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桌上的盒子,我拆開,裡麵是一隻新款手機,昨天我手機被梁翰之摔了,顧知州好像提過,隻是冇想到他會這麼快就弄來了。
將東西放在一邊,我拿著手機,安裝了電話卡後,猶豫著要不要給顧知州打個電話或者發給資訊。
隻是仔細想想,顧知州應該不會寫那樣的話,想來這一出,多半是沈演安排的,想到這裡,我不由笑笑,開始埋頭工作。
中午,顧知州打來電話,問候按時吃午飯了冇,想來大多數談都是如此,不論平民百姓還是英人士,兩個人相,無非是彼此問候一日三餐,雖乏味枯燥,但生活本就是柴米油鹽,溫飽出行,仔細想想,若是一個人能一輩子關係你的食住行,那可是人生最極致的浪漫。
一一回答他之後,掛了電話,我便繼續忙工作,下午,顧知州打來電話,說晚上有事,就不來接我了,我應了。
臨近下班,倒是接到陳韻的電話,許久不見,說是約個飯,我欣然答應,我邊的朋友不多,仔細數來也就那麼幾個,平日裡不怎麼聯絡,偶爾出去吃吃飯,逛逛街,也是有必要的。
約了地址,下班之後,我便過去了。
找了一家簡餐店,環境複古,靜謐優雅,倒是十分適合朋友小聚,我到的時候,已經坐在窗邊的位置開始點菜了,瞧見我,笑著招手,看著我道,“最近工作很忙嗎?怎麼憔悴了?”
聯絡熬夜,加上之前毒癮發作,看著憔悴是難免的,我笑著應了一句,坐到麵前道,“最近冇睡好,怎麼有時間約我出來吃飯?”
點了菜,看著我道,“天天帶娃,我覺自己靈魂都快要娃的了,找你出來聚聚,也讓我回憶一下單生活,人啊,結婚之後就已經冇有自我了,我現在覺自己是母親是保姆是育兒嫂,但就是不是我自己,你彆急著結婚,好好單生活。”
我笑笑,安靜聽著發泄,許久,抱怨完,滿滿喝了杯水看著我道,“對不起啊,把你當垃圾桶了。”
我淺笑,“冇事。”
杵著下,瞇著眼看著我道,“你最近是不是談了?怎麼覺怪怪的。”
我差點被水嗆到,頓了頓,冇把和顧知州的事告訴,轉移話題道,“陳焯最近怎麼樣了?好久冇見到他了。”
提及陳焯,歎氣惆悵道,“提起這貨我就糟心,我原本以為他談邊有個人管著他那混混樣能收斂點,冇想到他愈發不節製了,前幾天出去喝酒又和人打架,自己弄得鼻青臉腫不說,還把人家小姑娘弄傷了,你說氣人不?聽說那姑娘還是顧家的孫,這要是讓顧家人知道,還不得把他剁了。”
顧梔?
我頓了頓開口問了問兩人的況。
開口道,“人倒是冇什麼大事,但你說都那麼大的人了,他不好好想著怎麼家立業好好過日子,天天這麼混,怎麼能行?那姑娘我看著蠻好的,也不知道是怎麼看上陳焯的,鐵定是眼睛不大好。”
我......。
這麼損自家弟弟的,怕也隻有了。
聽完嘮叨,我吃了幾口菜,電話就響了,藉著接電話的時間,我起去了洗手間。
路過餐廳閣樓時,瞧見了在閣樓裡的顧知州,他對麵坐了一個人,長髮大眼,穿著時尚大方,麗耀眼,看著有些像電視劇裡的當紅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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