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是這句話。
突然發現,這廝寵妻的,一開始就是縱著,許是現在對有了那份心思,就更是慣著了,做什麼都給收場,給做后盾。
雖然說著讓別惹事兒的話,可是只是隨口說說,并沒有怎麼強制,要是真的惹事兒了,他毋庸置疑的還會兜著。
一般的小姑娘,都扛不住這樣的男人,而似乎,原來越年輕了……
托著下閃著的鈦合金狗眼,笑瞇瞇的問:“殿下,你這樣就不怕把我慣壞了?”
元決若有所思的看著,揚眉,語氣不明的問出倆字:“慣壞?”
“嗯啊。”
元決似乎是忍不住了,驀的冷笑出聲:“葉歡,你以為你是好的?還用得著本王把你慣壞?”
葉歡:“……”
臥槽,剛剛還覺得這廝好,現在……渣男!
渣了!
葉歡冷哼:“彼此彼此,殿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作為你的王妃,自然得向你看齊才行。”
元·不是什麼好東西·決:“……”
他淡淡的瞟著。
葉歡以前還有點怵他的這個死亡凝視,現在可不怕了:“怎麼了?我說錯了?”
元決收回目,緩緩道:“不是,只是突然覺得,本王與你,甚是般配。”
他們其實是有些像的。
葉歡呵呵出聲:“殿下,你這話不心虛麼?咱倆哪里般配了?其實不般配好麼?”
單看臉,不配,再看各方面條件,不配!
雖然似乎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上,從來沒有配與不配,只有和不,但是……那都是天真的人天真的想法,至在看來,他們不是一路人,不是妄自菲薄,只是單純的覺得,他們不是一路人。
元決默了默,然后誠懇的點點頭,改口了:“倒也是,是本王剛才看得起你了。”
雖然這話如所愿了,可是聽在耳里心為什麼就這麼復雜呢?
且不管如何,第二日,葉歡如愿的出了趟門,呼吸到外面的空氣,聽到馬車外面街道的喧鬧,心中油然生出一種坐牢放風的覺,果然,王府外面的月亮都比府里的圓的覺。
葉歡懷疑,冥天派了人盯著晟王府,因為出門后不久,冥天就尋來了。
出來后也不知道做什麼好,沒什麼需要買的,本來也只是不喜歡宅著所以出來走走,逛了一圈之后,就一頭扎進了京城最大的春花秋月戲院看戲,畢竟這里沒電影什麼的看,只能來看看唱戲的,算是和老本行勉強掛鉤的了。
然后看著看著,冥天忽然就出現了。
看著突然從觀戲窗臺閃進來,隨意坐在對面,一抬搭在坐著的木榻上,半點不客氣的提起的酒壺就自顧地往一個空杯里倒冥天,葉歡眉心一陣狂跳。
站在一旁正端著東西吃的小葵和靈兒也驚訝的面面相覷,們自然認出了此人便是冥天,雖然換了服和面,可是還是認得出的,倒也不怕,只是驚訝他怎麼又出現了,莫非又有刺客不?
上次天神廟葉歡被帶走,事后沒瞞著們,所以們知道上次是冥天特意去救葉歡的,這次不會也……
下一刻,赤玄就破門而了,咻的一下就到了冥天旁邊,劍指著他。
冥天波瀾不驚,毫不影響,放下酒壺,端起酒杯,淡淡出聲:“讓出去,不然本座可不能保證能否活著繼續保護你。”
葉歡還沒說話呢,赤玄就冷呵一聲:“好大的口氣!”
說著就要出招。
葉歡急忙出聲制止:“赤玄,住手!”
赤玄看向葉歡:“王妃……”
葉歡篤定道:“他不會傷我的,你出去吧。”
赤玄聞言,只能先退出去,只是一步三回頭,明顯不放心,畢竟冥天是個男的……
赤玄出去后,冥天仰頭喝完了一杯酒,樣子卻像喝水一樣,擱下杯子,嫌棄道:“這酒不行,不夠烈,看來得換了。”
葉歡揚眉:“換?閣主這話倒是耐人尋味了,難道這春花秋月是閣的產業?”
冥天問:“是又如何?”
葉歡笑道:“不如何啊,閣既然做殺人的生意,會做其他生意也不奇怪了,畢竟賺錢嘛,途徑越多越好,只是有一點我很好奇,這戲院的名字是何人取的?”
冥天被問的有些納悶:“問這個作甚?”
葉歡聳聳肩:“也沒什麼啊,就是剛才乍然一看,像是/院的名字,我剛才看到時還以為走錯地兒了。”
這話可不是隨口寒暄說的,剛才實在是逛煩了,就問了京城有沒有戲院,然后靈兒就說了這件京城最大的戲院,被帶來站在門口的時候,看著門牌匾,忍不住問了一句:“確定這里不是/院?”
惹得靈兒和小葵一陣白眼無語。
冥天默了默。
葉歡懶得和他瞎扯淡了,揚著下沒好氣問:“話說冥天,你今日來做什麼?我跟你講啊,我周圍可不只是剛才那姑娘,還有好些元決的衛,你是不怕的,可是他要是知道我跟你接,估計會恁死我!”
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冥天是救的,也救了,在冥天面前,倒是沒有那麼拘謹,也不想拘謹,有好,可又不是男之間的好。
冥天略有些茫然的問:“恁……死你?”
葉歡扶額,解釋道:“就是弄死我啦。”
冥天無語了一下,然后角微勾,似笑非笑:“弄死你?他舍得嗎?”
不是,元決那點小心思,冥天都看出來了?
冥天哼笑道:“他不是為了護著你,都和謝皇后母子杠上了?瞧他多寶貝你,弄死你?他舍不得的。”
葉歡輕嗤一聲:“你倒是什麼都知道,看來耳目不啊。”
冥天不以為意道:“倒也沒有,猜的而已,看你的樣子,倒是猜對了。”
葉歡不置可否。
其實也不難猜,冥天雖然說沒有,可是絕對也是安了不耳目的,只是這件事,有耳目不一定就知道,他應該是知道了明安公主的況,再看今日出了府,聯想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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