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的手緩緩地我的頭發,“怎麼辦,首先你自己不要去強化它。這種事,是會越抹越黑的,不管你怎麼解釋,都有有一些腦殘,或者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來把事抹得更黑。所以你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不刻意高調,也不能逃避。如果還逃避不了,那就去面對,至于怎麼面對,況還得分析。實在不行,你還可以想辦法轉型,找一部合適的劇本,把之前的玉形象扭轉過來。”
聽秦公子這麼一說,我稍微安心了一點,對于理公關危機這種事,他有經驗。我輕輕呼出一口氣,往他肩膀上靠了靠。
他忽然用手挲著我的下,緩緩說道:“今天你說的話,有一句我聽著覺得很有意思啊。”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我說了什麼有意思的話。當時直播鏡頭對著我,還有現場的臺下那麼多觀眾,眾目睽睽之下我還能說出什麼來?
我睜大了眼睛,有點茫然地看著他。
“你說,是把我當叔叔的哦。”他角挑起一抹邪氣的笑容,慢慢湊近我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后,帶著一種曖昧和挑逗,“你的意思是,我是怪蜀黍,禍害了小蘿莉?”
呃……
這個……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啦。”我有點語無倫次,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口而出:“沒有沒有,是小蘿莉了怪蜀黍……”
說完我就想咬舌自盡,呸呸呸,這又說的是什麼啊。
我對自己的笨拙舌簡直無語了。
“那個……我這不是為了澄清一下麼,你看,秦總這麼一表人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翩翩君子不近,要是讓我這種有黑歷史的假玉給糟蹋了,那得有多姑娘的玻璃心嘩嘩的碎一地啊是不是。叔叔輩的,你看,這一聽就覺得沒啥了嘛。你本來就一直跟三爺平起平坐地做生意,我這也沒冤枉你吧,是不是啊叔叔……”
“叔叔也沒用,照樣要睡你。”秦公子對我齜了齜牙,做了個大灰狼的表,然后一翻把我在沙發上,先在我臉上上啃了一會兒,然后估計是覺沙發太小施展不開手腳,爬起來,一把直接把我撈起來,運到臥室的大床上去了。
春宵苦短,于是外面的整個世界,所有的煩惱和紛擾,都被遠遠地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什麼緋聞,什麼私生子,什麼黑歷史,統統的都與我們沒了關系,不去想了。明天的事,且等著明天來了再說罷。
……
這一場轟轟烈烈的盛世小姐大賽,就這樣以近乎鬧劇的方式收場,不過倒是給了吃瓜群眾不茶余飯后的談資。
飛娛是擅長掌控娛樂風向的,很快,省城的各大娛樂相繼報道了這一事件,并且加了不自的評論文章。其中的主流聲音,當然是在渲染歌手Leaf不靠家族勢力,自立自強的神。當然也不乏猜測Lucy和Leaf不合、背地里刀的聲音。
不過自多了,很多事就越發變得樸素迷離起來。飛娛雖然能夠控制主流風向,但吃瓜群眾對于上流階級的私一向都表現出了極大的八卦神。很快,這件事開始持續發酵,我和許希不斷地被推向風口浪尖,為一時之間的網絡熱搜人。這種形勢愈演愈烈,以至于后來我在知微路的別墅也被挖出來,還有一些人偶然無意中拍到過秦公子的車出現在知微路,等等。
形勢對我相當不利,即使飛娛控制了一些,但依然無法阻止網絡上的各種人和廣泛流傳,飛娛都已經幾乎無法控制這種勢頭。
慢慢的,有相當大的一部分人已經完全相信,許希和鐘悅的話是真的,而我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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