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也不能怪啊,這次進獵場,可以說是進來玩票的,重在參與嘛,能不能獵到,都是次要的。
對,就是這樣,重在參與。
想到這里,葉歡抬頭,一點也不難為了。
見如此俏神態,肅王妃忍俊不,然后急忙道:“哎,我現在沒功夫與你多說了,我得繼續找我的紫貂了,也不知道到底跑哪去了,大家都沒能找到。”
說著,叮囑葉歡:“你繼續轉悠你的,不過別往西邊的林去,那邊是男子獵區,而且里面放了不兇猛的類,老虎獅子都有,會撲人咬人的。”
說著就要策馬往前。
葉歡急忙出聲:“您等一下,我就是特意來跟您說一聲,您別找紫貂了,那東西被南城郡主逮到了。”
肅王妃勒住韁繩:“當真?”
葉歡點頭:“嗯,我親眼見到的,所以您別尋了。”
肅王妃有些小失落,不過只是一剎那,隨即便笑道:“果然還是被這小丫頭得手了。”
說著,一副不拘小節的樣子,爽朗大方的笑道:“不過既然那東西不在了,這里待的也沒意思了,今日獵到這些也夠了,走吧,我們出去,去教你打馬球,順便讓人準備一下明日的馬球會。”
因為葉歡會騎馬了,知道惦著打馬球,學騎馬就是為了打馬球,肅王妃便打算辦一個馬球會,不過在這之前,還得先教怎麼打球,本打算今日上午狩獵,下午再教的,今日一個下午,明日一個上午,明日下午就勉強可以上場了,可是現在紫貂沒了,就只好提前了。
離開了獵場,回到校場后,把獵到的獵丟到肅王府的放獵的欄子里,肅王府就拉著葉歡去學擊鞠了。
……
另一端,平王府的營帳區,元傾城的帳子里。
因青禾山是狩獵區,又養了不馬在這里,所以本就常年備著醫,元傾城一回來便來醫給重傷的紫貂包扎,剛包扎好,守在帳子外面的侍衛就稟報,說謝小侯爺來了。
元傾城忙讓人進來。
剛開簾子,人還沒踏進來呢,聲音就到了,帶著幾分笑意:“小破丫頭,聽說你獵得了那只葉歸云從北邊帶回來的極品紫貂?快給我……”
元傾城一聽他的稱呼,直接炸:“不是跟你說了不許這樣我,你記被狗吃了?”
謝桓:“……”
好吧。
他從善如流的改口:“行,傾城小姑,我不這樣你了,你趕的,快把那只小東西給我瞧瞧。”
元傾城哼哼:“誰是你姑,不許我!”
說是這麼說,可還是把子往旁邊一挪,讓謝桓把趴在桌上彈不得的紫貂看個夠。
謝桓啪的一下,把手里晃著的扇子打在另一邊手心,合上扇子,然后邁步走到桌邊,低頭瞅了瞅桌上有氣無力的趴在那里的紫貂,興致。
然后,說了一句讓元傾城氣結的話:“這皮不錯,剝下來勉強夠做個圍脖。”
元傾城正等著他夸自己厲害,竟然獵到了這只寶貝,結果等來這麼一句,臉都綠了:“你說什麼呢,我是獵來養的,不是拿來剝皮做服的!”
謝桓聞言驚訝了一下,瞥了一眼紫貂被包扎的嚴嚴實實的后,揚眉:“怪不得你讓人給包扎,還真的打算養啊?”
元傾城道:“那不然?不養我留活口作甚?前些天在京城的時候,我看見了就想要養,可是皇伯伯不給,說這是安國公帶回來的,是北靖十分珍稀的黃金貂,紫貂中的極品呢,北靖這次為表誠意送了不寶貝讓安國公帶回來,這只就混在其中。”
“不過因為就一只,好多人都想要,皇伯伯就沒賞給我,說要留作狩獵的彩頭,我就只能自己獵了,不過皇伯伯也是疼我的,讓人告訴我放紫貂的位置,這不,就被我找到了。”
謝桓無語:“我之前以為你說想養只是心來,你還來真的啊?你之前不是喜歡養狗?怎的又喜歡上養這玩意兒了?”
元傾城喜歡狗,平王府里養了十幾只狗,在這京城的宗室貴大家千金里,也就元傾城這個好獨一份,十分清奇。
元傾城仰著脖子沒好氣道:“要你管?我現在也還喜歡養狗啊,可是誰說喜歡狗就不能喜歡別的?我就是喜歡這個了,怎麼的?不行?”
謝桓一下子坐在桌邊的凳子上,扇子一晃,一邊扇著扇子一邊似笑非笑道:“沒有不行,不過我記得,你以前養狗之前也喜歡過養兔子,可是后來養狗之后,兔子就不管了,你現在養紫貂,我委實擔憂你那十幾只狗往后該何去何從了。”
元傾城心虛了一下,然后就不心虛了,并且還氣沖沖的質問:“姓謝的,你是在說我喜新厭舊始終棄?”
謝桓悠悠笑問:“難道不是?”
“我……”還真辯駁不出自己沒有始終棄……
因為小時候,還喜歡過養貓呢,之后是兔子,再是狗,現在……
咂咂,哼哼唧唧:“反正也不是對你喜新厭舊始終棄,你管我這麼多作甚?”
謝桓一副擺事實講道理的陣勢,道:“以小見大你不知道?你對自己養的寵是這樣,誰知道你以后不會對我也喜新厭舊始終棄?元傾城,你這樣,我真的很不放心。”
元傾城理虧,悶聲問:“那你想怎樣?”
謝桓做冥思苦想狀,隨后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道:“這樣吧,你把這只貂給我,這事兒就過了。”
元傾城:“……”
角扯了扯,一臉鄙視:“謝桓,你好不要臉啊,明明就是想要我的貂,還義正言辭的說這麼多,反咬一口說我喜新厭舊,果然我哥哥說得對,你臉皮比城墻還厚。”
謝桓對自己臉皮厚的說法為習慣了,笑道:“算了,就是與你鬧個玩笑,你想養就養吧,反正等你以后嫁給我,這小東西不也遲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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