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倒是鎮定:「你這丫頭,我日日伺候老太太倒是伺候出錯來了?這些葯這麼複雜,我又如何得知?林太醫還拿了香爐呢,許是和這香爐有關呢?」
林淵便又道:「下毒之人的確了腦筋,香爐里燃著安神的遠志····」
金氏猛然打斷,「那遠志有有寧心安神,祛痰開竅之功能,那是大夫開的!與我何干?」
夏桑榆卻上前到老太太邊去,「祖母,您的髮釵可否讓阿一看?"
老太太點頭,夏桑榆取下,走到桌幾旁,倒出一些末來:「林太醫,想必這就是珍珠母了?」
林淵點頭。
此時的陸林再傻也明白了,狠狠給了金氏一個耳,「你就是這樣照顧母親的?那香爐是你每夜點上才離開的,昨日,你還說香爐沒燃,你又返回來燃,原來你是安的這份心!」
金氏捂臉,哭了起來:「老爺,這事與我無關,我是負責燃著香爐,那也是因為老太太每日咳嗽的,大夫說燃著著遠志便可以鎮咳!其他我真的不知道,老太太的飾品是不規我管的!」
夏桑榆就知道金氏不會輕易承認,上前很快取下金氏的發簪,倒出一些末,道:「既然不知道那些事,二嬸母為何要放清心、醒神的藥在裡面?二嬸母,看來你與陸府的大夫還真是關係不一般呢!」
陸謙呵斥:「還不跪下,從實招來!」
柳貞震驚:「金氏,我本以為你就是上不饒人罷了,沒想到你這麼惡毒,難道是因為你被老太太奪了掌家權,你懷恨在心?」
陸林又踢了金氏一腳,「還不從實招來,這些年我真是慣著你了,毒害侍妾,庶子庶,現在你竟然還到老太太頭上來了!你個心狠手辣的蠢貨,你說是不是明月今日的陷害之計也是你想的?」
金氏片刻之間已經披頭散髮,狼狽不堪,夏桑榆冷漠瞧著!
陸謙對林淵說道:「林太醫,今日讓你看笑話了,日後本相會重謝!會派人送你回去,夜深天冷,陸上小心!」
林淵行禮拿著藥箱就走,夏桑榆說要去送客,陸謙允許了!
陸謙又問老太太,「母親,您看該如何置?」
「這是家醜,把那些東西都拿出去全部銷毀了,金氏去家廟待發修行三年再說!陸林,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們二房我一眼都不想看到!」
陸林跪地謝罪:「母親,都是兒子的錯,沒有管好金氏,才會如此!連同兒子一起責罰吧!」
「明月是側妃,阿遠是你的長子,你若因此事牽連,你讓兩個孩子怎麼做人?告訴金家一聲,休妻吧!」
金氏發了急:「老太太,老太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竟然說不出理由來!
陸老太太呵斥:「滾出去,都滾出去!阿謙,那大夫殺了吧!」
「是,母親,兒子這就去理!」
「我邊人挨個審問,知者不管參與沒參與,格殺勿論!陸府不留狼心狗肺之人!」老太太拼勁全力呵斥!
陸林夫婦二人託了出去!
夏桑榆送林淵,林淵似乎累了,一句話都不說,夏桑榆道:「剛才多謝了,此事我一直都說要查,卻沒有許可權,幸好有你,才算解決了!」
「日後陸老夫人會留下後癥,即使沒那麼明顯!」
「日後靜養便是!」
「桑榆,日後陸府的事你不要參與,有些人實在不懷好心,今日老太太那般不分青紅皂白呵斥你,我很生氣,但是你卻以怨報德,又救了!」
夏桑榆笑笑:「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圖佛!我只是在為我行善積德,而你更是功德無量!我問心無愧便好!日後,我去了辰王府,陸家的事真真也是與我無關了!」
林淵點點頭,「我該走了,日後有事需要幫忙的,便來尋我便是,我會第一時間趕來!辰王的病全靠你們二人努力的!」
夏桑榆笑笑,沒有道謝,他知道林淵不想聽!
然林淵忽然又道:「桑榆,我也讀過史籍,皇帝一個兒子,恰恰都是不關的,可是聖上卻為辰王豎敵!你說為何意?」
夏桑榆一頓,而後笑笑:「不一樣,這是尋回來的兒子,就算他什麼都不做,其他人也是不容他的!」
林淵明了!
夏桑榆心中分外激,「你連他的事如今都關心了,真不愧是懸壺濟世的天才神醫!」
林淵笑笑:「進去吧!」外面太冷,夏桑榆最是怕冷!
夏桑榆回到覓月閣,柳貞還在等,夏桑榆有些意外,「阿娘,您怎麼還沒睡,事都已經真相大白,你該放下心來了。」
「松竹院一半人今夜都要死了的!也是必須要死,金氏徹底玩完了!」
「阿娘,您今夜如此慨,平日里,您最是爽快!下人們自有下人們的規矩,若是趕跟著毒害主子,活該有此下場!爹爹今夜殺伐果決,倒是一代明相的做派!」
柳貞拉著夏桑榆進了室,「你這孩子,是不是早就知道金氏下毒之事!」
「之前只是懷疑,今晚才是真正確定!」
「那太醫對你不一樣,若不是辰王,那林太醫也是最好的選擇!」
夏桑榆笑笑:「阿娘,您是不是想把這世上優秀的男子全數塞給我?」
柳貞可笑起來,「你這丫頭,早些睡吧!天這麼冷,不要天天沐浴,容易染風寒!」
「阿娘可是給了我懶惰的借口,我怕冷的,本就不想沐浴的!」
柳貞拍拍夏桑榆的頭,「你這孩子到底長大了,也是個命苦的,四奔波,還要費神心陸府!」
夏桑榆笑笑:「哪有,我可是運氣好得厲害,在大夏偶遇貴人,便有了份,有了銀兩,還有了照顧我的人!在金國遇到真心疼我的阿娘、阿爹、哥哥們,誰能有我運氣好?多人羨慕都來不及呢!」
柳貞笑的溫和和藹:「睡吧,你躺下了,娘就回去!
夏桑榆知道夜深了,為了讓柳貞安心,便快速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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