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頭,屬下無能,沒能將人帶回來。」緩了一口氣,來人有些自責。
「其他人呢?」
慕容冰月皺了皺眉頭,來人狼狽的樣子讓已經猜到自己的人已經兇多吉,只是還抱著一僥倖。
「都死了,他們為了掩護屬下逃出來給鏢頭送信,全部都死了。」
「都死了……」
慕容冰月怔怔地重複了一句,因為此事發生的過於蹊蹺,所以帶出來的都是鏢局的高手。但六人出去追趕,竟然只回來一人。
「什麼人出的手?是剛才客棧那人?」
雖然在客棧中,慕容戰一直與房子易、冷無喝酒,但周圍的事他還是很清楚的,以他看,剛剛客棧那人應該不是高手,不然他早就在客棧出手了。
「不是他,他已經死了。本來我們已經將那人拿下,可最後突然殺出了一人,功夫很高,我們六人本不是敵手。要不是來人目標不是我們,不然屬下也難回來。」
「這麼說來,是有人要殺了那人滅口?」
「對,應該是這樣,來人功夫很高,一出現就對我們要找的人下手,弟兄們拚死阻攔,但本不是那人的對手。」
「帶我們去看看。」
案發地點不遠,一會工夫會便到。地上打鬥痕跡不大,幾個鏢局的高手都是被人被一擊斃命,客棧消息的那人也已經了死人。
「看來此人一定還知道些其他的事,不然決不會被人滅口。」慕容冰月說完,看向逃回來那人,指著地上的,「此人功夫如何?」
「不高,在江湖中應該是末流水平。對了,當時他好像說他說的事請都是別人告訴他的,他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才並且求屬下放過他。」
說話之時,冷無已經俯開始查看,在死者上搜查了一會,冷無找到了幾張銀票。
「看此人穿著寒酸,多有破,上不應該有這麼多巨額銀票,應該是有人給他的,不過顯然他是無福消。」
「冷堡主的意思是,江湖中有人故意散布鏢局被劫的消息。」慕容冰月道。
「對,想必江南鏢局被劫的事在江湖中已經不是什麼。」
「哼,什麼人?好大的膽子,劫了鏢,還敢四散布消息。」慕容戰臉上煞氣衝天,此事對於慕容家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為兄冒昧問一句,此趟鏢所託之是一張圖,賢弟可看出有什麼特別之?」房子易雖然是在問慕容戰,其實是說給慕容冰月聽得。
「就是平平常常一張圖,據托鏢之人說是一張古畫,好像值錢。」果然慕容本說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慕容冰月陷了沉思,一直在回憶當初接這趟生意的過程,鏢局有鏢局的規矩,接鏢之前都要看看東西,提前立好字據,以免以後出現什麼差錯。
想想當時的景,與平常一樣,不過再想那幅畫,慕容冰月就覺得有點不正常。對詩詞書畫都涉獵,當初見到那副的畫的時候,總覺得有些不倫不類。
房子易看出慕容冰月一定發現了什麼,可他不好問。慕容冰月也在思索該不該說,畢竟房子易的份有些尷尬。
慕容冰月看了一下自己慕容戰,意在詢問,知道哥哥雖然獷,但智慧並非在自己之下,只是不屑於這些瑣事罷了,既然與房子易結拜,應該知道此事該不該說。
「妹妹,有什麼你就說吧,他是我大哥。」
慕容戰這樣說,慕容冰月也就放心了,他知道哥哥絕不會看錯了,冷無就更不用擔心了。「圖,是那張圖有問題。雖然畫的是山水畫,但好像缺了點什麼,若非房公子問起,我也想不起來。」
「哎,大哥,你為何單單對那張圖興趣?」
「因為我此趟出江湖為的就是一張圖,皇上藏在寢宮裡的一張圖被人竊取,皇上命我找回那張圖。」
「大哥是懷疑那張圖與鏢局劫走的是同一張圖。」
「只是猜測,不過我奇怪,只是一張圖,為何要多此一舉將他託付給鏢局?還有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將消息散布出來?目的到底何在?」
「慕容姑娘,可否告知當時托鏢的是什麼人?」
「房公子,這個小妹實在不能說,還房公子見諒。」房子易也覺得自己問的突兀,慕容冰月能告訴押運的東西已經是破了規矩了。
「鏢局有鏢局的規矩,是我冒昧了。」
「對了,房公子,在客棧中,那些人是為了公子與冷堡主吧?」
「慕容姑娘果然厲害,他們確實是為了我二人,不過更確切點說是為了冷堡主手裡的人頭,價值數萬兩黃金的人頭。」
「千幻神的人頭?一路,我們也聽說了,很多人都在追殺千幻神,不過當時急著調差鏢局的事就沒有多過問,難道千幻神已經死在你們手裡了。」慕容戰說道。
「人頭是假的,只不過是為了引出背後的人,皇宮裡的圖就是千幻神盜出來,不過他現在也是喪家之犬了。」
「你們見過千幻神?」慕容冰月問道。
「對,可惜被冷堡主放走了。」
「看來江湖傳言不假,冷兄是千幻神在江湖中唯一的朋友。有機會,我也想見見名滿江湖的盜神,千幻神。」
一番流,房子易更加懷疑江南鏢局丟失的鏢與皇上失竊的圖有關了。「賢弟,看來我需要與你一同去鏢局劫案的地方去看看了。」
「大哥想去自然可以?」
「冷堡主可願意與我們同去?」
冷無善於查案,慕容冰月倒是希冷無能一同前去,不過要讓失了,冷無搖了搖頭,「還是分頭行事為宜。」
冷無堅信要殺俞風的人一定會出現,不管如何,他都要等到那些人出現,替俞風除去威脅。
房子易與慕容戰等人一同返回四海客棧,房子易隨著慕容家的人一起去案發地點,而冷無則繼續守在四海客棧,等待要殺俞風的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