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和尉遲恭走了后,白拿了一壇酒走到桌前給房玄齡等人一一倒了一杯。
「剛剛諸位也看到了,這個酒可是有些烈,諸位還是悠著點喝。」
房玄齡呵呵一笑。
「白兄弟放心,我們可不會像那兩個莽夫一樣。」
說完就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剛喝完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白兄弟你這酒倒是好酒,不過卻像是用糧食釀造的,萬不可為了賺錢誤歧途啊。」
現在大唐正在鬧飢荒,李世民早就下旨不準用糧食釀酒,要是被抓到了那可是重罪。
白是他看好的人,他可不想白一失足千古恨。
白明白房玄齡的意思,不過他卻是一點都不在乎。
「房大人儘管喝就是,這個老白乾確實是糧食酒,不過卻又不是用糧食釀造的。」
房玄齡都蒙了,是糧食酒又不是用糧食釀造的,哪怕他號稱李世民的智囊也理不清這句話的含義。
……
長孫府。
長孫沖聽說白不僅沒事,今天還推出了一種新酒,喝過的人都說好喝,香格里拉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聽到這個消息他差點沒氣得吐。
不過這反而更加讓他仇恨白,想著以後出去一定要讓白好看。
自從上次競選駙馬失敗之後,崔皓的日子也不好過,想他堂堂博陵崔氏的長子,竟然連一個廚子都比不過,說出去都丟人。
今天他帶著下人出來散心,忽然聞到了一濃郁的酒香味,他忍不住鼻子又皺了皺。
「好香的酒,哪來的?」
他的跟班指著前面一個地方說道:
「爺,酒香好像是從那個地方傳來的。」
崔皓順眼去,看到那個地方正是香格里拉。
他自然香格里拉是白的地方,要是平時他肯定不會進去的,不過他是好酒之人,聞到這麼濃郁的酒香他都有些走不道了。
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咬了咬牙,還是向香格里拉走了去。
崔皓一進來,白就看到了。
「崔大公子你怎麼來我這個小地方了?」
崔皓撇了撇,不屑道:
「怎麼,難道我不能來?」
他一看白就來氣,也不知道這傢伙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當選駙馬。
白微微一笑。
「當然能來,我是開酒樓的,只要是來消費的,我都歡迎。」
言外之意就是你崔皓最好識相,不要來找不痛快。
崔皓自然也聽出來了,不過他今天是來嘗好酒的,也懶得跟白計較。
「那你給我來一份紅燒羊、一份辣子丁、一份炒鹿……」
崔皓一連說了十幾道菜,最後又指著旁邊桌子上的一壇老白乾說道:
「再給我來兩壇壇他們喝的那種酒。」
白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菜有,酒沒有。」
崔皓一聽就怒了。
「白你什麼意思,我又不是不付錢,你憑什麼不賣酒給我!」
他今天就是沖著酒來了,現在白竟然不賣酒給他,他覺得白是在找茬。
他沒去找白的茬就算了,白竟然敢找他的茬,真是豈有此理。
白人畜無害的笑了笑。
「看來崔公子你還不知道,這是我們香格里拉最新推出的老白乾,一天只售十壇,今天已經賣完了。」
崔皓愣了一下,馬上不屑道:
「什麼一天只賣十壇,不就是想賺錢嘛。你給我上兩壇,我給你雙倍的價錢。」
他還來沒見過像白這樣有錢不賺的,他覺得白一定是腦子秀逗了。
他就不信用錢砸不倒白,反正他們家不差錢。
白還是搖了搖頭。
「崔大公子,我們香格里拉一項講究叟無欺,規矩就是規矩,你就是給再多錢我也不賣。」
「你要是真想喝老白乾,明天請趁早。」
白真是不知道該說崔皓什麼好,他的香格里拉現在生意這麼紅火,本就不差錢,他還拿錢來砸他。
崔皓怒氣攻心,手指著白都說不出話來了。
腦子一轉,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即說道:
「那好,你去做菜吧。」
白有些詫異,他原本以為崔皓會大鬧一場,現在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不過崔皓不鬧,他也沒轍,只能去做菜。
白一走,崔皓就走到旁邊的桌子前,指著桌上的老白乾說道:
「剩下的酒我買了,我算一整壇的酒給你們,多錢?」
這桌的人認識崔皓,崔皓是博陵崔氏的長子,他們得罪不起,只能讓酒。
「崔公子,老白乾二十貫一壇!」
崔皓一聽就瞪眼了。
「什麼!二十貫!這酒是金子做的還是酒罈是金子做的?」
他什麼酒沒喝過,還行來沒聽說有什麼酒是二十貫一壇的,搶錢啊。
那桌人看崔皓髮怒了,哆哆嗦嗦說道:
「崔……崔……崔公……崔公子,老白乾確實是二十貫一壇,這是明碼標價的。」
崔皓看他們那樣就知道他們沒有騙自己,二十貫買一壇剩酒,他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值。
不過老白乾的酒香一直往他鼻子裏鑽,最後他還是轉頭沖後的跟班說了一句。
「把錢給他們!」
說完就拿起剩下的老白乾回到了自己的桌。
一回到自己的桌,他就忍不住嘗了一口,頓時跟所有第一次喝老白乾的人一樣眼睛瞪得溜圓,臉憋得通紅。
過了好一會他才咽下去。
老白乾很烈,不過他不得不承認老白乾是好酒。
只是中不足的是這個酒是白的,還一天只賣十壇,他想痛飲都不行。
要是這個酒是他們崔家的就好了,到時他想怎麼喝就怎麼喝。
這麼一想,他有些鬱悶得又拿起了酒罈。
剛拿起酒罈,他的眼珠子忽然滴溜溜得轉了一轉,隨即臉上出了一道得意的微笑。
白做好菜之後,送到崔皓的桌上時,發現他的桌上有一壇老白乾,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他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只要崔皓不鬧事就好。
崔皓盯著白,似笑非笑道:
「白,一壇酒賣二十貫,還真有你的,賺了不錢吧?」
白頓了一下,說道:
「我這是明碼標價,叟無欺,難道這有什麼不可以?」
他總覺得崔皓有些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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