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嘉辭這樣哄的語氣下,陸清清隻覺得自己迷迷糊糊就被親了親。
從眼角親到角,又從門邊被抱到了床上。
謝嘉辭在自己失控之前,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陸清清的傷口。
看到脖子上的傷口是真的已經沒什麽事,甚至連疤都很淺的時候,作才敢肆意妄為了一些。
陸清清得像是一灘水,卻偏偏把謝嘉辭纏著,讓他極力自製又罷不能。
等兩個人終於都筋疲力盡,謝嘉辭才抱著陸清清到臨時搭起的洗澡間裏拿熱水簡單衝洗。
看到早已備好的熱水,陸清清暗自罵他流氓。
合著這人是早有打算了。
恐怕是從回家前第一聲“陸老板”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此時這一幕吧。
謝嘉辭也不掩飾,將熱水兌好之後,勤勤懇懇幫認真洗了洗,又乖乖地把抱回床上。
陸清清枕在謝嘉辭的臂彎裏,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上隨意畫著。
謝嘉辭握住的手指,“還不累是嗎?”
陸清清立馬從某人懷裏鑽出去,還沒一秒鍾又被拽了回來。
等安分一些之後,謝嘉辭才聲音有些低沉的開口:“我應該明天就要回去了。”
陸清清一頓,聲音地低聲重複:“明天就要回去?這麽急?”
謝嘉辭用下在頭上蹭了蹭,“已經在家多留了好幾天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次況特殊,你又了傷的話,是不會讓我呆到現在的。”
陸清清心裏也清楚。
謝嘉辭工作的特殊決定了他不可能一直陪在邊。
在這個世界上,有更多人、更多事,比更需要他。
“好,那你去吧。我爭取早點攢夠裝電話的錢,這樣就可以經常給你打電話了。”
陸清清又跟他確認一遍:“你確定我是可以隨時打過去的吧?”
謝嘉辭寵溺地了的頭,“隻要在我休息時間就可以,電話就在我附近,我有空就可以跟你說很長時間話。”
陸清清點點頭,長舒一口氣:“那可太好了,終於要熬過這個車馬郵件都慢的階段了。”
謝嘉辭輕笑一聲,聽著懷裏的人說話像是小貓似的糯聲音,不免又記起今天在店裏雷厲風行的模樣。
他下意識就將自己的真心話吐出來:“你今天在店裏的樣子真好看。”
他原本還等著陸清清謙虛兩句,或者是追問一句哪裏好看,然後再誇誇其談。
沒想這厚臉皮的隻接了一句:
“平時也好看呀。”
謝嘉辭氣得在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等陸清清一邊喊疼一邊拍他才鬆口。
兩個人說笑了一會兒。
頓了頓,謝嘉辭語氣十分認真重複一遍:
“你今天真的很好看,很迷人。我覺得你就像是牆角開的一束花,所有人都不敢想你會發芽,可是你不僅長出來,還開花了,每次都勇敢又堅定地奔著自己的目標前行,永不服輸。”
陸清清聽出他語氣裏的認真,一時間還有些不好意思,在他懷裏蹭了蹭。
“你也是這樣的人,所以我才會喜歡和你在一起。”
謝嘉辭吻了吻陸清清的頭發,“我想要你永遠這麽積極向上地追求自己熱的事,而我永遠做你後的避風港。”
“好,永遠。”
陸清清在心裏想:我也可以做你的避風港。
兩人相互依偎著睡去,子在一起,就像是兩顆一步步愈發靠近的心一樣。
第二天一早。
在陸清清醒來之前,來接謝嘉辭的人就已經到門口了。
謝嘉辭不想把喚醒道別,就在陸清清臉頰上落下一吻,躡手躡腳地出去了。
今天來接他的還是之前的司機。
小司機瞧見他還有些不好意思。
謝嘉辭坦然地坐上車,語氣真誠地道謝:“這次還得多謝你及時告知我家裏的況,要不然的話恐怕我人還要吃更多苦,之前在單位是我心急態度不好,你別介意。”
出事後,謝嘉辭之前跟著郭老做機任務的背景就已經被人問了出來,並且在局裏傳得沸沸揚揚。
許多人到這時候才知道,為什麽謝嘉辭一來就十分得重用且樣樣都十分出。
小司機哪兒敢真的往心裏去,連連擺手,“不敢不敢,這都是我該做的。謝隊長,你人沒事就好。”
謝嘉辭點頭,“所幸家裏之前認識一個神醫,在那神醫的醫治下已經好了大半了,細心養著就沒什麽大事。”
瞧著小司機放鬆下來,謝嘉辭才緩緩開口:“我還有一個不之請。”
“不不,謝隊長,你有什麽事直說就好,能幫上的我一定不推辭。”
“好。”謝嘉辭頷首。
“現在我人在商業街的店已經開業了,再加上每天在工廠和家之間往返,我擔心會不安全,所以希你能夠像之前一樣,有時間的時候就關注一眼況。
當然,要是忙的時候就不用了,不會耽誤你自己的事。”
小司機原本就是要時常在外麵跑來跑去的,這事兒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能換來一個謝嘉辭的人,他何樂而不為。
於是鄭重在謝嘉辭麵前保證,自己一定會多多關注的。
至此,謝嘉辭才放心地回了單位。
陸清清昨晚被折騰慘了,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被冬冬了臉喊醒:“媽媽,太已經曬屁了,再不起床就要吃中午飯啦!”
陸清清努力睜開自己困頓的雙眼,下意識手朝旁邊探去。
到沒人的時候瞬間清醒,想起謝嘉辭說自己今天要離開的事,一骨碌翻坐起來。
“冬冬,你爸呢?”
冬冬聳聳肩,小臉有些無奈:“走了,一大早走了。”
原本還殘留的幾分困意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謝嘉辭不在的時候還不覺得落寞,現在他回來呆了幾天又忽然離開,陸清清忽然覺得好像哪兒都不對勁了一樣。
總覺得空落落的,像是丟了什麽東西一樣。
這種緒並沒有持續太久。
中午剛吃完飯,就有人腳步匆匆地闖進院子裏:
“小妹,我聽說你傷了,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好一點?”
聽到悉的聲音,陸清清歡喜地迎出去。
“三哥!”
陸明餘兩隻手拎著滿滿當當的東西,都是陸正浩夫婦讓他帶給閨的。
他這會兒顧不上髒不髒,全都放到了地上,拽著陸清清的手腕讓轉了個圈,把從頭到腳打量了好幾遍。
“除了脖子之外,沒有什麽其他傷的地方吧?”
陸清清搖搖頭。
其實現在脖子都已經好了大半,隻是就這麽好了未免太過於不同尋常,才裹著紗布避免引人注目。
陸明餘看臉不錯才鬆了一口氣,低聲問:“你跟哥說實話,真的沒事吧?”
陸清清笑著點頭,“真沒事,你還不信我?”
陸明餘自然是信的。
況且他是知道陸清清有靈水的,連他的癡傻都能治好,不會有事的。
陸明餘剛鬆了一口氣把地上的東西拎起來,後就傳來同樣急促的腳步聲:
“清清,怎麽樣,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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