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是天下第一名捕,房子易相信偵破此案,他是不二人選。快馬加鞭過了斷狼嶺,房子易直奔冷家堡而去。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剛一進冷家堡的地界,房子易就被攔了下來。
「東廠督主房子易前來拜見冷堡主,煩請通報一聲。」房子易勒住馬韁,朗聲說道。
「原來是東廠閹狗,我想你是來錯地方了吧。」守衛冷笑著譏誚道。
東廠在江湖中臭名昭著,房子易自報家門,守衛本不理會。若是房子易報了落雪山莊莊主的名號就不一樣了。
不過即便世人看不起東廠,房子易為東廠廠公也絕不會自欺欺人,「告訴你家堡主,小爺我來了,再不通報,小爺我就打進去。」
「你好大的膽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豈能容你一個朝廷的走狗在此放肆,想要活命就趕滾。」
「就憑你們還不配讓小爺我離開。」
「找死!」
哨樓上十幾個壯漢子,飛躍下去,手裏的刀直奔房子易而去。
「來得好!」
登門拜訪,若是武便是犯了武林人的忌諱,落人口實,可對方先手就不一樣了。房子易正發愁用什麼借口闖進去,沒想到對方主打了上來。
「小爺就教教你們什麼是待客之道?」
房子易簡簡單單的一拳就轟了出去,衝上來的人,頓時覺到一龐大的力量鋪面而來,向後倒去,摔在了地上。
「我冷某的人還不到你教訓。」
人未到,音先到。隨之而來的,還有凌厲無比的劍氣。
面對冷無,房子易不敢大意,刀擋下了冷無的一擊,飛躍而起,向後退了一丈多遠。
「堡主。」
房子易是上門求人,所以出手很有分寸,地上的幾個大漢本沒有傷到筋骨,見冷無出來,紛紛恭迎。
「冷堡主,一別半年,別來無恙啊。」化解了冷無的劍氣,房子易沒有在出手。
冷無飄然而至,落在門樓之上,一白隨風而,眼神俯視著房子易,冷漠地說道:「廠公好大的威風,一來我冷家堡就打傷我的人。」
「哼,咋家誠心上門拜見,你的門下之人不但不通報,還出言侮辱,自己與咋家手,與咋家何干?」
「誠心拜見?冷某怎麼沒有看見你的誠意,既然是有求於人,就應該有求人的樣子。」
「既然冷堡主知道房某來意,那冷堡主的意思是幫?還是不幫?」
「幫不幫?不在我,在你。以你東廠的廠公的份,本不應該讓你我冷家堡的大門,不過你既然來了,冷某也不是一個不講面的人。你若能雙腳立於原地,我三劍不死,我容你進堡商議?」
「好,你的條件,咋家接了。」
雙腳不,只能用刀來化解冷無的三劍了。雖然有些難度,但自從突破了極樂神功第七層,煉了狂殺斬,房子易也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如何。
「無劍第一劍。」冷無緩緩地說道。
突然之間房子易全的氣勢消散,無影無蹤,站在那裏好像一個剛拿起刀的小孩,覺不到一點威脅。
「哼,還以為有多厲害,堡主一出來就慫了,還想接堡主三劍,你就等死吧。」
「就是,你看他那樣子,堡主一劍就會消掉他的腦袋。」
「媽的,閹狗還敢來我們冷家堡,不是自己找死嗎?」
一群人早就將房子易看做了一,對於他們堡主,他們信心十足,因為堡主的劍是天下最快的。
剎那間,冷無了,一劍朝著房子易刺出。
冷無是一個驕傲的人,房子易原地不,他也沒有,單憑強大的劍氣攻向了房子易。一劍出手,接著冷無有出了第二劍,這一劍是劈出去的。
兩道劍氣在十字叉,朝著房子易攻去。
「殺決。」
忽然之間,房子易一刀迎了上去,刀上面出現一個虛影,向著兩道劍氣擋去。
劍氣與刀芒撞在一起,餘波散開,原本看熱鬧的眾人,頓時覺一龐大的氣浪朝他們掀去,心嚇得眾人趕回退,稍晚一點的人,被劍氣與刀芒所傷,臉一片煞白。
「這是兩招,你已經接下了,還有最後一招,劍舞傾城。」
說完,冷無竟然閉上了眼睛,無劍發出一道道劍氣,在冷無全遊,劍氣越來越多,到了最後,冷無整個人已經被劍氣包圍。
「好強大的劍招。」
最後一劍,房子易知道是冷無的底牌,看著那周環繞凌厲的劍氣,房子易唯一能用的只有狂殺斬了。
與剛剛的平靜不同,房子易全如同一柄刀一樣。霸道的氣勢使得袍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雜無章。
看著房子易倒霉的人,再也不敢靠近了。紛紛去找遮擋的地方,前兩招的餘波,他們已經不了了,再一招,小命可就沒了。
劍氣濃到一定程度,冷無長劍一揮,漫天的劍氣向著房子易籠罩下去。雜在一起的劍氣,一旦落到任何人上,立馬就將人絞碎片。
房子易覺到一危險的氣息,劍氣鎖定的是他站的地方,只要他後退,就可以安然無恙,但房子易沒有退,全發出了強烈的戰意。
狂殺斬!
以房子易為中心,四周霸道的刀芒在天空中飛舞。
「好厲害啊!」
「太可怕了!」
「你們說誰會贏?」
唯一一次,他們對自己堡主產生了搖。
使出這一招,冷無臉有些蒼白。他原本以為這一招一旦使出,房子易必然會知難而退。卻沒有想到房子易竟然打算接下來。
看來這近一年的時間,你進步也不小。
冷無有些期待,期待結果,能遇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對一個武者來說,絕對是一大幸事。
房子易周邊劍氣、刀芒混雜在一起,塵土飛揚,好像一個龍捲風一樣將房子易籠罩在其中,沒有人能看清裏面的況。
房子易被籠罩在其中,不停的揮舞著天罪,刀芒迎接著近的劍氣。即便沒有被劍氣傷到,房子易也覺全一陣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