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些石頭的厲害,他們又退回剛才下來的地方。
水潭周邊到潤。
符安安找了個相對乾燥的地方坐下,張了一整天,終於可以暫時休息了。
將編織袋放著枕下,手掌接到剩下礪的沙石。
這沙石好白!
每一粒都只有白糖那麼大,在手中細細,坐在上面就好像是在沙灘上。
「這不會又是什麼奇怪的礦石吧?」
有人抓起一把沙石研究。
剛才詭異的石頭將四口之家的婆孫害得那般慘,眾人對這類石塊都產生了一定的忌憚和害怕。
雖然這些礦石臨水、乾燥,還平整,但大家更加偏向正常的泥土地。
於是他們又轉移了一次。
這次的位置更加靠近下來的通道也更暗。
昏暗的環境里,旁邊找東西、對面一家四口哄小孩、塑料袋被撕拉的聲音……
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
符安安獨自坐在一邊,趁著無事剝核桃。
距離最近的楊梓桃當然也能夠聽到這聲音,咔咔咔,節奏起伏就沒停過,在四周都是綿綿泥土的地方,很難想象是在用什麼剝。
一個普通孩子,手勁兒這麼大嗎?
想到符安安之前沉著冷靜的樣子,開始懷疑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人可能是個高玩。
「小花妹妹?」
「嗯?」
符安安轉頭看向。
「你給姐老實講,你是不是玩家?」
楊梓桃湊在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詢問。
符安安聞言遲疑了一下,「你也是?」
「當然!」
楊梓桃沒料到對方承認得這般爽快,不過這面對遊戲憨憨的樣子,看起來又不太像遊戲高玩。
不過很聰明。
提早將拉自己的陣營,不如何總是能幫上忙的。
「我告訴你啊,不僅是咱們倆,我們這兒的玩家多著呢。」
楊梓桃在黑暗中目卻依舊準的看向其他人的位置,「所以除了我之外,千萬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暴你的份。」
「嗯嗯。」
符安安點頭應下來,答應得極不走心。
「那早點休息吧。」
楊梓桃說道,「晚上還得守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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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第五天
凌晨
黑暗中兩個男子拿著手錶,背靠著坐在一起。
「嘿,這些人睡覺呼嚕聲真大。」
「很正常,你呼聲和這差不多。」
「我是個男人,這能一樣嘛。」
「你看那個大媽,誰知道這人也會打呼嚕。哎,你說那個長得最好看的,是不是也打呼?」
「看上人家了?」
「怎麼,不能啊?」
「也不是不能,我看你平時也沒往人家邊湊,小子看上人家就主點唄。」
……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聲音通過空氣、泥土、礦石擴散到更裡面的地方。
說著說著,其中一個胖子普通停住了,他抬頭往後面看去,「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響聲?」
滋、滋滋、滋啦——
那是一陣細碎的、手指扣石塊的聲音。
兩人臉一變,朝著後面走了兩步。
啪、啪。
腳下傳來地方、悉的聲音,讓兩人反的低下頭。
而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幽幽的從上方傳來,「終於……找到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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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尖突兀的響起。
原本就沒睡多的符安安立刻睜開眼,本能的猛地躍起,朝向相反的方向奔去。
跑了快十米,這才停下反思這種做法是否不太善良?
轉看去,是上面的人和蟲子們下來了。借著礦石的芒,符安安看到腫脹了一圈,模樣猙獰的東西慢慢地朝著他們走來。
那些白的蟲,到,就以一種極度不科學的速度鑽進,後面的人都開始逃竄。
守夜的兩個人本沒有逃的機會,距離他倆最近的「蟲人」猛地撲上去,按著他們的頭,大張到極致,蟲子從它們的口中將兩人的臉來了次徹底的洗禮。
這一幕讓人皮疙瘩都起來了,瞬間打消符安安善良一下的念頭。
有能力才算救人,沒能力衝上去是犯傻。
符安安跑得更快了。
礦石群!
這個地方又冷又熱,詭異到要死,但卻是那些詭異蟲子的剋星。
當他們進這些礦石群,蟲子和那些「人」全都不追了。它們停留在距離這裡六七米的地方,惻惻的盯著裡面。
「往前走!快往前走。」
知道這些礦石同樣有危險,不人都在催促。全員都在狹窄的礦石間奔跑。
跑得最快的肯定是符安安。
不僅質好,那雙道鞋還能夠增加百分之二十的速度,功讓符安安扛著麻袋都健步如飛。
俗稱——追不上。
因為知道符安安玩家的份,注意力放在上多起來的楊梓桃猛地發現的力實在太強了。
不僅適合遊戲,還很適合鬥牛。
牛都可能鬥不過。
楊梓桃著氣想著。突然覺掌心傳來一陣寒冰的刺痛,連忙收回撐在礦石上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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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來了!
符安安扛著編織袋看著遠像鬼火一般游曳的礦石,狠狠的鬆了口氣。
「小花,你現在還好嗎?」
後面跟著出來的楊梓桃氣吁吁的問到,在出來之後,臉上出難的表。
「還好,就是突然出來有點熱。」
符安安看向慘白的臉,「你看起來更不太好。」
長時間從石礦群里穿梭,費力勞心,到後癥全像在被灼燒一般,怎麼可能好。
朝向四周看去,其他人大多也是這個樣子的,有人甚至出來后就躺在地下,不了疼痛滿地打滾。
符小花居然只是有點熱?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另一邊
楊梓桃觀察著符安安,符安安同樣也在關注他們。
作為第一個出來,看到其他人那種難的樣子,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輕鬆了?
礦石是有影響,但影響真的這麼大嗎?
「啊!」
旁邊突兀的尖和小孩哭泣聲打斷了的思路。
是祖孫兩人!他們又出事了。
小小兩塊礦石已經不能夠保證他們出來沒問題,自燃的速度真的是越來越快。火焰在他們出來的瞬間就燒到全,兩人同時變了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