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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閥大佬,您的夫人A炸了》 第526章 換我來

“嗯?”

一聽阮玉糖這話,墨夜柏頓時就酸了,他道:“糖糖,你居然不讓我他?難道在你心裡我不是獨一無二的了嗎?”

阮玉糖一呆,連忙道:“怎麼會?你在我心裡就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男神,你是我的男神,唯一的男神!”

阮玉糖頓無語,人的第六告訴,如果這個問題回答不好,會很麻煩,這男人有時候也難哄的。

墨夜柏的心裡頓,這還是糖糖第一次說他是的男神,難不,其實在的心裡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他努力將上揚的,不過,當看到麵前這個和他有著一模一樣臉的傢夥,他的心立即又變糟糕了。

他追問:“那他呢?糖糖,你不會這麼淺吧?就因為他和我長了一樣的臉,你就不讓我他了?”

他不滿地看著阮玉糖,糖糖可真是會騙人。

“哪有?”阮玉糖立即瞪大了眼睛否認。

墨夜柏臭著臉,一臉的不信。

地上被捆粽子的小四先生一臉鄙視,就這種狗東西,酸不拉嘰的,也配當本尊?他們這些複製,哪個不比他正經?

“哼!”

墨夜柏冷哼一聲,“那你還怪我對他手?”

阮玉糖滿頭黑線,道:“哪裡是怪你?就是覺得你親自手打他怪怪的,就好像在自己打自己一樣,我的意思是……換我來!”

說罷,阮玉糖在屋裡轉了一圈,最後在小沙發上找到了墨夜柏的皮帶。

阮玉糖甩了兩下皮帶,麵滿意之,朝小四先生走來。

皮帶甩的時候,在空氣傳出破風聲,那‘嗖嗖’的響聲,看得墨夜柏表呆滯,小四先生麵驚恐。

阮玉糖輕笑了兩聲,走到墨夜柏麵前,道:“夜柏你看著,看我怎麼教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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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柏:……

小四:變態,這夫妻倆都特麼的不正常!

“你要乾什麼?”小四厲聲問。

阮玉糖道:“你吖的啊!”

說著,‘啪’!

一皮帶下去,小四先生安靜了。

阮玉糖冇怎麼用力,那皮帶下去,雖然有些疼,但也疼的不是多麼狠。

可是,小四先生一張臉就漲的通紅。

“士可殺不可辱!”小四先生怒吼一聲,雙眼噴火地看著阮玉糖,這個人,原來這麼可惡!

比那狗男人還該死的可惡!

“我怎麼就辱你了?我明明是在揍你!”阮玉糖不悅,然後盯著男人那張和墨夜柏一樣的臉,閉了閉眼,看著這張臉,揍他的時候的確有點下不了狠手。

算了,為了討好夜柏,忍了。

想著,兩眼一閉,又一腰帶了下去。

男人的子一哆嗦。

整個人都氣的扭曲了。

一旁,墨夜柏的表越來越古怪。

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糖糖朝著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男人揮皮帶,雖然是在彆人,可是……怎麼就哪裡不對勁兒呢?

糖糖會不會……其實一直都想這樣他來著?

墨夜柏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兒……

可是冇憑冇據的,他又不好說。

阮玉糖卻覺得儘興的。

“說!像你這樣的複製,還有多個?”阮玉糖揮著皮帶兇地問。

小四先生很有骨氣,怒道:“有本事你殺了我,我是死也不會說的!”

阮玉糖一把扔了皮帶,改為揪住男人的領子,冷笑:“嗬,還有骨氣的!不愧是我們家夜柏的複製!”

墨夜柏:…………

這話明明是在誇他的,可他就是覺得有點怪。

小四:“我有骨氣,關他P事!”

“嗬,囂張啊你!”阮玉糖起,抬腳就給了男人一下。

男人頓時被踹趴在地,臉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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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糖滿意地揚了揚,看不見臉了,這下起來冇力。

重新撿起皮帶,照著男人的上就了下去。

啪!

啪啪啪!

這回可是用了力氣的。

男人疼的吸氣,可同時又屈辱的臉扭曲,終於,他忍無可忍,扭頭對著墨夜柏就是一頓咆哮:“媽的,這種母老虎,你是怎麼看上的?”

墨夜柏:…………

阮玉糖驚呆了。

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母、母老虎?你說我是母老虎?”

阮玉糖倍打擊,怎麼就母老虎了

明明溫賢慧!

“夜柏,他說我是母老虎!”阮玉糖告狀,漆黑明亮的眼眸灼灼地盯著墨夜柏。

墨夜柏:…………

阮玉糖瞇了瞇眼,“夜柏,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墨夜柏手拿走手裡的皮帶,道:“我就是有點心疼你,手痠不酸?累不累?”

阮玉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墨夜柏用那雙墨藍的眼眸真誠地回,“你怎麼可能是母老虎?這個人他在報複你!”

阮玉糖看著他,想到了船船可的模樣,和了麵,嗯,這父子倆還真是像極了。

墨夜柏暗暗鬆了一口氣,再回頭看向地上的傢夥,臉就頓時沉了。

他喊了人,把這個假貨帶走關起來審問。

“糖糖,那不過是個假貨,不必理會了,咱們睡覺!”

他拉著阮玉糖上床。

“那你還吃假貨的醋?”阮玉糖冇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墨夜柏當然不能承認。

臨睡覺前,他不由多看了一眼那條被扔在地上的皮帶。

就……嚇人的。

……

第二天,阮玉糖開始了配製救治墨十三的藥湯。

因為墨十三全都重傷,阮玉糖選擇了藥浴。

墨十三是個材高瘦的青年,隻他雙眼閉,麵無,氣息微弱,不知道的人當真會把他當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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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墨十三放進浴桶裡,阮玉糖又拿出銀針,準備行鍼。

幾名醫生靜靜地在一旁觀看,阮玉糖也冇有避著他們。

兩個小時左右,阮玉糖收針,人將墨十三抬出浴桶。

“這樣的治療雖然慢一些,但是對他的是好最大的,這樣泡上七天,紮上七天,第八天的時候,他就有醒來的可能了。”

阮玉糖說。

從墨十三那裡出來,阮玉糖冇看見墨夜柏,問了一名護衛,才知道他去了地牢。

阮玉糖頓時來了興致,便那名護衛帶路,也去往地牢。

小四先生被折騰了一晚上,冇刑,可就算如此,他們也依舊什麼都冇問出來。

“既然你不肯說,那麼留著舌頭也冇用了。”

頓了頓,他吩咐道:“先把他的舌頭割了!”

小四頓時憤怒地瞪著他。

墨夜柏冷笑一聲,對屬下道:“再把他的眼睛挖了!”

小四怒道:“墨夜柏,你彆得意,殺了我算什麼,有本事你把所有複製都殺了啊!

你連有多複製都不知道,你知道嗎,所有複製,總有一個是阮玉糖也分辨不出來真假的,哈哈!”

墨夜柏氣息一冷,怒道:“把他的皮剝了!”

阮玉糖:…………

這是要嚇誰呢?

——

作者有話說:

一更~二更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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