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整個人都是繃著的,就擔心傅翊塵趁著小糖睡之后對自己做什麼,所以,沒有半點睡意,就算是有那麼點睡意,也是不敢睡的,咬了咬,忍著沒睡覺。
巧合的是,傅翊塵也沒有睡意,他能明顯覺到空氣里白玉的呼吸有些急促,一點都不像是睡著的樣子,所以,他也就沒有睡意。
白玉甚至在床上都不敢,因為總是繃著,所以,上很熱,汗水幾乎是浸染了的襯衫,雖然是冬天,但是這滾燙的混度也快不了了。
就這樣,兩個人僵持了半個多小時后,白玉首先打破了這空氣里的沉默與安靜。
“現在小糖也睡著了,你到底想做什麼,傅翊塵。”白玉的聲音里帶著不客氣和敵視。
傅翊塵聽了后莫名其妙,“不是你想爬上我的床麼?”
白玉簡直是驚呆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顛倒是非的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小糖告訴我,今天你要和我還有小糖一起睡的!”
傅翊塵就更加無語了,但是他想到很有可能是小糖傳話的時候,讓白玉誤會了什麼,就耐著子解釋,“是小糖想我和你一起睡。”
“傅翊塵,你這個人要不要臉啊,小糖這麼小,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為什麼要我和你一起睡!”
顯然,白玉的這個睡,和傅翊塵的這個睡,不是一個睡。
傅翊塵是聽出來了,然后想到白玉現在繃的和劍拔弩張的氣勢,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是我故意要和你一起睡,然后占你便宜?”
白玉聽到他就這麼破了這一層,瞪大了眼睛,“難道不是這樣麼?”
如果不是小糖的話,怎麼會答應和傅翊塵一起睡!這是不可能的事!
傅翊塵笑了起來。
白玉忽然就覺得傅翊塵這笑意里沒帶幾分好意,聽得出來,滿滿的都是嘲笑。
他有什麼臉嘲笑自己!
不過就是將他的話重復了一遍而已。
傅翊塵還在笑,似乎是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好笑,所以,笑意很濃。
“你到底在笑什麼!?”白玉忍不住開口,冷著臉,覺自己被嘲諷了,心里很不舒服。
傅翊塵就回答了,“你難道以為是我對你產生了興趣,故意借小糖然后和你睡在一起,方便做一些……你想象中的我會對你做的事。”
白玉臉紅了一下,這些猜測被傅翊塵就這麼說了出來,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
想了想,想到了那些睡,確定,自己想的肯定是沒有錯的。
“難道不是這樣麼?我有證據!”
本來就懷疑傅翊塵是在開車,哦,這不是懷疑了,而是證據確鑿,傅翊塵就是在開車!
“你有什麼證據?”傅翊塵似乎來了興趣,挑了挑眉問道。
白玉就冷哼了一聲,“你給我準備了服,卻放到了你的房間里,而不是另外開一間房間,這是第一。”
傅翊塵沒打斷的話,現在也沒解釋,反倒是有繼續聽下去的意思,“然后呢?”
白玉臉上也出了冷笑,嘲諷之意很濃,“然后,你給我準備的服,都是什麼?別的不說,就說睡,那些睡,能穿麼?”
這種顯然就不是普通的睡了,要不是有那個意思,怎麼會給準備這樣的睡,這個小人!
傅翊塵聽了這個,直覺就是雷克坑了他。
雷克打了個噴嚏,心里剛好閃過一個念頭,不知道他給傅翊塵準備的睡,他滿不滿意?
傅翊塵聽了后,只是頓了頓,然后問道,“有第三麼?”
白玉瞪了他一眼,“你讓小糖告訴我要和我一起睡,難道不是第三麼?”
傅翊塵笑了起來,隨即發現是個誤會,雖然這誤會還讓他惱火的,他心里不想,他看起來就是這樣的男人麼?
那麼品不端正的男人麼?
“你說的那些,我可以解釋,第一個,是因為小糖希我們能一起睡,要和我們一起睡,你知道,缺安全,擔心自己睡著后你就會走,而我在的話,覺得,我肯定不會讓你走,所以我讓人將服送到我房間里。”
“第二,我的確讓人幫忙整理裝過來,各種裝都送來,但是,我沒有讓他準備什麼服,這些服,是他自己整理的,或者說,那些緒睡或許是他故意的。”
說到這,傅翊塵有些意味深長。
白玉聽了,皺了皺眉,這麼說的話,好像傅翊塵就什麼都沒做過,好像是故意的了?
“至于第三,這個解釋在第一個解釋里已經解釋過了。”傅翊塵頓了頓,有意要一白玉的銳氣,“我就算是再怎麼,也不可能這麼不挑食。”
他后面這句話,簡直是不給白玉這個作為人的臉面了。
白玉的臉又黑又紅又青,也不知道傅翊塵說的是真的假的,反正,話都讓說了,也沒有再多的實質的證據了。
所以,只能無話可說。
但白玉無話可說,傅翊塵可不是無話可說。
“你不穿那些睡,也可以穿普通的服,柜里有準備尋常的日常服吧,你洗完澡偏偏不穿那些服,非要穿我的襯衫……”
傅翊塵這話,就有些別有意味了。
他后面的話故意沒說出來,但是,他相信,憑借白玉的腦子,應該能聯想得到他后面沒說的話是什麼。
沒想到,白玉不止是聯想到了,還直接穿了,“我在家里睡覺不喜歡穿厚重的服睡覺,你的襯衫很長,和我睡也差不多了,該遮的都遮住了,比那些日常服要更適合睡覺,事就是這麼簡單,沒有你想象的那些!”
傅翊塵笑了起來,“你不知道一個人洗完澡后穿著男人的襯衫是什麼意思麼?”
白玉忽然警惕起來,總覺得傅翊塵這句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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