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待梓涵用過早膳后,正在琢磨要以何種理由將林姨娘母放出家廟時,夢巖前來稟報,梓桐已到梓涵居。
梓涵忙將起將梓桐親自迎了進來,待梓桐進來后,便將四個夢丫鬟盡數遣了下去。
待屋中只余兄妹二人之時,梓桐嘆了口氣,說道:「妹妹,你可知現如今外面的流言皆圍繞在你上,說你······」
「有此事?涵兒未曾聽說,說的可是什麼?」
「外面皆說······皆說你懷有孕是真。」
「恩,這本便是真的。」
見梓涵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梓桐不由得一急,說道:「涵兒,你可有何盤算?你這腹中的嬰孩是如何也瞞不過去的。」
梓涵笑著說道:「哥哥來此是為這事嗎?」
「並不全是,但現在,此事不是最為重要的嗎?」
將梓桐的急切看在眼裡,梓涵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哥哥,我便是我,何須為市井流言過於費心呢?他們想要如何說,便說去吧!時日一長,自然會淡去。」
「可是······罷了,你說的亦是不無道理,既然如此,倒是哥哥多慮了,不過,妹妹,為兄想詢問於你,昨日筵席之上,可是發生了何事?」
「哥哥為何會有此一問?」
「哎!涵兒,哥哥不是傻子。」
梓涵沉了半響,這才道:「哥哥,可還記得涵兒與你說過有關於前世之事嗎?」
「哥哥如何能忘呢。」梓桐頗為沉重的點點頭,他怎麼可能忘了呢?
「前世,林姨娘給涵兒下的毒昨日在宮中出現了。」隨後,梓涵便將昨日筵席上,『悅己者容』以及白的末說與梓桐聽。
良久,待梓涵話落,梓桐驟然起,急聲道:「你的意思是,林姨娘跑了出來?」
梓涵搖了搖頭,道:「應當不是。」
「若不是,會是誰?不對,若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進的皇宮,更逞論買通宮中的太監給你下毒,可是不是會是誰?那白末你如何肯定是郭佳做的?」
「若不是郭佳做的,郭佳不會如此錯愕,而沒有料到的是,我與皇上會發現,而皇上會將燕窩粥送到了傅淼可與的案幾上,而傅淼可則了涵兒的代罪羔羊,而想來自始至終未將那燕窩粥吃下去。」
不然不會再臨死之前如此長的時間不見發作。
「恩,妹妹說的不無道理,咱們權當那白末是郭佳派人的手腳,可是那什麼······『悅己者容』之毒幕後黑手又是誰呢?」
「暫時還未知。」
「會不會就是林姨娘做的?」
「不會的,現如今林姨娘沒有了林聰這個靠山,不會有此本事的。」
「恩,那麼會是誰呢?」
「不論是誰,總有一日,自會出馬腳的,哥哥,妹妹有一事需要哥哥幫助。」
「何事,妹妹直說便是。」
「哥哥,涵兒想將林姨娘母放出家廟。」
「你的意思是······」梓桐未將話說完,便見梓涵鄭重其實地點點,隨即應了下來,道:「恩,這事哥哥省的了,我會與爹爹說的。」
「謝謝哥哥。」梓涵笑著道謝,若是這事有了梓桐的從中協助,定會事半功倍。
畢竟,若是去與辛文清說此事,辛文清不會應允不說,反而會一口回絕;若是梓桐打著為梓涵著想的旗號說,那麼,辛文清定會斟酌一番。
良久,梓桐詢問道:「涵兒,你覺得宋先此人如何?」
梓涵挑挑眉,不解地詢問道:「哥哥為何突然有此一問?」
「昨日回府後,爹爹尋我到書房,提議想將宋先送至我邊,我未曾應允下來,想先詢問一下妹妹你的建議,畢竟這宋先是隨妹妹回府的。」
聽的此話,梓涵心下瞭然,看來爹爹是要培植哥哥邊的力量了,想到這些,輕聲說道:「哥哥覺得宋先如何?」
梓桐一愣,片刻笑著說道:「你呀,有何話不能對哥哥直言的?何須拐著彎問哥哥呢?」
「哥哥誤會了,涵兒想問哥哥是如何看待宋先的。」
「呃······若是如此的話,哥哥倒是對宋先頗有好,宋先雖然一傲骨,但不失正直,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不過······」
梓涵笑著接過梓桐的話,說道:「只不過哥哥猶豫的是宋先是否是個知恩圖報的,涵兒說的可對?若是哥哥有此想法,涵兒勸哥哥將此歇下。」
「知兄莫若妹,為兄正是這般想的,知人善用,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是將宋先放置在邊,定會為心腹,若是心腹的話,免不了一些機之事。」
梓桐所說這些,梓涵皆明了,笑著說道:「哥哥,你可知前世宋先是個何下場嗎?」
「哦?」
「前世宋先······」
半響,梓桐頗有所地著梓涵,隨後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倒是個好的,哥哥知曉該如何做了。」
隨即,兄妹二人便閑聊了一番,不一會,梓桐便步出梓涵居,梓涵著梓桐的背影,呢喃道:「想來宋先今世的命運與前世定是不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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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中,上宸下了早朝便在書房中提筆作畫,不一會,昨日筵席之上,梓涵的音容笑貌躍然紙上,上宸著畫中梓涵的倩影,笑得異常高興。
「啟稟皇上,逍遙王前來求旨。」
付公公特有的嗓音自門外響起,上宸將手中的狼毫擱置,蹙起眉間,這才想起,逍遙王求的是何旨,隨即便讓人進來。
待逍遙王進來后,好奇的走至案前,著上宸所做的人畫,鑿鑿舌,酸道:「沒想到皇兄亦有如此風花雪月之時。」
「若你來此便是說這話,那你現在便可回去了。」
見上宸不似玩笑,逍遙王忙賠笑道:「臣弟錯了,還請皇兄賜臣弟一道聖旨,好讓臣弟將******娶回來,這樣臣弟這心才會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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