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茵這時候也才注意到,家里的男主人竟然不在。
現在時候還早,他應該還沒有去公司,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他還在睡覺。
有些八卦地拉著走到一邊,“你之前說讓我幫你請假,究竟是因為什麼事啊?”
想起昨天急匆匆地讓幫和輔導員請假,只說讓隨便編個理由,沒辦法,就只能和輔導員說是生病了。
只是今天這一看,一點事兒都沒有,不由得就更好奇了。
許楠清看著這一臉八卦的模樣,不由得低了聲音。
“是陸牧州摔傷了腰,我要在家里照顧他。”
唐茵眼睛猛地睜大,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陸牧州腰傷了?”
的聲音很大,老爺子也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刷的一下就從椅子上起來了,拄著拐杖朝著們走來。
“你說什麼,牧州腰怎麼了?”
這兩人都是大嗓門,許楠清覺得此刻樓上的陸牧州也許都聽到靜了。
要不是他現在彈不得,恐怕早就黑了臉了。
許楠清努力的讓他們平靜下來,然后小聲道,“是我不好,我一下子跳到了他的上,他沒來得及躲閃,摔到了地上,腰就摔傷了。”
這話說完,原本都已經準備好被老爺子訓斥了,沒想到他只是和唐茵互看了一眼,然后不可置信地問。
“你的意思是,你把牧州撲倒了,但是沒注意力度,讓他傷了?”
不知怎的,許楠清覺得他的話好像有點怪怪的,但是仔細想來好像確實是這樣,于是就點了點頭。
唐茵此刻早就驚得目瞪口呆,看了許久,然后緩緩地豎起一個大拇指。
“許楠清,還是你勇猛啊!”
老爺子此刻也一臉孺子可教也的模樣,剛來時的怒氣此刻竟已經消了個干干凈凈。
許楠清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們,剛準備問問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麼,只看見傭人匆忙跑下來。
“夫人,先生在找你呢,你快上去看看吧!”
許楠清此時也顧不得別的了,急匆匆的就往樓上跑,只剩下一臉姨母笑的老爺子和唐茵。
老爺子住一個傭,笑臉盈盈地問。
“你們先生和夫人怎麼樣啊,平時會吵架嗎?”
傭仔細地想了想,輕聲說道,“從前夫人總是對先生答不理的,還總是惹他生氣,先生有時候幾天都不回來。可是自從夫人之前從樓梯摔下去那次,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經常粘著先生,先生看起來也很高興,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多,笑臉也多了。”
老爺子聽完,臉上笑容更是無藏。
“好啊,好啊,這丫頭總算是想通了。就該這樣嘛,有這麼優秀這麼的丈夫,要是還和別人糾纏不休,那就是腦袋里灌水了。”
唐茵也在旁邊附和著點頭,并且一臉好奇地看著樓上的方向。
也不知道許楠清此刻在做些什麼。
聽說早上的男人那方面最為勇猛,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下得來床……
想著想著,角的笑容逐漸變態,直把老爺子都嚇了一跳。
“唐丫頭,唐丫頭,你在想些什麼呢?”
唐茵猛地回神,臉竟也不由地紅了起來。
“沒什麼,沒什麼。”
老爺子半信半疑地轉過頭,只看著陸牧州被許楠清攙扶著下來了。
看他那模樣,顯然是傷得不輕,老爺子心疼得不行,心里又忍不住埋怨起許楠清的魯。
他急匆匆地站起來,拐杖也扔了,走到樓梯底下去迎接他們。
“哎喲怎麼傷了這樣喲,你看你都傷著了就不用下來了啊,我坐坐就走了。”
男人此時還穿著那白的家居服,額前的碎發垂落下來,顯得整個人都順了許多。
唐茵看著他乖巧地被許楠清攙扶著的模樣,竟然覺得他這樣有點乖。
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這可是整個北城人人敬畏的魔鬼,沒有人不想結他,更沒有人不怕他。
被他盯上的東西,被他看中的項目,無一不被他收囊中。
他年紀輕輕就了這北城的首富,除了許老爺子的幫襯,其余的都是靠自己打下來的。
這北城人誰不高看他一眼。
可是此刻他被許楠清扶著坐在椅子上,端著碗乖乖喝粥的模樣,和別人口中聞風喪膽的魔鬼似乎相差甚遠。
忍不住盯著許楠清看,像是想要看看上有什麼樣的魔力,竟然能夠收服這個魔鬼。
可是許楠清此刻卻完全沒空搭理,只是不斷地給陸牧州拿著吃的,還十分盡職盡責地盯著他吃飯。
“再吃一個包子吧。”
小姑娘手上拿著一個比手掌還大的包子,眼看著就要遞到他的邊,陸牧州只能無奈手接了下來。
老爺子此時有些看不下去了,哪有這麼投喂的!
他把陸牧州手上的包子搶了過來,然后氣哼哼地咬了一口。
“阿喃,不是我說你,喂豬也不是這麼喂的,你看看你,一早上給牧州拿了兩油條,三個包子,還有兩碗稀飯,你說說看,哪有你這樣子的?”
許楠清此時也像是察覺到自己的錯誤,低著頭不發一言,臉上流出一失落。
陸牧州心無奈地輕嘆一聲,然后又從盤子里拿起一個包子,當著的面吃了下去。
眼看著小姑娘又重新綻放了笑臉,他覺得哪怕他撐死都是值得的。
“你就慣著,你就慣著吧!”
眼看著自己的好心卻沒有被接,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的,老大不高興。
哄好了小的,陸牧州只能又來哄老的。
“爺爺,你別生氣,我就是看不得阿喃難過。”
男人這般直白地表出對許楠清的,只讓餐桌上的人都吃了一把狗糧。
老爺子心里是高興的,但是上卻還是忍不住數落兩句。
“那你也不能這麼慣著呀,你自己的胃撐壞了怎麼辦,這可不是小事!”
陸牧州笑著點點頭,一臉的乖順。
“爺爺,我知道的,以后注意。”
老爺子對他的態度十分滿意,只是很快把目投向另一邊的人。
“還有你,你是為人妻子的,要多為牧州著想,知不知道?”
許楠清應得有氣無力,里的包子也吃得沒滋沒味。
“知道啦。”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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