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安易嚇了一跳,趕上前去看,那二賴子好在還有一口氣。
驚惶未定的劉孫氏趕重新點了蠟燭,抱著小豆子坐在炕上,安易則找了繩子將二賴子的雙手綁起來,又給他止了上了藥。
卿塵冷冷的站在一旁,神不悅,“一個匪人你也治?”
“若是死了人就麻煩了!”安易抬眸著趕解釋道,“你也不想招惹麻煩不是?”
“我無所謂,隨你便!”卿塵冷聲說道,抬步出門。
安易忍不住追了上去:“我方才瞧你服有漬,可是傷口裂開了?剛才多謝你,若不是你……”
安易的話還沒說完,傾城已經將柴房的門砰的一聲關上,還差點撞到安易的鼻子。
安易皺眉,這男人的氣真大,白天的事到現在都沒消氣呢?但是想想好歹方才他也是救了劉孫氏,還是耐心說道:“你若是有需要就喊我,我先去村子里喊人報!”
柴房里黑漆漆的,沒有任何的聲音。
安易討了個無趣,只得轉離開。
安易連夜去了里長家,里長喊著村人前來,將歹徒送走,本想第二天扭送衙門,卻沒有想到衙門里的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劉莊。
此刻安易的小茅屋外,站著兩個緇的捕頭,腰帶上佩戴了刀,鎮府的趙捕頭正在里面問話。
“一定是白日里財了白,招惹了盜匪了!”茅屋外,村人們圍著忍不住開始議論,“聽說那賊人竟然是二賴子!”
“是啊,我剛才看到二賴子渾是的躺著呢!怪不得那同伙以為二賴子死了,嚇得不輕,就報了案呢!那同伙說蘭花家里的男人殺了人!”
“男人?啥男人?”
“你們以為這兩個弱人能將兩個山賊趕走?這孤兒寡母的家里一定藏著男人呢!”
……
劉大柱跟劉二柱臉鐵青的著嚼舌的村人,快速的走進了茅屋。
茅屋里劉孫氏坐在床邊抱著小豆子還驚魂未定。
安易正在與一個捕頭解釋著昨日的事。
安易也沒有想到那另外一個盜匪竟然賊喊捉賊將告了,說他們殺了人。
如今人沒死,但是卿塵留在家里的事藏不住了。
“那個打傷劫匪的男人呢?”鎮府的趙捕頭問道,“衙門里要問話。”
安易為難了一下,那人明顯有難言之,在家這麼多日,連真名都不告訴,更何況是去衙門。
“趙捕頭,昨日的事,問我也可以!”安易低聲說道,“那兩人就是上門來劫財的,要手殺人,我們才還擊的,算是自衛,再說如今人沒死,只是傷!”
衙門趙捕頭抬眸看了安易一眼:“那男人是你們什麼人?”
安易猶豫了一下,就聽得小豆子在旁大聲說道:“那是我爹爹!”
安易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這會兒劉孫氏趕捂住小豆子的:“小豆子,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安易趕陪著笑臉:“差大哥,不是……”
“就是我爹爹,娘都跟他睡一起了,不是爹爹是誰?”小豆子一臉委屈,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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