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誰呀?」青年反應過來,不狂怒。
雲深傲然說道:「太清門,雲深!」
他目冷電般掃過赤霄宗眾人的臉龐。
不知為什麼,赤霄宗的弟子和他目一,都心跳如雷,手心出汗。
「一共二十七人?」
雲深將對方人數清點完畢。
「跪下求饒,可保命。」
「否則,就給我留下二十七顆狗頭!」
青年臉大變,但隨即鎮定下來。
「媽的,一個凝元境七重的雜碎,敢在老子面前放肆!」
青年放聲狂笑,但不知為何,他的笑聲有點抖。
「反了你了!」
青年惡狠狠打的吼道。
雲深一手,揪住那青年的耳朵。
嗤一聲,將他的耳朵生生扯了下來。
他出手極快,那青年枉自是凝元境九重的修為,竟是沒有躲開。
這一下,半個臉頰頓時鮮淋淋!
一燒心的疼痛迅速蔓延,他疼的淚如泉湧!
「看來,你是真想死!」雲深冷笑一聲。
赤霄宗弟子見狀,無不大駭。
雲深反手一掌,手心魔炎閃。
轟!
歪年的腦袋,頓時被他打爛。
赤霄宗弟子,誰也沒見過如此兇狠的角。
一時之間,全都被嚇破了膽!
青年狂吼道:「我跟你拼了!」
刷的一聲,出腰間寶劍,刺向雲深。
赤紅的元氣猛然發,猶如一條赤龍,聲勢猛惡的向雲深撲咬而去。
雲深正要出手,一道雪白的劍已經從他旁掠過。
李玉芝出手了。
「雲深,這個給我!」李玉芝咬牙說道。
「他們想以多欺,欺辱我,現在讓他們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雲深本來三招兩式就可以將那青年打發。
聽了李玉芝的話,他便站在一旁。
目冷電般掃視著赤霄宗剩餘的二十五名弟子。
「現在跪地求饒,或許還能留下一條狗命!」
雲深冷笑。
李玉芝和他的非同一般。
這些人膽敢口出侮辱之言,自是非好好教訓不可。
噹噹當!
雙劍閃電般撞擊,發出一連串如豆的脆響!
忽然,李玉芝一聲大喝。
當!
雙劍相,那青年手中的長劍,被李玉芝斬斷。
本來,兩人的靈品質不相上下。
青年的功力,甚至還在李玉芝之上。
但李玉芝的靈自帶鋒利屬,而且是含憤出手,竟一舉擊敗了對方。
刷!
雪白而又冰冷的劍鋒,架在青年的脖子上。
李玉芝冷冷說道:「羊春雷,你現在明白了吧!」
「你就是個以多為勝的白癡!」
「單打獨鬥,隨便一個凝元境七重、八重的武者,就能打的你抬不起頭!」
羊春雷渾瑟瑟發抖。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李姑娘,我錯了!」
羊春雷滴淚流,砰砰磕頭。
「姑!」李玉芝喝道。
想起剛才這夥人渣的齷齪念頭,李玉芝就出離了憤怒。
「是是是,姑,你大人有大量……」
羊春雷磕頭磕的砰砰作響,大有地山搖之勢。
頃刻之間,將地面磕出一個坑來!
赤霄宗弟子見狀,無不駭然。
羊春雷作為他們的領頭人,都已經跪了。
他們再不跪,那真是找死了!
砰砰砰!
赤霄宗弟子跪在地上,口中大喊:「姑饒命!」
雲深哈哈大笑,向李玉芝問道:「氣消了沒有?」
李玉芝忍不住好氣又好笑。
雲深森然一笑,又道:「你要是還沒消氣,我幫你把他們的腦袋都擰下來!」
赤霄宗弟子大駭,齊聲道:「姑饒命,我們下次絕不敢再犯!」
李玉芝笑罵道:「統統給我滾吧!」
赤霄宗弟子如蒙大赦,紛紛抱頭鼠竄。
雲深目掃向一旁天羅殿的弟子,眼神十分冷。
天羅殿眾人見他如此威勢,也不心中打鼓。
帶頭的說道:「我們可沒有要害李姑娘……」
雲深哼了一聲,一擺手,喝道:「廢話說,立刻給我滾!」
天羅殿眾人大氣也不敢一口,立刻走的乾乾淨淨。
「你怎麼來了?」
所有人都走了,雲深這才有時間詢問李玉芝。
李玉芝笑道:「我來湊熱鬧啊,往年七宗大比,第一海選賽,是誰都可以報名的!」
雲深奇怪道:「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掌門只準十強弟子前來報名?」
李玉芝又道:「因為太清門被人盯上了唄。」
雲深恍然,說道:「你指的是烈宗吧?」
李玉芝搖頭道:「也不全是他們。」
「不然,你以為剛才赤霄宗弟子為什麼找我的茬?」
雲深冷笑:「他們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自己找死!」
李玉芝深深看了雲深一眼。
「想不到,一段時間不見,你比以前厲害多了。」
李玉芝由衷讚歎。
「那個羊春雷,修為已然突破凝元境九重,在你面前,卻本沒有還手之力!」
二人一邊說,一邊去尋找靈草。
「對了!」李玉芝忽然說道。
「元武堂李家在天龍學院有人,聽說正在謀劃對付你。」
雲深「哦」了一聲,問道:「天龍學院是什麼?」
李玉芝說道:「天龍學院是玄甲王城皇家所建立的頂尖學院。」
「其中,匯聚了不天才,有天驕搖籃之稱!」
雲深點了點頭,笑道:「原來如此!」
李玉芝說道:「以你的資質和實力,進天龍學院是綽綽有餘。」
「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元武堂李家,借那些進學院的人之手,對你圖謀不軌!」
雲深心想:「原來,參加海選賽,就是為了提醒我這件事。」
他心中激,但上並沒有說什麼。
元武堂李家算什麼?
他早就把玄甲王城的二皇子都得罪了。
再多些蝦兵蟹將,他也不放在心上。
二人一路採集靈草。
陡然間,龍魂之力示警。
東北方向,有兩極強的殺氣,正在迅速靠近!
「真是不讓人清凈。」
雲深微微冷笑。
李玉芝見他神有異,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雲深冷笑道:「那幾個赤霄宗的白癡找到了幫手,過來尋仇了!」
「要不要先避開?」李玉芝問道。
雲深玩味一笑,道:「人家那麼辛苦尋找我們,怎麼忍心讓他們撲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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