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王兄也答應了王妃畫像嗎?”淩崇秀有些不敢相信,他知道,淩重紫最不喜歡這些了。
淩重紫自然地道:“是啊,芊樹喜歡,男人總要順著人一些。”
姚芊樹正好放下筆想要拿另一只筆,聽到他那麼說,連忙手拉拉他的袖,這話跟別人說沒有什麼,跟瀏王說好麼?
“人家好好的這裡畫畫,你們不說靜靜地看著,打擾我畫畫。”姚芊樹撅道。
說著姚芊樹站起來,“算了算了,不畫了,先放在那邊吧,等我有時間我在去畫。”
小娥答應了是,把東西收到了一邊,有點心疼的看了看調料盤,往常王妃都很節省的,說是調料放著就幹了,所以都出一點點,爭取都用完的。
“斐王兄,你勸勸王妃,給我也畫一幅,就畫一幅好不好?”淩崇秀出手指頭比劃著。
淩重紫看向姚芊樹,這麼說剛剛拒絕了為淩崇秀畫像的要求了?
淩重紫心大好,卻皺皺眉,“芊樹不答應自然有不答應的理由。”
姚芊樹點頭,“我很忙的,畫這麼一副畫一年半載畫好已經是快的了。”
這算是間接地拒絕了淩崇秀,淩重紫聽了,越發的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錯,要相那麼久,他可不願意。
“可是你剛剛本來是答應的。”淩崇秀有些不高興,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瀏王爺沒有說明白,瀏王爺是要畫容像,可是我並不會畫容像。”會畫也不畫,畫畫是為了陶冶,為了開心的,一想到自己的畫用來當照,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原本還對多了個模特欣喜的,一聽說用途,說什麼都不樂意了。
“算了,不給畫拉倒。”淩崇秀賭氣道,難道他就找不到給他畫容像的人嗎?非要用不。
“不拉倒難道我還找你兩個?”姚芊樹鄙視道。
瀏王沉著臉看著姚芊樹,“你這個人……”
怎麼老是和他作對?他只是想要和多點相的時間而已,至於畫的是什麼,真的沒有那麼重要好不好?
淩崇秀只覺得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淩重紫形一晃,已經來到了淩崇秀的邊扶住他。
“傳醫。”淩重紫小心的抱起淩崇秀,猶豫了一下,放在了外間的炕上。
昨天淩崇秀暈倒在斐王府門前,請來的醫就沒敢放走。
醫匆匆趕來,給淩崇秀把完脈,心裡有底,趕開了藥方。
淩重紫拿了藥方去找淩崇秀的人,反正淩崇秀走到哪裡,這些人隨都會帶著藥材的。
淩崇秀那邊醒轉過來,正好藥煎好被他的手下端了過來。
淩崇秀嫌棄的轉過臉去,“拿下去。”
他已經吃夠了。
“讓我來吧。”一個的聲音響起。
姚芊樹一愣,轉過頭去看向來人,竟然又是白銀霜。
白銀霜面對一屋子的人視無睹,接過藥碗,喝了一口試試溫度,“王爺,已經不燙了。”
淩崇秀臉一沉,“誰你來的?誰又你喝我的藥的,倒掉。”
他對白銀霜客氣,完全是因為救了淩重紫的緣故,他已經給了銀兩,足夠一個人生活一輩子,不願意走,是的事,並不等於他就要凡事都要依著的心意,姚芊樹的那番蝗蟲論,他還是聽進去一些的。
白銀霜的眼淚又開始在眼圈裡轉呀轉,別說男人見了,就是人見了也會覺得心疼。
姚芊樹接過藥碗,把手臂直,兇地道:“這麼大人了,怎麼一點都不人省心?你喝不喝?不喝信不信我把藥都倒在你腦袋上?”
淩崇秀怒道:“你敢……”
還從來也沒有人這麼對他呢。
一碗藥順著淩崇秀的腦袋直接倒下。
淩崇秀趕閃開,“你這個瘋子,你在做什麼?斐王兄,你看看你的王妃在做什麼?”
前面的話自然是罵姚芊樹,後面的就是對淩重紫告狀了。
“這個……”淩重紫也覺得姚芊樹這麼做過分了一點,可是,他又舍不得罵姚芊樹,只好自己的鼻子。
小娥那邊早就又盛好了一碗藥,“王妃,這裡還有一碗。”
說著遞過去,姚芊樹依舊直手臂,“你說,你是喝了,還是我繼續把這個澆在你頭上?”
小娥火上澆油,“王妃,小么又去熬藥了,估計很快就會好的,不過,那麼燙,瀏王爺被毀容了怎麼辦?”
淩崇秀一言不發,手接過藥碗一飲而盡。
跟講理的人講道理,姚芊樹就是個蠻不講理的人,的奴僕就是個刁奴,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今天這口氣,他忍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淩崇秀喝完,就想要把碗摔到地上,姚芊樹見了忽然開口,“小娥咱府上的碗可都不便宜吧。”
小娥點頭,“到底我們也是王府,總不能跟平頭百姓一樣,隨隨便便弄個瓷碗就行。”
淩崇秀舉起來的手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白銀霜默默地走上前去,手接過他手中的碗,“王爺還是給奴婢吧。”
淩崇秀正中下懷,臉上卻裝作不願的樣子。
白銀霜把藥碗拿出去給下人,從荷包裡面拿出一個油紙包,小心翼翼的打開,遞到淩崇秀的面前,“王爺,這是你最吃的老陳記的餞。”
淩重紫聽了,心中一,要是他沒有記錯,淩崇秀前些時候還不知道這個什麼老陳記呢,什麼時候老陳記了他最了?
淩崇秀傲的出手指了一個果脯就要往裡放,小娥遞過一杯清水,“瀏王爺還是先漱漱口好了。”
瀏王爺現在有一種想要死們主僕二人的沖,可是卻還是接過水去漱漱口。
白銀霜連忙拿過痰盂。
淩重秀看了看手裡還著果脯,已經端起了痰盂,把水吐出來,直接把果脯也扔進了痰盂。
姚芊樹歎口氣,這白銀霜不是慣會侍候人的嗎?都怪這裡人太,這種差錯也能犯,他們這些人,都是高高在上慣了的,一個痰盂你就那樣跟吃的在一起真的好嗎?莫名地想起新紅樓,哎,麻煩功課做得全一點好不好。
看著淩崇秀皺的眉頭,姚芊樹有些不忍,手摘下自己隨帶的荷包,“我這裡還有一些。”
說著把荷包扔在淩崇秀的邊。
淩重紫心中一沉,芊樹是真的不知道還是真的不知道?荷包這種東西也可以隨便給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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