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程度的攻擊,蕭清羽本沒有閃避。
周圍亮起一道和的芒,鐺鐺幾聲脆響,幾細針撞擊在罩上,掉落在地。蕭清羽安然無恙,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你……”皇后看得雙眸瞪大,抓釵不敢相信。
這是最后的殺手锏,不到關鍵時候不會暴,可居然對那天煞孤星一點效果都沒有?那罩是什麼,究竟是什麼護靈,為何如此強大?
“皇后娘娘,你還不死心嗎?”蕭清羽淡淡道。
沒有躲,故意用神護,就是為了徹底摧毀皇后的意志。
雙方如此巨大的差距,皇后幾乎要崩潰了,費勁心思才得到一件六品靈,耗費了娘家上千萬兩銀子,哪知道竟然一點用都沒有!
“不可能!為什麼會這樣?”
皇后依舊不死心,用釵對準蕭清羽拼命按,可是半點反應也沒有。
氣急敗壞地跳腳,猶如瘋子般癲狂地著喊著,儀態全無,像小丑一樣可笑。往日的優雅貴氣然無存,只剩最后一不甘。
楚懷殤眼中毫沒有溫度,冷冷道:“來人,將皇后帶下去,封鎖翔宮,任何人不得出。”
話音一落,無影和幾個軍上前,就要抓住皇后。
皇后瘋狂地一揮手,用釵對準了眾人,雙眸幾乎要凸出來,尖道:“不許過來!誰過來本宮就殺了誰!楚懷殤,你敢囚本宮,你大逆不道,天打雷劈!”
“都怪那老不死的,他怎麼還不死呢?他憑什麼……憑什麼立你為太子?”
“你這個賤人之子!你母妃就是個來歷不明的賤人,憑什麼讓那老不死的惦記了這麼多年?妖蠱而已,是魅了皇上,皇上才冷落了本宮……這不公平……”
“本宮當年怎麼沒殺了你呢!?”
聽著皇后的瘋言瘋語,蕭清羽心頭一。
看著楚懷殤,生怕他因為皇后的話而憤怒。幸好,他只是面沉沉,并沒有控制不住緒。但看皇后的眼神冰冷森寒,如果目能夠殺人,只怕皇后已經死幾百次了。
無影一聲怒喝:“住口!”
幾個軍不顧一切,沖上去將皇后縛住,無影兩下點了皇后的啞,繳了的釵,將到偏殿去了。余下的宮太監,也一并帶走,一個不留。
“楚懷殤……”蕭清羽握住了他的手,目中泛著安之。
從來沒聽楚懷殤提及過他母妃,一直都以為是過世之故,但現在才明白,只怕楚懷殤自己都不了解他母妃的來歷。
對于一個皇子而言,這是難以啟齒、無法言說的恥辱。
“我沒事,一切都結束了,清羽。”
楚懷殤平靜地道,幽深的眼瞳中緒復雜,仿佛將一切痛楚都藏了起來,誰也看不。他淡淡道:“如今只等父皇醒來,大局可定。”
……
皇后、大皇子被囚,姚家人通通下獄,這麼大的事是瞞不住的。
朝中震,人人驚慌不安,無數人猜測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楚懷殤三緘其口,一個字也沒,更為這事增添了濃重了不安和神。
好在楚懷殤為太子,大部分朝臣都支持他,雖然不明原因,但也耐心地等待著。只要皇上醒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楚懷殤的意思,蕭清羽明白。
畢竟皇后是長輩,如今蒼南帝昏迷不醒,他不便決定曾經這個為他母后的人的生死。是殺是留,一切都由蒼南帝決斷最合適。畢竟中間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甚至還可能藏有諸多。
接下來的兩日,眾人輕松了很多。
含香殿中,霜兒欣地一笑:“幸好小姐和太子早就預料到了,讓墨塵大師換了個地方煉丹,不然真的就出事了。”
無影點頭:“現在只等皇上醒來,姚家就能伏誅了。”
蕭清羽坐在榻上,手里捧著一杯果茶,慢慢地喝著,卻在回想最近發生的事。
從發現皇后娘家人被夜傾寒的細滲,一直到事結束,不到半個月時間,始終有種覺,一切太順利了。真的都結束了嗎,可始終有種不真實的覺。
哪里不對勁呢?
蕭清羽冥思苦想,心頭不安,卻一直想不通關鍵點。
就在這時,趙牧云滿臉帶笑地從外面回來,一進來就大聲道:“師父,剛才我去給天命大人換藥,他已經醒了……”
“真的醒了?!”蕭清羽眼睛一亮。
所有人都趕去侍衛所,看天命,只見楚懷殤早就來了。一個侍衛正端著藥,天命坐在床上,手有些抖,湯藥一晃一晃的,差點沒撒出來。
“你剛醒,逞什麼強。無影,去喂他喝藥。”楚懷殤見眾人來了,笑著說道。
“哎喲,你小子終于醒了?”無影咧著大笑出聲,多日的煩悶一掃而空。
他湊了過去,搶過天命手中的湯藥,拿起勺子喂他:“醒了就好,大家都放心了。我來喂你喝,喝了趕好起來。”
他說話聲氣的,眾人卻大笑了起來。
見這麼多人來看他,天命有些不好意思,剛掙扎著要給蕭清羽行禮,就被楚懷殤按了回去:“好好養傷就是,別。”
天命死里逃生,慨萬千,滿腹的話無法言說,只能道:“是,多、多謝主子。”
蕭清羽走了過去,細細打量天命,他臉上的已經長出來了,的,還有些微紅,脖子以下都是這樣,估計一年半載就會恢復正常。不愧是涅槃丹,讓他恢復得這麼快,真乃神效。
輕笑道:“天命,覺如何,可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天命激地道:“沒、沒有……屬下好、好得很!”
無影一他額頭,嚷了起來:“好什麼好,還發著熱呢,剛醒就逞強,當自己鐵打的啊!?”
“這點小事,不礙事……”
不待天命把話說完,蕭清羽已經道:“把手出來,我看看。”
天命之前傷那麼重,好不容易才撿回條命,只希他徹底康復,可不要留下什麼患才是。
不敢違抗蕭清羽的話,天命老老實實手。
把脈片刻,蕭清羽忽然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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