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比賽被迫中止。
在場的所有設計師多多都到了些影響,再繼續的話確實沒什麼意義。
而且時間拖太長的話,對參賽者的狀態也有影響,所以經過舉辦方和幾個裁判的商議后,決定把比賽改到第二天。
只是,這對恰巧手了傷的姜書妍來說,就有些不公平了。
醫院。
姜書妍正半躺在病床上,髮凌,臉蒼白,旁邊是醫生和護士在給理傷口。
即便很疼,也死死咬著沒吭聲,鬢角有冷汗滲出,打了的頭髮。
紀南城狠狠擰起眉,拿過紙巾,作溫的題著汗水,而他的另一隻手,則覆在了的手背上。
「這裡沒有外人,忍不住的話就別忍了,或者咬我的手也可以。」
姜書妍冷汗淋漓的抬頭,就撞見了男人深邃帶著暖意的眸,正眼也不眨的盯著。
心頭沒來由的湧上一委屈,但是很快,又將那酸忍了回去。
攥了床單,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不甘心!
那樣的環境下,明明靈充沛,手上的畫筆也越發順暢了,結果被中途打斷,還了傷。
這種滋味,比皮筋了還難。
紀南城垂眸,看著手背上青筋突起,一顆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項天辰和米婭也非常理解的心,只能暗暗嘆出一口氣。
姜言之和紀煜然在床邊,大眼裡滿是擔憂。
病房裡,氣氛沉寂到像是凝固了一般。
不知過去多久,醫生終於停下了作,抬手抹了抹頭上的了冷汗。
頂著那幾道視線,他真的非常有力啊!
「姜小姐的傷口比較深,接下來的兩個星期不要水,也不要有什麼大作,好好養著,會好的快一些……」
紀南城盯著那纏上繃帶的纖弱胳膊,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他還記得小寶說過的話,姜書妍不好,一旦生病,就會很難好起來。
就算姜書妍承認了,是想讓孩子心疼自己故意這麼說的,他也察覺得出來,先前生病時,確實是這樣的狀況。
姜書妍深吸一口氣,啞聲問道,「那我還能參加設計比賽嗎?」
「這……」醫生的臉看起來有些為難,「我倒是知道比賽的時間長的,姜小姐心裡也該明白,您的手臂支撐不住的。」
姜書妍心頭一梗,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等醫生走後,項天辰猶豫著開了口,「師妹,要不還是下次吧,你的最重要……」
「不行!」姜書妍想也不想地打斷了他的話,澄澈的眸子里一片堅決,「不管什麼原因都不能讓我放棄。」
病房裡的人都知道是什麼子,所以沒有再出聲勸解。
最後,米婭走近拍了拍的肩膀,說道,「你要繼續參加也可以,但也得顧及自己的,明白嗎?」
姜書妍點點表示知道。
因為傷的是手臂,並不影響出行,所以在醫院待了一會兒后,就出院了。
酒店。
姜書妍回房間后,紀南城也跟著進來了。
愣了愣,下意識問道,「紀總,你要做什麼?」
男人沒有搭理,只是徑直來到桌前,倒了杯水,再遞過來,示意先喝一口。
姜書妍這才發覺自己口的很,剛剛在醫院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比賽的事,哪還有心管其他的?
抿了下,接過來后,輕輕道了聲謝。
接下來的時間,紀南城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當然,態度也冷冷淡淡的,除了在醫院時出過明顯的焦急與擔心,基本上不怎麼搭理。
也知道,說了那樣的話后,他倆之間怎麼可能沒有隔閡。
此時,紀煜然和姜言之正坐在窗邊的桌子旁,放在桌上的平板里放著漫,而紀南城就坐在旁邊陪著他倆。
父子三人顯然不想打擾為明天的比賽做準備。
姜書妍心裡暖了暖,隨後坐在另一邊看起了畫稿。
今天在比賽場上,靈湧來的時候,覺得這個題目對自己來說非常友好,可惜……
明天的話,肯定要換題目了。
閉了閉眼,強行下了那些緒。
一直到晚上,紀南城來到跟前,低聲道,「該換藥了。」
姜書妍猛地回過神,下意識抬起頭,撞上了他深邃不見底的目。
好一會兒,抿了抿,「我自己來吧,或者珊珊來也可以。」
紀南城頓時冷嗤一聲,「人家也在為比賽做準備,你要去打擾?」
姜書妍口一悶,一時無言以對。
接著,男人又說道,「不想浪費時間的話,就趕的。」
「爹地,你幹嘛對媽咪那麼兇?」姜言之跑過來,小小的子站在了姜書妍面前,揚起的小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服氣與疑。
姜書妍看了一眼面無表的紀南城,連忙把小寶拉到了自己跟前,「沒事的,你爹地不一向是這樣嗎?」
姜言之嘟起小,哼了哼,「那別人家的爸爸怎麼就對媽媽那麼溫呢?」
姜書妍再度語塞,頭疼的轉移了話題,「乖,你先去把葯拿過來好不好?」
看到紀南城坐下來,作輕的給姜書妍藥后,姜言之倒是沒有再懷疑什麼了。
那橫在白皙手臂上的傷口,鮮紅紅腫,看著就很可怖。
姜書妍低頭看著,抿著,白凈的額頭上漸漸滲出細的汗水來。
「很疼嗎?」
紀南城忽然抬眸看過來。
姜書妍怔了怔,繼而搖頭,「沒事,你繼續吧。」
當年孤帶著孩子去往國外,都是絕地求生的境況了,這點疼痛對來說,還真算不了什麼。
紀南城又看了一眼,薄了,似是想說什麼,不過最後忍住了,繼續著手上的作。
但仔細看的話,也會發現他的作更溫了。
一夜過去。
隔天,決賽正常進行,只是比起昨天,氣氛更加肅穆了,觀眾席上的大多數人都覺到了張。
進場時,項天辰和米婭走了過來,關心道,「阿妍,你的傷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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