。
華芝將薛容的話轉述給了秦翹,秦翹正在煉藥,一爐子的藥丸正在關鍵時刻,不能離開。便讓華芝告訴薛容,約了明日。
“讓他先將賬本送過來。明日早上我空看看,下午再讓他帶了人過來問話。”秦翹對華芝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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