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從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變了一隻籠中鳥,還經歷了喪子喪孫之痛,換誰心也不會好。
「那太上皇現在怎麼樣了?」
白猶豫了一下問道。
聽到李淵還在世,白還真有點想見他一面。
「還是那樣,有好幾個宮太監都遭了殃,父皇母后也是沒辦法。」
長樂有些無奈道。
其實也知道李淵為什麼會這樣,只是大錯已經鑄了,無可挽回。
「你去跟皇上說一說,也許我有辦法能讓太上皇開心起來。」
白知道李淵這是典型的被關久了心抑鬱,要是再不幫他舒緩一下緒,估計李淵也活不了多久了。
針對這種老年人心抑鬱,白可是有不辦法。
長樂一聽拜訪有辦法,頓時詫異道:
「你說的是真的?」
白點了點頭,自通道:
「你什麼時候看我騙過你?」
長樂想了想,白雖然經常說大話,不過他的每一次大話都是實打實的。
「那好,我這就回去跟父皇說一聲,讓你明天就進宮。」
李淵這一不高興,弄得李世民也不高興,李世民一不高興,整個皇宮都好像籠罩了一層抑的環。
這種日子是一天都不想過了。
白搖了搖頭。
「你先跟皇上說一聲,我後天再進宮,明天我得準備點東西。」
長樂馬上問道:
「你要準備什麼東西,皇上什麼奇珍異寶都有?」
「我準備的這個東西,全天下只有我知道的,後天你就知道了。」
白買了一個關子:「你先回去,我現在就去準備。」
長樂走後,白找來紙筆就勾勾圈圈的畫了起來。
畫了好一陣,他才把東西畫完,隨即就出了門。
白走後沒多久,一個樣貌清秀,手拿摺扇的年輕公子走了進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來找白的盧琴
馬上小夕就迎了上去。
「請問公子想吃點什麼,我們白哥哥做的菜天下第一好吃。」
盧琴看到小夕愣了一下,還是第一次見到用小孩當小二的酒樓,白行事還真是與眾不同。
隨即出了一個春暖花開的笑。
「小妹妹,你說的白哥哥是不是就是白白掌柜?」
小夕忙點了點頭。
「是啊,白哥哥炒菜最厲害了,不過你想吃他炒的菜還得等會,他剛剛出去了。」
盧琴聽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是來找白的,沒想到被封竟然沒在。
不過既然來了,決定等一下。隨即說道:
「那小妹妹你隨便給我來點什麼吃的就行。」
小夕聽后馬上就離開了。
趁著等菜的空餘,盧琴四下掃了一眼,看到都是幾個小孩子在到忙活,只有櫃檯那裡有一個大人,還是一個子。
早就聽說魏徵的兒魏雲儀在香格里拉幫忙,猜測那就是了。
一個酒樓用的不是小孩就是子,越來越覺得有意思了。
猶疑了一下,他就朝魏雲儀走了過去。
魏雲儀悶著頭記賬,有人到邊了,都沒發現。
盧琴探過頭去,看到賬簿上一筆筆賬目都清清楚楚,不過的數字卻是他見都沒見過的符號。
而且還發現,魏雲儀記賬的速度很快,還從來沒有看過有誰記賬有那麼快的。
過了片刻,實在忍不住開口了。
「你這記賬的方法為何我從來沒見過?」
魏雲儀聽到聲音嚇了一跳,抬頭看去,發現一個樣貌清秀,手拿摺扇的公子正站在櫃檯前,臉上不由浮上一抹紅暈。
看魏雲儀沒有說話,盧琴又指著一不認識的符號問道:
「小姐,不知道這個符號是什麼意思?」
魏雲儀愣了一下,馬上說道:
「這個數字是二,是一種阿拉伯計數文字。」
年輕公子聽後點了點頭,心道果然是這樣。
「為何我以前從未見過,難道這個阿拉伯計數文字是姑娘自己發明的嗎?」
魏雲儀搖了搖頭。
「這個是我們掌柜教我的,他也是聽來長安經商的阿拉伯商人說的。」
盧琴聽后眼前一亮。
「想不到你們掌柜的見識還廣的,不知道你們掌柜的還有沒有跟你說一些別的稀奇古怪的東西?」
才不相信這是白從阿拉伯商人那裡學來的鬼話,要真是外邦商人傳中土的,那肯定不會只有白一個人知道。
真要那樣的話,這麼簡單的計數方式應該早就傳開了。
而現在這種計數方式只有香格里拉會,這就說明這種計數方法是白自創的。
雖然還不是很懂這種阿拉伯計數方法,不過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種計數方法的妙用之。
白年紀輕輕就能創出如此妙的計數方法,這不得不讓他佩服。
所以也想通過魏雲儀多了解一些白。
魏雲儀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一臉狐疑得打量起盧琴。
盧琴給的覺不像是來吃飯的,倒像是來打探況的。
而且魏雲儀總覺這個年輕公子著一華貴氣質,份一定不簡單。
可知道最近有不人想對付白,萬一這個年輕公子是白的對頭,說的越多豈不是越對白不利。
年輕公子看到魏雲儀的神,立馬知道了心中所想,忙解釋道:
「是這樣的,我早就聽說香格里拉的白掌柜才華橫溢,剛剛聽菇娘所說看來傳言是真的,就忍不住多問了幾句,還姑娘勿怪。」
魏雲儀不置可否點了點頭。
年輕公子知道魏雲儀已經起了疑心,就算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跟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沒過多久白就回來了。
他一進酒樓,盧琴就看到了白,站起來問道:「不知閣下是否就是白白掌柜?」
白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正是在下,不知道公子有什麼事?」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看見盧琴心裡立馬升起一種怪怪的覺。
盧琴長得不是不俊俏,實在是太俊俏了,俊俏的都有種不真實。
盧琴微微一笑。
「在下盧青,今日前來是有一樁買賣想跟白掌柜談,不知道白掌柜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