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綢緞的棉被隨意地搭在兩人的上,趙靈影一雙蓮藕般的胳膊勾著房子易的脖子,頭枕著房子易的膛上,一頭選秀隨意披散在後面,長長的睫下,一雙明眸閉著,睡得很香,兩條人犯罪的在外面。
昨晚一夜折騰,趙靈影確實累了。房子易睜開眼,注視著睡的趙靈影,臉上帶著疼惜的笑,輕輕理順趙靈影一頭秀髮。
「嗯……」
頭髮到了鼻尖,趙靈影蜷了一下,又朝著房子易懷裏了了,好像一個懶洋洋的小貓。
早晨的總是有些異狀,正好被趙靈影到,趙靈影原本就醒了,只不過是留房子易的溫,還在假睡。到房子易下的凸起,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小懶貓,該起床了。」
房子易手了趙靈影的鼻子,惹得趙靈影呼不已,「都是你這壞東西,弄得人家現在還疼呢。」
「那你喜不喜歡?」
「哼,不喜歡,等我告訴皇上,讓他割了你的東西,看你還欺負我。」
趙靈影手拍了一下,房子易裝作痛苦的樣子,子蜷在了一下,嚇得趙靈影趕查看是不是壞了。不想又被房子易翻在了下面。
一番**融,趙靈影力全無,息地躺在床上,房子易輕吻了一下趙靈影的臉蛋,「影兒,我該去上早朝了,你好好休息,等我回來陪你。」
「哼,我才不要,你就會欺負我。」
房子易穿戴整齊,趕去大殿。剛到了金鑾殿前,很多人都發現了房子易。這些大臣消息一個比一個靈通,都已經知道房子易這個西北之行立了大功,以後會更加得寵。
「呵呵,房公公早啊。」
「公公此次立了大功,可喜可賀啊。」
「是啊,公公是皇上眼前的紅人,以後還公公多多提攜才是」
相比以前,這些大臣對房子易格外的熱,房子易剛一到,就有一些大臣圍了過來,熱的打招呼,其中大多說房子易都只是見過,並沒有集。
房子易心大好,意氣風發,紅滿面,心中也不計較以前這些老狐貍做過的事,面臉笑容地沖眾人回禮,氣氛相當融洽。
房子易目掃視了一圈,發現高拱與徐階旁的一些大臣也鬆了,眼時不時朝這邊看來,想打招呼,卻有忌憚高拱與徐階。心搖擺不定,猶豫要不要打招呼。
看了一圈,最後房子易目定格在了張居正的上,只是一剎那就穿了過去,張居正沒有表現出毫熱,完全好像徐階忠實的擁護者。
房子易心笑了笑,張居正不甘人後,所圖不小,並且也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自己崛起,這也是張居正的一次機會,他知道早晚張居正都會主來找他。
這些是房子易樂於看到了,他要抗衡高拱與徐階就必須拉攏一些力量,單憑東廠的勢力還是太薄弱了。
「哈哈,房公公年輕有為,老夫佩服啊,比起公公,老夫怕是老了偶。」徐階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掃視著旁的一眾大臣,這些大臣趕將頭低了下來。
房子易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不客氣地說道:「徐大人這把年紀,還在為國勞,咋家看了實在不忍心,要咋家說徐大人也是該告老還鄉,頤養天年了。」
徐階臉上依然在笑,不過笑得有些牽強。
「哈哈,徐大人不要往心裏去。咋家與大人說笑而已,大人神矍鑠,是朝廷的肱骨之臣,沒了誰,也能缺了徐大人,您告老還鄉豈不是聖上的損失。」
哼,頭小兒,也敢與老夫板。
心中來氣,徐階並沒有說出來,立在原地閉目養神起來。
房子易笑了笑,又走向了高拱,「高大人,咋家活著回來,您是不是很失啊?」房子易說的直接,聲音也不低。到了這種地步,房子易自問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反不如正大明的挑釁,這樣會讓更多搖擺不定的大臣看到房子易的強勢,偏向他這一邊。
高拱怒目瞪著房子易,一甩袖子,極沒有度量的將頭扭到了一邊。工部侍郎立在高拱一側,房子易一眼就看到了此人,眼中出兩道戾氣,在救災糧上手腳,此人他絕不會輕饒。
不多時,便傳出了呂芳的影,大臣都相繼列隊上朝了。
朝堂上房子易大概向皇上上奏這次賑災的過程,朱載垕也不可避免地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廢話。
說到最後,皇上清了清嗓子,掃視著眾大臣,道:「房卿此次賑災有功,朕決定賞賜房卿五百兩白銀,一座府邸,……」
這些都是質上的,對於坐擁一座寶藏的房子易來說,本不算什麼。他有些期待下面的賞賜,昨天朱載垕約出要給個陞加爵,這個讓他很期待。
「朕,決定加封房卿為太保,封為宣武伯爵。」
房子易心頭一喜,這雖然是虛銜,但也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測。
「微臣,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萬歲。」
房子易立馬拜倒在地。高拱鬍子一撅,就準備上前阻止,不過當他看到呂芳已經捧著袍到了房子易跟前。清楚事已定局,自己再多言,只會惹皇上不悅,只好退去。
「好了,無事就退朝吧。」
剛一出來金鑾殿,更多大臣都過來恭喜,寒暄。房子易笑著對大家一一拱手,高拱瞥了房子易一眼,就快步走開,他實在不願意再多待一刻。
「房公公,恭喜啊!」徐階笑著恭賀。
「多謝徐大人,不過,咋家好像記得大人說過是要設宴為咋家接風洗塵,不知道徐大人是否忘記了?」
「老夫當然記得,明日就設宴款待房公公。」徐階一怔,隨即說道。
「徐大人不要當真了,咋家與大人開玩笑罷了。三天以後,咋家在府上設宴款待眾位大臣,希大家到時候賞臉,徐大人到時候也一定要來啊。」
房子易這一句話不是與徐階說,更是說給周圍的員聽。這是一個契機,雖然他拜太保,封為宣武爵,但畢竟勢力還是太小,必須拉攏一些人過來。
眾大臣聽房子易如此話,趕應道,「公公加進爵,自然應該慶賀,三天以後我等定會前去,為公公慶賀。」
今天與得到的一切已經超出了房子易的預料,依他如此資歷便封侯拜爵是絕無僅有的事,他也清楚皇上如此做,一定有什麼深意在裏面,所以一路房子易都在考慮這件事。
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皇上如此做,一定是為了牽制高拱與徐階。畢竟朱載垕越來越疏於政務,可他又不想高、徐二人勢力太大不好掌控。
不過不管怎樣,房子易都是一個最大的收益者。對於王業,房子易絕對不會放過,回去東廠之後就立刻下令暗查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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