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萌萌非常欣的放下了手機,哼著曲兒的往宿舍外走去。
江清河正被一群人猶如眾星拱月般擁簇著走來。
徐萌萌嗤之以鼻,“真是冤家路窄,出門晦氣,沒看黃歷,平白無故惹了一腥。”
江清河巧聽見了這話,冷哼一聲,“有什麼話大可以明正大的說,遮遮掩掩也不怕咬到自己舌頭。”
徐萌萌大笑起來,“那我可真的明正大的說了,你聽了別不高興,畢竟這忠言逆耳,都是一些難聽的話。”
江清河懶得理會這只瞎蹦跶的阿貓阿狗,高傲的領著一群人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徐萌萌心里憋著火,不吐不快,道:“這搶了姐姐的未婚夫,還是得低調一點,這人在做,天在看,小心報應。”
江清河停下腳步,回頭瞪著給自己找不痛快的家伙,拋棄那些教養,怒目而視,“我爺爺當年和沈家定下的是兩家聯姻,可沒有說非得我姐姐嫁才行。”
“當然了,人家江老爺子當年也不知道會多出你這麼一個小三的兒,還喧賓奪主鳩占鵲巢住進了江家,如果老爺子早知道,肯定會白紙黑字寫明白咱江清檸這三個字,免得日后被有心人有機可乘。”
江清河目灼灼,“你再造謠生事胡說八道,我不會善罷甘休。”
“喲,你不罷休想做什麼?來搶我的男人嗎?這我可得提防提防了,畢竟都說做三兒這種事有一就有二,人家特別這勾三搭四時帶來的刺激。”徐萌萌嘖嘖,滿臉不屑。
江清河顧忌著周圍的十幾雙眼睛,加重語氣,“你徐家也不見得多干凈。”
“我徐家再不干凈也比你家清白,至我父母幾十年如一日相敬如賓,不像有些人專干狗的渾事。”
江清河氣不打一來,作勢就想堵住這個死人的,吼道:“我是大人不記小人過不給你這種頭發長見識短的人計較,你最好把放干凈點,否則遲早會被人撕爛。”
“我倒是不怕被人撕爛,我說的可是事實,就怕有些人夜路走多了,遲早會見到鬼。”徐萌萌得意的轉過,不想和這種人再糾纏什麼。
只是剛一轉,一掌突如其來的在了臉上。
徐萌萌被當場打懵了,連退了好幾步,兩只耳朵嗡嗡嗡的,一時半刻好像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江清河一見到來人,委屈的跑過去,聲淚俱下的指著說的尖酸刻薄的徐萌萌,道:“左一句右一句小三,口口聲聲指責我搶走了你,我無論怎麼解釋都認定我是那種惡心的壞人。”
沈天浩護著江清河,目眥裂的瞪著不知天高和地厚的徐萌萌,漠然道:“你如果再讓我聽到這些話,我撕爛你的。”
徐萌萌回過了神,捂著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右臉,不甘示弱道:“這長在我上,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管得著嗎?更何況這事你們都敢做,難不還不許人說?”
沈天浩怒目,“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嗎?”
徐萌萌冷笑道:“這里是生宿舍,你一個大男人闖進來還打一個人,沈天浩,你以為憑著沈家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為胡作妄為了?”
沈天浩拍了拍江清河的手,溫道:“你放心,我會讓乖乖閉上。”
徐萌萌看著對方慢慢靠近自己,下意識的往后退,“你想做什麼?”
“江清檸我不敢,你以為我也會怕你?”沈天浩一把扯住對方的頭發。
徐萌萌掙扎著,“沈天浩你再敢打我一下,你信不信我讓你今晚上的飯也甭吃了?”
沈天浩毫不懼的威脅,更加用了力的攥著的頭發,“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自己這張有多臭多賤。”
“啪,啪,啪。”
沈天浩一掌一掌來來回回的扇了徐萌萌無數個耳,直到兩邊臉都腫的不樣子,附近的人都看不下去之后,他才慢慢悠悠的松開了手。
徐萌萌力的倒在地上,角破了皮,痛的渾。
江清河心里簡直就是樂開了花,卻故作膽小害怕的抓住了沈天浩的手臂,一臉善解人意的說著:“天浩,你不應該打的,說的再過分,我們也不應該打人的。”
沈天浩居高臨下的瞪著不知死活的臭丫頭,扭了扭手腕,他道:“不給一點教訓,還真是以為我怕了?”
附近不人看的驚心魄,卻又不敢說,卻有不人的拍了兩段視頻放在校園網上,一個個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徐萌萌被打的連說話都說不出了,捂了捂自己的,氣的發抖。
沈天浩走上前,再次住的臉,“以后見了我們繞路走,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徐萌萌不甘示弱朝著他的臉吐了一口沫。
沈天浩氣急,一腳將踢開,“不知悔改的死人。”
江清河識大的拉住他,“別打了,該去酒店了。”
沈天浩點頭,“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別為了不必要的人耽擱自己的好心。”
孫琳看不過去了,跑到徐萌萌面前,小聲問道:“你怎麼樣了?需要送你去醫務室嗎?”
徐萌萌臉上腫的說不出話,扶著墻站起,捂住自己的臉落魄的回了宿舍。
孫琳憤憤不平道:“沈天浩這王八蛋仗著自己沈家長孫把人打這樣,太過分了。”
“你還是說話,這校領導哪個敢得罪沈家,還不是睜一眼閉一只眼,當做沒有看到。”
本是艷又高照的天,倏然沉。
厚厚的烏云不聲響的將遮擋了。
酒店套房,掌聲異常刺耳。
江清檸目不轉睛的看著校園網上被頂上頭條的視頻,看的兩眼發紅,雙手發抖,幾乎都快把手機碎了。
沈天浩那張臉怎麼看怎麼扎眼,特別是那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笑容,還有那招招不留面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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