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功良冷冷說道:“你知道為人報仇,那我為父親,豈不是更應該為兒冤!”
秦揚撇撇,“喲,我記得,韓廳長的兒不是在一年多以前就瘋了麼,還一直都住在神病院里來著。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跑出去的呀,這不還幫韓廳長送回來了。以前是瘋的,現在估計還是瘋的,申什麼冤,我們沒把怎麼樣吧?”
韓功良被氣得不輕,咬牙切齒地說道:“別他媽揣著明白裝糊涂,怪氣給誰聽?葉蘭心現在好端端地坐在這里,但夢兒現在到了實質的傷害,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
秦公子不不慢地說道:“韓廳長是公安系統的人,對刑法了解得比較明白。難道說故意殺人未遂就代表無罪了?你兒小小年紀就心思歹毒,設計出這麼狠毒的連環計,三番五次窮追不舍,韓廳長,你說我是該說你對兒溺過度導致品行不端呢,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這兩兄弟聯合起來,斗什麼的韓功良完全占不到便宜。
韓功良理虧,躺在地上半晌沒做聲。
三個人就一直保持了這樣的姿勢,誰都懶得,我自己在離韓功良比較遠的方向找了個凳子坐下。這場談話于是就這麼以一個躺地上兩個坐墻角的詭異姿態進行了。
秦公子派人戴著拍戲用的倒模面假扮杜大,再次強了韓雨夢,對的心造了極大的傷害。韓功良雖然多年來溺兒,但在這個時候,他確實拿秦家兄弟毫無辦法,所以在跟秦公子打了一架,狠狠地發泄了一通以后,他反而冷靜下來了。
秦家的實力不弱,從許家到葉老虎再到杜家,簡直是挨個吃下去骨頭都沒吐。他韓功良雖然也有那麼一點本事,但是畢竟能力有限,省城整個公安系統也并不是隨他調遣的,先前他折騰出這麼多事來,給自己造的影響也不太好。而對于秦公子來說,韓功良雖然可能還不足以撼整個秦家的基,但是真要是鬧到了魚死網破,也不是一件好事。
在這種況下,若能講和,是最好的結果。
但秦公子這個睚眥必報的脾氣是沒改,他這意思,是要求韓功良低頭。韓功良原本就因為自己理虧,怕秦公子報復,所以才讓韓雨夢裝瘋賣傻一年多。結果到現在,恐怕不是裝瘋賣傻,他這麼折騰一回,我懷疑韓雨夢這回是真的得瘋了。
韓功良心里顯然也清楚這個意思,畢竟韓雨夢自己有錯在先,在冷靜下來以后,他緩緩說道:“既然說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到現在,雖然是夢兒有錯在先,今天的事我也可以不再追究。但是以后,我希這件事就此打住,到此為止。”
秦公子攤攤手,“韓廳長,這麼些年來,我秦奕的行事風格你是知道的。惹了我,惹了我的人,一向都沒有活路。今天是看在韓廳長的面子上,你說的既往不咎,我可以同意。但是再往后,不管你兒是瘋了也好傻了也好,跟我秦家沒有任何關系,倘若再惹到我,或者惹到我捧在手心里的人,你是知道后果的。”
韓功良也是有些實力的人,但在秦公子面前,還是有點氣不起來。這場談判最終還是這麼不了了之,韓功良默默地領著真的瘋瘋癲癲了的韓雨夢回家了。這回秦公子估計不會在意韓雨夢是在國治療還是出國治療了,不過,我估計韓功良反倒是不放心一個人出國治療了,還得在邊養著。
在這件事之后不久,維克多先生導演的那部影片在國以相當強勁的勢頭登陸,大海報鋪天蓋地,一時之間,幾乎每個大型的影院都給了不的排期。雖然我在片中飾演的角算不上主角,但鏡頭不,也引起了不小的反響,重新給我樹立了一個相對比較知的形象。而且,我在卷土重來的時候,把原來的藝名Leaf給改掉了,演員表里直接換了中文名字,葉蘭心。
當年Leaf在盛世小姐的選拔中意外被揭黑歷史的事被重新翻出來,但是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飛娛方面趁勝追擊,一連幫我簽下了好幾支廣告和電影。今日的葉蘭心是帶著作品勝利歸來的凱旋者,重新出現在各大報端的時候,我不用再繼續背負一個偽裝清純玉的偶像包袱,我名字前面冠以的形容詞,已經了實力派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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