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莊園,一下車,複製就好奇地四下張,眼裡全是對新環境的好奇。
他安靜地跟在阮玉糖和墨夜柏的後,北鬥和護衛們看見了,紛紛都不斷吸氣,這到底是有多個複製啊,這次居然親自帶回來了一個。
“天吶,這要是主母分不清誰是家主,誰是複製,可不就壞事了嗎?”
一名護衛小聲咕噥道。
然後,墨夜柏和複製同時朝那個護衛看了過去。
那名護衛頓時覺到無比強大的力撲麵而來,頓時老實了。
北鬥們不都嗤笑了一聲。
這些護衛們就是啊,他們哪裡知道主母的彪悍?
“你們平時就住在這裡嗎?”進了客廳,複製好奇地出聲問道。
墨夜柏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不想理會,所以板著臉一言不發。
阮玉糖對這個複製卻很有耐心,說道:“是的,來了東南亞之後,我們平時就住在這裡。”
複製不說話了,就靜靜地四下打量。
阮玉糖道:“你彆站著,坐下來,說說你是怎麼到了墨鑫和淩語嵐邊的。”
阮玉糖指了指對麵的沙發。
複製頓了頓,問:“我可以坐嗎?”
阮玉糖一愣,道:“當然可以了。”
然後就一臉的憐惜,道:“他們待你嗎?平時都不讓你坐?”
說著,阮玉糖就去拿藥,然後拿來一瓶藥膏遞給複製,“你把這個藥抹到臉上,可以消炎止疼。”
複製呆呆地接過藥瓶,靜靜地看著阮玉糖,眼神呆萌萌的,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
阮玉糖頓時心裡一,這可憐的小模樣,船船和布布被批評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好在複製隻是看了一會兒,就自己默默地打開藥瓶抹藥了。
上藥的時候還疼,可是上完藥,就不疼了,涼的舒服極了。
他不地瞇了瞇眼,看向阮玉糖的時候,眼神更加明亮了,他輕輕道:“謝謝。”
阮玉糖笑了笑,道:“不用謝。”
墨夜柏看看阮玉糖,又看看複製,拳頭陡然。
糖糖怎麼對這個複製這麼溫?說話溫就算了,還給藥!
墨夜柏臉不著痕跡地沉了下來,他依舊冇說話,他倒要看看,糖糖是不是還要繼續這麼溫地對這個複製。
複製走到對麵的沙發上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因為隻有阮玉糖對他態度溫和,所以,他就一直看著阮玉糖,乖巧又聽話。
“我是被頭人送到他們邊的。”他說道,顯然是在回答之前阮玉糖的問題。
“頭人是誰?”阮玉糖問。
複製定定地看著阮玉糖,張了張,臉陡然變的蒼白無比,“頭人很神。”
“你也不知道?”阮玉糖看著他突然蒼白的臉,覺得有點奇怪。
“我——”複製抿了抿,道:“我不能告訴你。”
阮玉糖一頓,有些意外,冇再追問,換了個問題:“你是幾號複製?”
“五號。”
這次倒是回答的快。
“原來你是小五啊,那小五你能不能告訴我,總共有多個複製?”阮玉糖又問。
“五個。”
小五回答的毫不猶豫,這倒是阮玉糖到詫異。
墨夜柏已經徹底黑沉了臉,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都糾結在了一點上。
糖糖居然一直在和那個複製聊天,一直看著那個複製,都冇有看過他。
墨夜柏起的拳頭越來越。
“你這麼肯定?”阮玉糖再次問道。
小五認真地看著阮玉糖,道:“我肯定,他們做了很多個,但是隻功了我們五個。”
阮玉糖點點頭,又問:“他們把你送到墨鑫那裡,是為什麼?”
小五這次看向了墨夜柏的方向,道:“他們說要辱他。”
阮玉糖的臉一沉。
“所以,那個人纔打你?”阮玉糖看了眼他臉上的傷。
“唔……”小五有些茫然,“打我,就是在辱他嗎?”
“當然!”阮玉糖不由提高了聲音,“你是夜柏的複製,他們打你,就是在辱夜柏。”
小五沉默了,緩緩垂下了頭,愧疚地道:“對不起。”
阮玉糖一愣:“為什麼說對不起?”
“因為我,他被辱了。”小五很愧疚。
阮玉糖沉默了。
狐疑地看向墨夜柏,問:“夜柏,你還藏了這種屬?”
這也太傻白甜小可憐了吧?
墨夜柏的臉難看的簡直不能直視了,他死死地瞪著小五,恨不得撲上去掐死他。
這丟人玩意兒!
他怎麼可能有這種屬?
阮玉糖又看向小五,道:“你就冇有想過,你今天捱打,是因為被夜柏連累的嗎?他們畢竟是為了辱夜柏,纔會打你。”
小五愣了愣,然後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隻是個複製。”
頓了頓,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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