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朝上許多人都等著上朝后表態,阻撓葉歡讓元決公然攝政,可出現的只有葉歡和姬元顥,沒等他們開口,葉歡便當場言明景王重傷,在景王痊愈歸朝之前,由主理朝局。
眾人皆知,葉歡自從國喪結束后就一心養胎,朝事極過問,如今看著著肚子上朝來表態,一眾宗室朝臣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是在安人心,澄清外面的種種臆測,倒是讓人無話可說了。
早朝一個多時辰才結束,結束之后,葉歡回了后面的議政殿,此時魯王已經等了許久了,他是閑散王爺,不用上朝,是被月影從魯王府揪來的。
魯王心中極其不安,他突然被璇璣公主召見,還是這般強的方式,只能是和他昨日做的事有關,他沒想到會被查到他頭上,還那麼快,也不知道璇璣公主會如何問責,忐忑不已。
葉歡進來,他忙戰戰兢兢的行禮:“臣見過璇璣公主。”
可這一聲行禮問安,等葉歡走到上位坐了許久,都沒見他平,而且他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在審視著他。
葉歡見過幾次這位魯王,倒是印象不大,如今才正式打量他,看著就一個儒雅文人的樣子,倒不像是膽大包天的人。
葉歡眉梢微,不起來,而是直接問:“魯王知道本宮今日尋你來為哪般麼?”
魯王心下一個咯噔,心思百轉后,著頭皮說:“這……臣……臣不知,請公主明示。”
葉歡笑了一下,些許笑聲傳到魯王耳中,聽出幾分玩味。
魯王更加不安了,有些后悔自己剛才裝糊涂,不知道如何是好。
葉歡也不多言,看了一眼月影,月影從桌上拿起一份卷宗下去,打開,攤在魯王面前。
魯王看了,還沒看完就臉大變,直接跪了下去。
“公主恕罪,臣……臣一時昏了頭才犯下大錯,請公主饒恕,臣絕不敢再犯。”
葉歡淡淡的看著下面匍匐在地,驚恐不安的魯王,半晌不說話,更讓魯王不安。
過了一會兒,葉歡才淡聲道:“如果是景王叔,他絕對不會為了謀奪權位而攪弄是非,為本就不穩的局勢雪上加霜,更不會這般怯懦怕事,敢做不敢當,還畏罪懼死。”
魯王僵著,難堪的,卻也有些不懂葉歡為何突然說這個。
葉歡道:“魯王或許覺得,曾經景王也是醉心于詩酒風流,遠離朝局的閑散之人,和你差不多,何以在兩位先帝崩逝后得以重用執掌大權,不過是因為景王在親緣關系上更近,撿了便宜罷了,若是他不在了,便也到你了,你一定能和他一樣。”
魯王像是被中了心中所想,有些心虛。
葉歡目灼灼的看著魯王有些發白的臉,繼續道:“你以為景王叔為什麼得父皇多年厚待,難道是因為他是同父的弟弟分深厚,因為怕被指責刻薄寡恩,所以做樣子給世人看?”
“不,那是因為景王叔聰明,懂得自己什麼時候該是什麼位置,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父王在的時候,不需要他影響朝局風向,如今朝局不穩,便是需要他的時候。”
“所以,景王叔可以撐起大啟的江山,坐鎮朝局人心,你不行,不只是因為親疏遠近,也是因為魯王你沒有這個能耐和魄力,莫說王叔無事,便是真的有事,也不到你。”
魯王知道葉歡說這些是為了什麼了,為了讓他心服口服,他也不得不承認葉歡所言確實,景王一直是個睿智的人,景王的魄力和能力,他確實是沒有。
可為何費心說這些而不是問罪,難道是不打算重懲他?
魯王雖然張,可還是不由小心謹慎的抬頭詢問:“公主殿下……這是何意?”
葉歡拿起一旁的本子打開一看,是關于魯王世子的詳細況,看了一會兒,道:“聽說魯王世子有才能,雖不于軍事,卻對治水頗有鉆研,應該是有些天賦的。”
“過兩年南邊要加修一道水利,明年開始勘測,讓他到南邊去跟著治水員好好學著,日后若能大用,必不會埋沒了他。”
魯王聞言大喜,忙磕頭謝恩:“臣多謝公主恩寬。”
他老淚縱橫啊,這麼多年魯王府一直不得帝王所用,他賦閑無權,兒子空有一能力,卻因為他父王當年得罪了姬沉,始終得不到任用,只能低調行事夾生存。
如今沒想到竟然有此反轉,因禍得福……
葉歡淡淡道:“本宮恩寬,也是有條件的,這次的事本宮不予追究,也會酌起用魯王府,如此,魯王現在可以如實告訴本宮,你這突然滋生的野心,究竟是誰挑唆的?”
魯王聞言一驚,驚愕的看著葉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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