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房,而且我娘是庶出,與趙顯是出了五福的親戚,所以我狐假虎威才沒有人懷疑!”卿塵說的口,抬眸瞧了一眼安易,又看了一眼那茶杯。
安易正在氣頭上,假裝沒看見,撇撇,“你編的倒是詳細,就是不知道經不經得起推敲!”
卿塵出修長白皙的手指來,把玩著那茶杯,男人的似玉如冰,托起來那汝窯品來甚是好看,照耀,相得益彰。
安易繼續裝作看不見,正要轉離去,就聽得卿塵說道:“如果我倒茶的時候不小心碎了這杯子……”
安易臉上猛地扯出一個燦爛如花的笑臉來,趕回頭,上前抱住那茶壺說道:“十三大爺,您這是要喝茶?您早點說嘛,您不說我怎麼知道您口想喝茶呢,我這也不是您肚子的蛔蟲不是?以后您想喝茶,一定要跟我說,我這沏茶的技一流,又最愿意為十三大爺服務……”
那茶連著安易的口水一起落在卿塵的茶杯里。
卿塵皺眉,放下茶杯:“行了,我不了,你出去吧!”
“十三大爺的茶還沒喝呢!”安易又殷勤的舉起那茶杯來,長了雙手送到卿塵的邊。
卿塵抬起黝黑的眸子冷冷的瞧了。
安易被那眼神瞧的心里發,趕放下杯子退了出去,最后不忘將房門關好。
卿塵冷冷的揚眉,確定安易走遠之后,這才打開后面的窗戶,從窗戶跳了出去。
從醫館的后院出來就是護城河,卿塵一擺踏上了停在岸邊的一艘華麗的大船,那大船很快就駛離岸邊而去。
船艙,歌一紫羅蘭錦,福行禮,然后慢慢的抬起臉來,那一張臉,竟是比艙中花瓶里新開的牡丹都艷雍容三分。
卿塵冷冷的坐下,歌趕上茶。
“不用了!”卿塵緩緩的開口,一雙眸之中全是冰冷,“你為何出現在劉蘭花的面前?”
歌趕半伏在地上說道:“屬下不敢,屬下按照爺的吩咐救了烈家兄妹兩人,接近烈家,那劉蘭花去給烈晟瞧病,就說了幾句話……”
“是嗎?”卿塵緩緩抬起鋒利俊的下頜。
歌打了個寒,趕點頭。
“看在你擒獲紅綃的份上,這次本王就饒了你,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卿塵沉聲說道。
歌心里一喜,趕再次伏行禮。
“安同新周邊的人可打掃干凈了?”卿塵再次問道。
歌趕應著:“安同新已經帶回龍城,他已經將與他接的流朱國探子全都供了出來,求一個活命的機會!”
卿塵皺眉:“安同新驍勇善戰,的確是不可多得的將才,但是英雄難過人關,這種人能夠為了一個人背叛故國,不忠不義,沒有必要留!”
歌頓了一下,低聲問道:“爺,人的是很難控制的,安同新最后不也反悔了麼,為什麼不能給他一個機會?或許有一日,爺也能遇到一個能讓爺放棄天下放棄所有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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