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天微微后靠著,手支著頭,側目看,邪魅的笑了起來:“小姑娘好本事啊,都說你聰慧絕頂,對付人的手段了得,看來對付男人的手段更是準,正是不容小覷,竟然短短兩個多月,就把元決一顆心都勾走了。”
葉歡誠懇的謙虛了一把:“謝謝夸獎,但是這事兒吧,還真不是我有本事。”
“哦?此話何解?”
葉歡吐槽:“那是元決那廝在上沒見過世面,所以隨便接一個就繃不住了,跟我沒關系。”
冥天一聽,似乎深以為然了:“有道理。”
葉歡沒和他繼續這個話題,問:“冥天,你到底來找我作甚?”
冥天漫不經心道:“不做甚,只是聽聞你終于被放出來了,就來瞧瞧本座的救命恩人,反正最近也沒事做。”
說的好可憐啊,好似坐牢多年,終于被釋放了,故人來見一面是否安好……
百集。
冥天冷不丁的問:“會喝酒麼?”
葉歡呵了一聲:“你不剛喝了我的酒?不會喝酒我要來作甚?又不是免費贈送,我銀子多啊?明知故問!”
冥天嫌棄:“這算什麼酒?跟水差不多!”
葉歡揚眉:“那你有更好的酒?”
冥天道:“本座確實有好酒,不過不在這里,你想喝的話有難度,倒是知道一家酒樓,那里的酒不錯。”
“所以,你是想請我喝酒麼?”
冥天沉:“如此也未嘗不可。”
葉歡尬笑了一下,了鼻子,做出一副十分為難且不甘愿的道:“別了吧,別忘了,我可是有夫之婦,周圍那麼多人盯著呢,現在跟你在這里聊天已經是頂風作案了,要是跟你去喝酒……呵呵,我這輩子別想出門了。”
冥天聽著,總覺得是在表達別的意思,所以……
他走了,但是過了不多久后,他又回來了。
提著幾壇酒。
葉歡一副遇到了知己的覺,于是乎,就酒逢知己千杯了……
晟王府。
元決正在和甘先生對弈。
正博弈的如火如荼,一即發之態,元決邊跟了多年的手下都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輕易打擾的,所以,一抹黑影突然出現,卻在不遠停下沒有過來。
元決和甘先生都恍若未覺,倒是元決側的墨玄走了過去,不過片刻,便走了回來。
低聲了一聲:“殿下。”
元決下了一顆黑子,才給了他一個眼神。
墨玄道:“殿下,王妃去了春花秋月看戲,之后冥天去見了王妃。”
元決擰眉梢,手里著幾個棋子發出了的響,片刻后,才淡淡的道:“讓他們繼續盯著,有任何異常立刻來報。”
頓了頓,又道:“小心些,別被有心之人知道。”
墨玄立刻應了一聲,便去吩咐那邊還等著的衛,之后,衛立刻離開。
元決垂著眼眸,陷了某種沉思,直到甘先生等不下去了,提醒道:“殿下,到你下了。”
元決這才稍稍回神,盯著棋盤尋思了一陣,隨后捻著一顆棋子放在黑白夾雜的棋盤中。
然后……
甘先生贏了。
甘先生嘆了一聲:“倒是難得,許久不曾贏過殿下了。”
元決隨手把手里的一把黑子丟回棋簍,然后隨意的了手,旁邊的墨玄見狀,立刻走到一旁,提起正在爐子上熱著的參茶給元決倒了一杯,遞給他。
元決接過,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抬手了眉心,似有些煩躁。
甘先生見狀,不由問:“殿下似乎有心事,可是因為王妃?”
元決不置可否。
甘先生問:“閣閣主此人來歷謎,卻一直在和朝廷作對,這些年殘殺了不朝臣武將和宗室的人,殿下就真的不擔心他會對王妃不利麼?”
元決篤定道:“葉歡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不會的。”
甘先生道:“這可不一定,殿下莫要忘了,他并非尋常的江湖人,而是閣的閣主啊,這些年閣行事本就詭譎,而冥天的來歷始終不明,殺人手段更是殘忍狠絕,焉知他對于王妃的救命之恩究竟抱著何種心態,況且……”
“王妃究竟是殿下的王妃,他就算不殺,刻意接近也絕對不會單純只是報恩示好,若是另有目的,怕是后患無窮。”
元決垂眸道:“本王心里有數。”
說著,墨玄已經把棋盤上的棋子都收好了,元決道:“再來一局。”
甘先生笑道:“殿下心神有些,若是再來一局,怕是顯得在下有些乘人之危了。”
元決狀似不經心的道:“先生想多了。”
說話的同時,已經捻起一顆棋子,下了。
甘先生只好奉陪。
這盤棋元決倒是真的認真了,所以殺的很激烈,下了不到半局,亦然小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名衛又出現在了那邊。
墨玄又去了,之后又回來。
稟報:“殿下,冥天與王妃聊了半柱香后,離開了一會兒,不知道是去往何,之后帶回了幾壇酒,如今正和王妃在春花秋月喝酒。”
元決放下棋子的作停頓了一下,之后又放了下去,跟個沒事的人似的。
語氣神皆不明的問:“他們聊了什麼?”
墨玄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他哪里知道。
元決看向那邊依舊守在那里的衛,道:“讓他過來。”
墨玄應聲看了過去,打了個手勢,跟快那個衛就過來了。
墨玄讓他說了葉歡和冥天的聊天容,衛大致說了一下,倒不至于一字不差的都說了,但是聽了他的稟報,卻也差不多了解了。
聽完后,元決靜默片刻,著手里的棋子松了又了又松,才低聲吩咐道:“不用管他們,繼續盯著。”
衛立刻退下。
元決繼續下棋。
甘先生看著有些琢磨不,問:“殿下到底想做什麼?”
元決道:“此事先生別管。”
說著,下指了指棋盤,對甘先生道:“先生繼續吧,到你了。”
甘先生卻沒有繼續下,而是微微凝神問:“殿下似乎有意默許縱容王妃和冥天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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