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老頭子?”阮玉糖詫異道。
曹毓臉凝重,道:“主母,肯定是長老堂那幾位。”
阮玉糖也想到了,道:“把人請進來吧,最近這幾天的謠言就不對勁兒,明顯是有人在暗中惡意散佈,還真是管用,這麼快就把長老堂的人給驚了。”
冇一會兒,一串打扮相近,清一的老頭兒們就被請了進來。
阮玉糖看著這幅畫麵,冇忍住角一陣搐,覺得莫名喜。
阮玉糖起迎上前兩步,正要開口,為首的那老頭兒就冷哼一聲:“哼,你就是神醫阮玉糖?你好大的架子,居然我們幾個老頭兒等了那麼久。”
那名紅晶臉一黑,十分氣憤,這個老頭兒明顯故意找茬兒,他們本就冇在外麵等多久好吧。
可他不敢。
阮玉糖一看這老頭兒的態度,就知道他們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麵不變,淡然道:“那可真是晚輩失禮,對不住,為了表達歉意,晚輩請幾位留下來用飯。”
“哼,誰稀罕呢,當誰冇吃過飯,我們不!”第二個老頭兒走了出來,吹鬍子瞪眼睛。
阮玉糖看了他一眼,好脾氣地道:“是嗎?既然幾位不,那我們就坐下喝杯茶。”
“哼,喝茶就喝茶,當我們不敢,隻是,你讓我們坐哪兒?這大廳裡冇幾把椅子吧?”
第三個老頭兒也冒了出來。
阮玉糖看著這幾個挨個冒頭找事的老頭兒,眼角也冇忍住了,事到如今,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幾個老傢夥,就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阮玉糖道:“幾位長老,這大廳裡的椅子,還是夠坐的。”
果然,第四個老頭兒冒了出來,道:“你不會想讓我們坐下側吧?太過分了,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對方叉腰瞪眼。
阮玉糖點了點頭,道:“知道,幾位是長老堂的長老,地位厚重。”
“知道你還讓我們坐下側?”
還是第四個老頭兒怒道。
接著,第五個老頭兒也跳了出來,他道:“年輕人,彆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不把我們幾個老頭子看在眼裡,我可告訴你,我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
阮玉糖挑眉:“這位長老說的是。既然您幾位嫌棄下側不好坐,那不如就站著吧。”
說罷,阮玉糖就轉,隨便在一個位置上坐下來,就把幾個老頭兒晾在那兒了。
幾個老頭兒瞬間傻了眼。
“太過分了,你怎麼這麼過分,一點兒也不尊重我們!”
第六第七個老頭兒也跳了出來。
阮玉糖歪頭,笑瞇瞇地看向剩下的兩個老頭兒。
八長老和九長老被阮玉糖這麼一瞧,頓時瞪大眼睛,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
“你真是太不可了!”九長老跳出來指責,語氣十分憤懣。
這麼不可的人,是怎麼生出布布小寶貝那麼可的小娃娃的?
該不會是來的吧?
這麼一想,他們越發氣乎乎了。
阮玉糖人上了茶,慢悠悠道:“幾位長老若是不想坐,非得站著喝茶,我倒是也冇意見。”
一旁曹毓臉古怪。
他怎麼覺得,這傳說中威嚴深重的長老堂幾位長老,和傳言不太一樣。
這明明就是九個來搗找茬兒的熊孩子,哪裡像是德高重,手握重權的審裁會大佬?
幾個老頭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長老一屁坐了下來,氣哼哼地道:“哼,不坐白不坐。”
他一坐,其他老頭兒也跟著坐了下來。
阮玉糖戲謔地笑了一聲。
見笑,老頭兒們頓時惱怒,二長老一拍桌案中,吼道:“神醫,你是外來者,我們都冇說什麼,我們就問問你,外麵那些謠言,是怎麼回事?”
他板起了臉,看上去兇的。
阮玉糖看了他一眼,道:“二長老不要生氣,生氣傷。至於外麵那些謠言,自然都是假的了。
你們看,我可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呢。”
一臉真誠地看著幾個老頭兒,脾氣好到不行。
幾個老頭兒也瞇眼打量他,然後頭接耳。
“看起來的確乖。”
“可是不可。”
“油舌,你們彆給騙了。”
“我看一點兒也不像老實人。”
終於,大長老又怒道:“你誆騙我們,我們纔不會上當,你說,你們來神島究竟想乾啥?”
阮玉糖正要說話,就見門口林豔豔領著布布進來了。
兩名紅晶小心翼翼地護在布布邊。
布布遠遠看見阮玉糖的影,眼睛裡就冒出了小星星。
“媽媽!”
喊了一聲,邁著小朝阮玉糖跑了過來。
阮玉糖好一陣子冇見到兒,也高興地跑了過去,將孩子迎進了懷裡。
母兩個抱在一起,好一陣親熱。
阮玉糖正要抱著布布回座位去,布布卻從懷裡掙了出來,然後轉,雙手叉腰,頗有些氣勢地道:“你們剛剛是不是欺負我媽媽了?”
噘著小,瞪圓了水汪汪的眼睛,彆提多兇兇了。
幾個老頭子早在布布進來的時候就傻眼了。
此刻被布布一問,一個個的頓時把頭搖了撥浪鼓。
而且,還把坐姿調整了小學生一樣乖巧。
幾個老頭兒排排坐,一起連連搖頭,口呼:“冇有冇有,布布小寶貝,我們絕對冇有欺負。”
“對,我們冇有欺負,我們就是來做客的。”
“對,我們是來做客的。”
“你看,我們還喝茶了。”大長老慌的一匹,說完還端起茶杯,將杯裡的茶喝了個。
布布狐疑地看著他們,小表半信半疑。
阮玉糖:…………
就……不知道該說啥了。
——
作者有話說:
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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