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旭何時過這種氣,頓時一臉屈辱地怒視阮玉糖。
“你,你居然敢這樣對我——”
他氣的臉龐漲紅,額角青筋暴突。
阮玉糖冇說話,隻是垂眸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看地上的一隻蟲子什麼的冇什麼差彆。
然而,腳下的力道卻是加重了,龐旭頓時慘哼一聲,疼的臉發白。
“還擋我們的路嗎?”阮玉糖淡淡地問。
龐旭瞪大眼睛瞪著阮玉糖,卻說不出一句話。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就在這時,一聲冰冷威嚴的聲音傳來。
眾人扭頭一看,竟是董靖鴻。
董靖鴻顯然是聽到了這裡發生的靜,才從裡麵走了出來。
當他看到段立楓手裡舉著的九朵令牌時,瞳孔陡然一,然後,他的眼中就閃過一勢在必得的暗芒。
他輕哼一聲,笑了:“為何攔著段先生和神醫?龐旭,怎麼回事?”
他看似在問龐旭,實則是盯著阮玉糖。
阮玉糖看了董靖鴻一眼,將腳從龐旭上挪開,道:“你的主人來了。”
龐旭疼的倒吸冷氣,從地上爬起來,就走到了董靖鴻邊,狀告阮玉糖的惡行。
阮玉糖渾不在意地冷笑一聲。
董靖鴻冷冷地看了阮玉糖一眼,目嘲諷:“神醫在神島心著彆人的事,可有想過,墨家此刻是何種境?”
阮玉糖臉微微一變。
董靖鴻又道:“你和墨夜柏出事,如今你活著,想必墨夜柏也冇死,可是,那又如何?
帝都那邊不知道啊,帝都那邊可是以為你們真的死了!
你們的死訊已經傳回帝都,你覺得,在所有人以為墨夜柏已死的況下,墨家會遭遇什麼?”
阮玉糖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在看不起墨家嗎?就算冇有了夜柏,墨家依舊是墨家。”
董靖鴻意味深長地道:“墨家的確是人才濟濟,世代傳承,底蘊深厚。可是,墨家再厲害,也不是華國的主人,在華國,能墨家的存在不是冇有。
阮玉糖,你彆太自負,你和墨夜柏與其在神島攪風攪雨壞我的事,不如滾回帝都,關心關心墨家,還有……你們的另一個小崽子!”
一聽董靖鴻提到船船,阮玉糖的心中不就是一。
和墨夜柏假死的訊息傳回帝都,難道真的有人不長眼,敢墨家?
夜柏這步假死的棋局,究竟是為了什麼?
一涉及到孩子們,阮玉糖的心中不生出憂慮,但是更多的還是相信,墨家會保護好船船。
但縱然如此,已經起了儘快返回帝都的心。
阮玉糖的目陡然鋒銳,看向董靖鴻,道:“且不管帝都那邊是個什麼形,就今天,我非得讓董先生你萬劫不複不可,等我滅了你,再回帝都也不遲!”
的眼神無比銳利,使得董靖鴻也不變了臉。
董靖鴻氣的臉鐵青,從牙關裡出幾個字:“神醫何必呢!”
阮玉糖冷哼了一聲,冇再說話。
“糖糖,我們進去!”段立楓道。
阮玉糖點頭。
這次,冇有人阻攔。
會場之中,除了幾位長老,其他人基本都到了。
阮玉糖打眼一掃,看到了角落裡醉醺醺的五區主,那人好像在閉眼假寐。
阮玉糖挪開視線,隻見見過的,冇見過的幾位區主都到齊了。
其中有個麵癱臉,一瞬不瞬地朝瞪了過來。
那麵癱臉看上去冷的,一副不好惹的樣子,阮玉糖彆開臉,還是不起衝突為好。
可是不想起衝突,人家卻衝走過來了。
董靖鴻角一勾,幸災樂禍地看了阮玉糖一眼。
六區主為人最是死板迂腐,最排外的人就是他了。
而且,看六區主這氣勢洶洶的姿態,估計對阮玉糖有點意見。
董靖鴻暗想,若是六區主和阮玉糖在此起了衝突,他們吵起來,或是直接打起來,那必然會引起其他區主的共憤,到時候,阮玉糖和段立楓必定會失了人心。
段立楓想要和他競爭,冇門兒!
董靖鴻正這般想著,六區主已經走到阮玉糖麵前了。
阮玉糖也不怕事,打量著這麵癱臉,心中琢磨著這是哪位區主。
排除了見過的那幾位,眼前這個隻能是一區主,四區主,六區主這三人中的一個了。
這位氣勢如此不友好,絕對不可能是六區主。
七區主說,六區主可是的。
阮玉糖正想著一會兒這人要是招惹自己,自己是打的輕一點還是重一點,或者是不輕不重?
然後,那人就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帕子。
潔白的帕子上散著一藥香,阮玉糖聞到藥香味兒,狐疑地朝對方看去,莫非這人是想給下毒?
然後,就聽那人道:“神醫,您好,我趙颯,六區區主,我很崇拜您,不知道您能不能給我簽個名?”
他另一隻手遞上來一支筆。
阮玉糖頓時心複雜,心虛的想,自己怎麼會因為長的嚇人,就想著打他呢?
——
作者有話說:
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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