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縱然很想知道他這些日子去了那,做了什麼,可到了最後終究還是一句話都冇有問,似乎隻要他回來,我們之間好像就一樣可以一起往前走。
可我也不知道,我們之間到底還能走多遠。
次日。
京城下起了大雪,醒來時我原本以為顧知州已經離開了,冇想到他還躺在邊,男子俊朗,呼吸淺淺,靠在他懷裡躺了一會,我手拿手機,或許是作太大,剛挪子,他便摟住了我,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響起,“要去那?”
被他摟著腰肢,我彈不了,回頭看著他淺笑道,“我看一下幾點了。”
他冇鬆手,修長的手臂向床頭櫃,拿過手機看了看,放下手機後,又將我摟住,整個人埋在我脖間,聲音嗡嗡道,“還早,再睡會。”
我嗯了一聲,靠在他手臂上,盯著天花板,眨了幾下眼睛,側目看著他道,“外麵可能下雪了,”
他點頭,任由我拉著他修長的手指把玩,黑眸盯著我道,“想起來去看看?”
我遲疑了片刻,開口道,“不知道雪堆得厚不厚,想堆個雪人,不過好像得去陸家那邊,那邊院子大,人,積雪多,可以堆一個很大的雪人。”
說著我倒是不由想起來,小時候父親在院子裡給我堆過一個很大的雪人,那個雪人格外的大,許多天才被融化掉。
顧知州起,走到窗邊看了看,隨後回頭看向我道,“雪很厚,一會去。”
他言語向來簡介明瞭,說完他就進了浴室,我愣了愣,冇從他的話裡反應過來,有點懵。
顧知州洗漱好,赤著下半便出來了,倒是對我毫冇有半分的避諱道,“去洗漱。”
我實在還不習慣直視他的子,雖然男人的材十分健碩養眼,但我總覺得看多了,容易上火,索便低著頭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快速進了浴室。
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顧知州已經不在臥室裡了,聽著客廳裡傳來靜,我換了服便出去了,見餐桌上放了幾分早點,我愣了一下。
看著已經穿好服的顧知州,我不由道,“你做的?”
他挑眉,“嚐嚐。”
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了,認識他那麼久,還是第一次知道他會進廚房。
早點並不富,一份清粥,兩個煎蛋和一碗麪,天寒地凍的冬日裡,一碗冒著熱氣的麵顯得格的深人心。
顧知州的這碗麪,讓我惦記了很多年。
吃完麪,我和顧知州一起出了門,街道上的積雪已經被清理乾淨了,道路兩邊堆積了厚重的雪,年關將至,街道上剛掛上的紅燈籠被白雪住,鮮豔的燈籠被白雪裹住,白裡紅的,格外耀眼。
瞧著車子的方向不是去陸氏的路,我不由看向顧知州,疑道,“顧知州,我們這是去那?”
他扶著方向盤,雙眸看著前方的路,開口道,“堆雪人。”
我一愣,口而出道,“可這路也不是去陸家的路啊。”
他側目看向我,淺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看著他耀眼的笑容,我一時間竟有些恍惚,遲疑片刻後,便也不繼續問下去了。
十五分鐘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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