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不怕澹嬤嬤來了找你們麻煩嗎?」
符安安接著澹嬤嬤的名頭呵斥一聲,「放手!」
沒想到一群人真的鬆手了。
原本圍在一起的僕人迅速散開去干各自的事,陸雙趁機將年輕男子扶起來,「副社長,我們終於找到你了,你沒事吧?」
副社長眼睛腫了一塊,都流了,怎麼可能沒事。
他吃痛的吸一口涼氣,「這地方真是邪門了。」
他們現在不僅僅是被困在這裏,上的現代產品全部都消失了。如今所有人都被困在這裏,遭著非人的折磨。
「副社長,其他人呢?」
符安安記得他很歡迎,走的時候四周聚集了一大堆人,但現在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其他人都被帶走了。」
副社長回答道,「在發生這奇怪的變化后,大家就被帶到了不同的地方工作。我現在被要求除草,除了負責的區域,其他地方都不能走,也沒辦法找到他們。」
「那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們去找找其他人吧。」
現在知道了副社長的位置,說不定其他人的位置也可以在這時候慢慢地找回來。
「對了,你知道其他人被分配到哪裏去了嗎?」
符安安問。
「廚房,我記得有一個人被分配到了那裏。」
副社長連忙回答,在們就要離開的時候又將兩人住,「你們去那裏之後可以給我帶點吃的嗎?我從昨天就沒吃東西,有點低糖。」
「好。」
符安安站在門口看了眼他住宿的環境,再看看他眼角的淤青然後將這個工作pass掉了。
如果失去小善人的份,除草工絕對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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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
東南西北加中苑都配備了單獨的廚房,很容易就找到了。出西苑沒有人攔著們,兩人輕鬆的到了廚房裏面。
「小善人好。」
「小善人好。」
……
進去之後,裏面的人對們客客氣氣,關於相關的詢問也是有問必答。知道他們在尋找一個昨天剛來的人,於是乎裏面的廚師長將昨天新來的人全部都出來,排隊站到們倆面前。
但是裏面沒有面的人。
符安安雖然記不清大車所有人的名字,但記得他們所有人的臉,再加上旁邊還有個陸雙,再怎麼樣都不應該看錯。
但是沒有。
確實沒有。
「還有人沒到齊嗎?」
符安安詢問。
被詢問的瞬間,好幾人的目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一。順著他們的目看去,牆下放著好幾個專門用來收集潲水的大桶。
那裏有什麼嗎?
符安安朝著大桶的地方慢慢靠近,才三分之一的距離,潲水酸臭的氣味便朝著他們飄來。
「小善人,那裏味兒大,您快過來吧。」
後的廚房管事溫聲細語的勸說道,「你子金貴,被這潲水弄髒了,我們會被澹嬤嬤罰慘的。」
符安安停下腳步,捂著鼻子看向管事,「裏面還裝著其他東西嗎?」
「昨天有個新來的僕人,不會做事躁躁,不小心掉在潲水缸里淹死了。您別去了,免得等會兒將您嚇著。」
聽著管事的話,符安安終於可以肯定,那人已經死掉了。
這廚房也不是個好地方。
「昨天除了廚房,西苑還有什麼地方分配到了新人?」
符安安轉詢問。
然後另外得到了三個地址:洗房、庫房、以及飼養室。
們兩人依次將這三個地方走過,然後在洗房中看到堆積山的舊服,和一整晚沒睡,洗到有些崩潰的人;、
在庫房看見幾個健壯的男人背著幾百斤的東西,稍微有些許停頓,鞭子就到上,前背後全是被打的痕跡;
還有喂馬的食草槽,乾草中夾雜著幾人類的頭髮和手指。
在給副社長送食的路上,們看到了副社長的……頭。
有人將他的頭割了下來,用繩子綁住頭髮掉在一顆樹上。副社長那原本年輕的臉龐帶著極度的恐懼,蒼白的臉、張開的眼睛和,上從下被不規則切斷的組織,看完足以讓人心生噩夢。
不過半小時而已,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沒了。
出來一趟才發現,小善人只是晚上有危險,而僕人隨時都有危險。
那跑出去呢?
且不說找到大車逃出去的可能為0。
現在是舊社會,地位越高的人才會越安全。僕人不如小善人,普通人自然不如在澹府的僕人。
危險大於益。
現在做小善人可比做僕人好太多了!
符安安頓時收起了改變份的主意,就算要改變份,那也肯定不是現在。
遊戲第二天晚
驚心魄的籤又開始。
今天中的是7號,一個NPC。
這次陸雙學乖了,夜晚不管是誰敲門、撞門,說什麼鬼話都一律不吭聲。今夜完全的度過,第三天一早,7號的出現在西苑。
小善人現在還剩下7個人。
此時另外的五個人心有些浮。
每天的籤實在太有迫了,有人心生放棄的念頭。一旦有人放棄,被中的可能就會變大。
知道僕人比小善人更加危險,符安安連忙出面阻止。
可惜有人離開的心非常堅決。
「今天七分之一,明天就只剩下六分之一,第九天百分之百。你舉得做小善人真的就比做僕人好?」
10號站起來說道,「比起小善人第九天百分之百的死亡率,我寧願從現在開始準備,去搏僕人那百分之一的生存機會。」
蠱起同房的2號毀容ONG,便用頭戴的寶釵將左臉一劃,又長又深的傷口,鮮汩汩湧出,的臉毀容了。
煽劃爛別人的臉,眼睛都不眨一下,確實是個狠人。
很快澹嬤嬤就到了。
再知曉2號是自己劃壞臉的時候,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