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翹已經認出姬媛是誰,和師父是好友,曾經幫助逃出姬氏一族,是朋友,而非敵人。
只是,秦翹聽說了自己在蠱蟲山上昏迷后發生的事,心中也有許多疑。
姬媛似知道什麼。如此,的師父是不是也知道什麼?
當年師父在那個雪夜遇到母親,并非巧合?
秦翹看著送來早飯的姬媛,有很多話想要問,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姬媛看了蕭北七一眼,蕭北七起,準備出去外面等著。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紛紛退了出去。
“蕭北七,你回來。”秦翹喚了蕭北七一聲,阻止他離開。
蕭北七略微一怔,一怔之后,心間充斥著的是無盡的歡喜。秦翹如此信任他,他心中十分歡喜,同時心間也裝滿了一種無法形容的緒,漲得他心間滿滿的。
一瞬間,似乎周圍的人和景都消褪了,他眼里和心里只有那麼一人,便是秦翹!
姬媛只是含笑看了蕭北七一眼,并沒有阻攔秦翹的決定。
“都坐下吧!”對秦翹和蕭北七說道。
隨后,摘掉了自己頭上戴著的紗帽,出一張姣好的容來。只是,秦翹瞧著竟覺得有幾分眼。
“我知道你遲早有一天會找來此。上一次你闖姬氏一族,我還以為……沒有想到你是為了救人而來。這一次,你竟然得到了傳承認證,我若再什麼都不告訴你,只怕對你不利。”
秦翹和蕭北七對視一眼,心中疑越來越大。
姬媛卻緩緩開口說道:“你們可知道姬氏一族的由來?”
這個秦翹和蕭北七倒是有所了解,姬氏一族是南燕北邊綠洲的一個神的部落,因族人能蠱和縱心智不堅的人而被周圍幾個國家忌憚。這幾個國家雖然忌憚姬氏一族,卻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來姬氏一族居的綠洲藏著許多毒蟲猛,外人沒有人帶路貿然進,必死無疑。二則,姬氏一族向來安分,不曾招惹過周邊幾個國家。
至南燕建朝以來得這麼多年,不曾聽聞有什麼人闖過姬氏一族。
對外面的人而言,姬氏一族是神而強大的存在。只是稍微比神醫谷遜一點而已。
這些年,一樣有人想要找到神醫谷的路,但卻從未有人功過。倒是姬氏一族,幾十年前宋祁和元澈就曾闖過。
如今,秦翹和蕭北七,還有賀蘭青也順利進來了。
二人細細回想起這些細節,姬媛的聲音繼續響起:“姬氏一族的祖先曾經是一個國家的罪臣或者罪民,因為犯了那個國家的律法,而被放逐在綠洲之地。”
“那個國家的人擅長異,將這些犯人錮在了此地。這些犯人祖祖輩輩,將永生永世都無法離開這塊地方。除非得到那個國家國君的饒恕,才能解開詛咒,姬氏一族上的人才可以重返那個國家。”
秦翹和蕭北七聽了姬媛所言,都十分震驚。他們從未想過,姬氏一族竟然是某個國家放逐罪人的放逐之地。
難怪外人無法進姬氏一族,姬氏一族的人也離開不了這個地方。
“我們祖祖輩輩都必須生活在這里,如果離開,就會生不如死。想要得到某樣東西,就必將舍棄另外一樣東西。要麼繼續茍活在這里,要麼逃出去,生不如死,痛苦的活幾年就從這個世上消失……”
“這個國家是神國嗎?”秦翹出聲問道。
聞言,姬媛并沒有覺得奇怪,秦翹竟然能夠找到蠱蟲山上那地方,就說明已經知道了一些事。
點了點頭,“我是姬氏一族的大巫,每年都會代表姬氏一族向神國禱告,希神國國君能夠聽到我們懺悔的聲音,接我們回國。”
“大巫可以和神國產生某種聯系,但這種聯系從未得到過回應。幾十年前,上一任大巫同神國禱告的時候,終于收到了回音。”說到這里,姬媛略微停頓一瞬,接下來繼續說道:“姬氏一族被放逐在這里已經有幾百年的時間了,之后再沒有增添過新的犯人。”
“但是那一年,姬氏一族被神國再次放逐了三個罪人。據上一任大巫所講,被放逐到這里的是兩男一。那兩個男的,其中有一人氣質不凡,眉宇間盡是尊貴。而另外一個男的,似乎是那名尊貴的罪人的護衛。至于那子,便是那尊貴的男子的侍。”
秦翹聽到這里,倒是有了興趣,心想莫不是那兩名男子中,有一人是的外祖父?
但姬媛接下來的話,卻令秦翹十分震驚,三觀都跟著搖了。
“神國以子為尊,神國的國君是帝。上一任大巫懷疑,被降罪放逐到此地的那名尊貴男子,或許是神國帝的侍君。”
“所以……”秦翹打開了自己的腦回路,“我母親是那位侍君到了姬氏一族后,同此地的子生下的孩子?”
姬媛看了秦翹一眼,神有些復雜,“為帝侍君的男人是可以生子的!他們宮后,會吃服下一顆生子果……”
秦翹覺得三觀有點碎,需要拼一拼。一個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人,實在無法理解男人吃了個果子就能生下孩子這樣的事。
“媛夫人的意思是阿翹母親是那位侍君同帝的兒?那位侍君從神國被放逐到此地時,已經懷有孕?”蕭北七出聲問道。
比起秦翹的震驚和三觀震碎的驚訝,蕭北七表現得沒有那麼難以接。
姬媛點了點頭,“那位侍君來到姬氏一族之后,在蠱蟲山上留下那個天問亭子后,便帶著侍衛和侍從姬氏一族消失了。據傳那蠱蟲山上的亭子,是那位侍君大手一揮,便出現的。”
“那位侍君并非普通人……從此以后,大巫便不曾見過他。也不知他最后是自己帶著侍和護衛從別回到了神國,還是已經亡故。”
“媛夫人又如何知曉我就是當年那位侍君的后代?”秦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