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景奎打的事被傳遍京城上下,再度為熱議話題的熱點人,是葉歡意料之中的,也習慣了,不管是前世,還是穿越后,都一直是熱度滿滿。
所以,當門口守衛來報說,肅王妃來看時,葉歡也不意外,糾結了一下后,讓人把人請進來。
盡管已經休息了一夜,又抹了藥,可葉歡的臉依舊腫的厲害,青紫加,一向值形象即是王道的,今天除了倆丫頭誰也沒見,因為有傷,的才藝學習也暫時停了,瑛姑姑剛剛過來都只是讓隔著屏風說話,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破壞形象。
雖然之前也覺得自己頂著胎記不好看,可都沒有現在這半邊青紫浮腫的豬頭臉那麼辣眼睛,自己都不忍直視。
可是肅王妃來了,總不好攔著不讓進來,畢竟是長輩,還算是對有幾分真心的長輩,當然,也喜歡肅王妃的。
肅王妃走進來,一看見葉歡的豬頭臉,當即瞪眼驚呼:“天!怎麼臉腫這個樣子?”
葉歡扯了扯角,站起來給福見禮:“皇叔祖母安好。”
“快起來快起來。”
肅王妃忙的過來扶起,然后一臉心疼的看著的面容,唏噓:“我聽聞此事的時候可嚇了一跳,還以為葉家那小子就算敢手打你,也總不會真敢太過分,沒想到竟然……他這是想要你的命啊,瞧瞧這臉腫的,還有這角這眼睛……他簡直是……”
肅王妃是真的不可思議,抖著都沒法繼續往下說了,眼都紅了幾分,不知道是心疼葉歡還是氣惱葉景奎,或者兩者都有,只是心疼葉歡多些。
沒手打過人,可見過多次旁人的臉被打,最多留個紅印子,這樣青紫斑駁的,天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葉歡見肅王妃想抬手的臉,又猶豫著沒有,扯了扯角,輕聲道:“皇叔祖母莫要擔心,只是皮傷,抹藥養些日子就好了,沒傷到要害。”
“可這傷勢也太重了,你如今覺如何?定是很疼吧?”
“府里的大夫看過了,給拿了藥膏抹著,藥冰涼止痛,若是不的話,倒也不會很疼。”
“如此就好。”
肅王妃說著,不由咬了咬牙,一臉慍怒:“葉家那些人實在太荒唐,就算以前如何瞧不上你,如今你也是堂堂王妃,竟然對你手,這次絕對不能輕饒了,可知陛下打算如何置?還有晟王,你是他的王妃,你被打形如他被打,晟王可說了如何置!”
葉歡說:“皇叔祖母放心,殿下已經派了墨玄去安國公府了,不會輕饒了打我的人的。”
肅王妃憤然道:“這樣以下犯上目無尊卑的莽夫,合該砍了他的手,也好讓那些人看看,冒犯你是何種下場才好,如此殺儆猴,我倒要看看以后誰還敢你!”
肅王妃還護短的,何況在皇室的人,本就有一種比旁人尊貴一等的自覺,就算葉歡不的眼,在看來也已經是皇族中人,豈是葉景奎可以冒犯的,莫說東碩,就算言語不敬無禮,都是罪無可赦。
何況,對葉家那些人,還真的本看不上。
葉歡涼涼的笑了笑:“砍手倒不至于,不過,也差不多了。”
“哦?這是何意?”
葉歡正要說話,冰兒在外面高聲通稟。
“啟稟王妃,墨統領求見。”
葉歡揚眉,這麼快?
意外一瞬,看向旁邊的靈兒:“去讓他進來。”
靈兒頷首,走向外面。
肅王妃想問什麼呢,可還沒問,葉歡就拉著走到不遠自己剛才坐著的暖榻上分別坐下。
這時,墨玄已經進來。
上墨的服看不出跡,可手上卻有些些許跡,理拿著的一團白布也是紅白錯,染上了不跡。
進來看見肅王妃也在,墨玄驚訝,只一瞬便拱手行禮,規規矩矩:“屬下拜見王妃,拜見肅王妃。”
葉歡他平,問:“都辦好了?”
“是。”墨玄把手里的布團打開,往上遞了遞:“這是葉景奎自己切斷的手指,王妃過目。”
淋淋的斷指躺在染紅的白布之中,很是腥刺眼,可不管是葉歡還是肅王妃,亦或是旁邊站著的各自的心腹,都面不改,哦,小葵倒是稍微了點驚嚇,畢竟沒見過這樣的。
葉歡站起來,走到墨玄前面,看著他手里染的白布上躺著的斷指,目毫不見:“尾指?”
墨玄頷首:“是,這是他自己選擇自己切下來的。”
葉歡冷哼:“便宜他了!”
一尾指,除了痛和不觀,沒有任何影響。
要不是不行,想要的絕對不只是葉景奎的一手指,不斷他手,真是憾。
墨玄問:“王妃打算如何置這東西?”
葉歡愣了愣,隨即像是隨口的笑問:“不用拿去給殿下過目?”
墨玄說:“殿下……對這種東西沒興趣的,他只吩咐屬下帶回來給王妃復命,所以,王妃自行置了就是。”
葉歡點點頭,思索一瞬,狀似玩笑的說:“不如……烤了給他送回去好了”
墨玄抬眸看,有些驚訝。
后面的肅王妃也有些吃驚的看。
葉歡說完后,眼中的鷙一閃而過,隨即不甚在意的笑道:“開玩笑,我對這玩意兒本來也沒興趣,要的只是葉景奎痛苦而已,現在既然達到目的了,別的我不在意,你看著辦吧。”
頓了頓,又道:“不過原本也不用帶回來了,留給他珍藏著好,自己天天看著,才能更加痛徹心扉。”
墨玄默了默后,低聲道:“那屬下拿去埋了。”
“嗯,去吧。”
墨玄躬退下。
葉歡這才走回去坐好。
肅王妃深思一下,問:“歡,你是讓葉景奎自斷一指了?”
葉歡坦然頷首:“嗯,他打我的那只手的手指,本來想要他的一只手的,奈何不行,只能斷他一指。”
肅王妃說:“這樣的罰倒也不過分,他既然犯了這樣的罪過,總得付出代價,不過怕是從今以后,你和葉家的關系……沒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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