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一說完,立馬贏得眾人的附和。
「好,白掌柜說得好!」
「高句麗不過是一個撮爾小邦,敢在我大唐的土地上耀武揚威,不想活了!」
「小兔崽子,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滾出去!」
……
樸善男看到眾人緒這麼激憤,頓時有些怕了,要是這麼多人一起上的話,他就是有九條命也沒了。
「你……你……」
樸善男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舉完整的話來。
白也懶得跟樸善男廢話,指了指酒樓外面,喝道:
「我們酒樓不歡迎你這種目中無人的高句麗人,識相得你立馬給滾出去!」
看到白像趕狗一樣想把自己趕出去了,樸善男立馬就怒了,從高句麗到大唐還從來沒有人這麼對他。
現在一個小小的酒樓老闆竟然這麼對他,這讓他何以堪。
不過看到這麼多人都看著他,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再待下去只能自取其辱,樸善男咬了咬牙,給了白一個走著瞧的眼神,轉就朝就樓外走去。
眾人看到樸善男走了,頓時發出了一陣唏噓聲。
樸善男一離開,白就大聲說道:
「剛剛大家在面對外族的時候表現很有骨氣,這一頓算我請了,大家敞開了吃!」
眾人一聽白這麼說,頓時都歡呼了起來。
「白掌柜威武!」
「白掌柜威武!」
「白掌柜威武!」
……
待到眾人聲音小了一些,忽然聽到酒樓外傳來一陣凄慘的呼聲。
眾人走出去一看,發現樸善男正在揍崔皓。
崔皓把樸善男忽悠到了白的酒樓,就一直跟著到了香格里拉外面看,他本來還以為會有一出好戲,沒想到白三言兩語就把樸善男給嚇唬住了。
崔皓看到樸善男走了出來,正想往自己的酒樓走,沒想到被樸善男發現了。
樸善男正憋著一氣,看到崔皓,他忽然一下子想明白了什麼。
崔皓自己明明是開酒樓,卻把他推薦到白的酒樓,自己還在白的酒樓了一肚子氣,這顯然是被崔皓當了槍使。
想明白了這些,樸善男追上去,對崔皓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崔皓覺自己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了氣不說,還挨了打。
不過他並不覺得這是自己的錯,他覺得這一切都是白的錯,要是沒有白,他不會挨打氣。
……
崔皓是被人抬著回家,他姨回到家,就讓他人把崔巖找了來。
「爹,那個高句麗使臣太可惡了,你看他把我給打的,你可一定要替我報仇!」
崔皓是不敢樸善男,不過崔巖畢竟是博陵崔家的家主,手眼通天,他覺得崔巖一定有辦法幫他報仇。
崔巖看著崔皓那一個豬頭臉,就忍不住角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惹到高句麗使臣?」
崔皓當即就把詳告訴了崔巖。
崔巖聽后都有些無語了,憑心而論,他也覺得崔皓這一招借刀殺人之計是好的,只是沒想到白那麼強,連高句麗的使臣都被他三言兩語給嚇唬住了。
這讓他對白又高看了幾分,就是他自己也沒有這樣的手腕。
過了片刻,崔巖才說道:
「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高句麗竟敢這麼對我崔家!」
高句麗使臣在大庭廣眾之下那麼打崔皓,也就是打了他崔家,要是不還以,他們崔家的面子就丟了。
聽到崔巖這麼說,崔皓就知道他已經決定手,忙問道:
「爹,你準備怎麼手?」
崔巖站起來來回走了幾趟,隨即說道:
「這一次我們不妨來一個一石二鳥。」
崔皓聽得眼前一亮:
「爹,怎麼個一石二鳥?」
崔皓哼哼一笑,眼中閃過一個詭異的芒。
「既然那個高句麗人跟姓白的小子兩人鬧了不願快,我們就讓他們把這個不願快鬧得更大些……」
……
酒樓吃飯的人都走了之後,白炒了兩個小菜跟魏雲儀一起吃。
「今天你那麼多那個高句麗使臣,難道你就皇上怪罪你嗎?」魏雲儀也是看不慣樸善男,但是他畢竟是使臣。
那樣對樸善男固然解氣,要是引起了兩國紛爭,還真怕朝廷拿白頂雷。
「不會的,皇上不是那樣的人。」白搖了搖頭,一點都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李世民是一代明君,又被外族為天可汗,要是對一個小小的高句麗服了,那他就不是李世民了,除非是史書記載有誤。
不過他可不認為史書會記載有誤,畢竟現在大唐的軍隊都是銳,將領都是能征慣戰之輩。
「我聽說自從前隋三次征討高句麗失敗,損失了百萬大軍之後,高句麗一直就想侵中原。你今天這樣對那個高句麗使臣,他們說不定會借題發揮,侵中原。」
魏雲儀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
「現在大唐國力衰退,不是跟高句麗開戰的好時機,皇上……」
白直接打斷了魏雲儀:
「你是怕皇上會把我出去,好為他爭取時間?」
魏雲儀點了點頭,他是魏徵的兒,場上的這些黑暗,他沒接。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沒有什麼不可以出賣的。
現在大唐部已經困難重重了,李世民又得位不正,稍有不慎,就會重蹈前隋的覆轍。
所以他這個時候迫切需要和平,好穩定大唐的局勢。
要是這個跟高句麗起衝突,這顯然不是他所願的。
為了能為大唐贏得休養生息的機會,毫不懷疑李世民會把白出去,畢竟白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駙馬。
在今天之前白說不定也會跟魏雲儀一樣想,不過跟李世民談過之後,他一點都不擔心。
「雲儀你忽略了一點,皇上想做千古一帝,一個千古一帝上是不容他上有任何的污點。」
「玄武門之變已經不可逆轉了,他要想降低玄武門之變帶來的惡劣影響,只能靠許多的功偉績。」
「他要是把我出去來平息高句麗的怒火,他如何能做得了千古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