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
房玄齡和杜如晦為上儀這個魁首頒發了“對王之王”的牌匾。
上儀臉皮子紅的都快滴出了。
恥辱啊!
什麼對王之王,明明就是名不副實啊。
真正的對王之王,非李易歡莫屬。
但是,這可是陛下書,上儀還不敢不要。
大唐并不鬼以言獲罪。
可是,日后他可是要參加科考,立志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人。
你敢拒絕皇帝的書,想咋滴?
如同自斷后路。
就是再打臉,陛下的書也要接,回去以后還要供起來。
這個時代,王權之上。
必須如此。
然后……
在場的讀書人離去,相約三日后再來。
并且,他們還是帶著李易歡的叮囑而去的,即將沿途為李易歡作免費宣傳。
剎那間。
長安城再次沸騰。
大唐第一屆對聯大賽的魁首無人問津,反而對于三日后的事,眾人充滿了期待……咳咳咳,主要是為了看李易歡出丑。
這個大唐第一大傻子,傻事層出不窮,快要為長安百姓歡樂的源泉了。
三日后。
李易歡要表演……要讓他的三徒弟表演油鍋取錢、白日除妖、竹籃打水。
還有上天。
沒聽錯,最后一項就是上天。
呵……
怕不是神吧?
還上天,你怎麼不地呢?
……
甘殿。
岑文本尷尬的道:“陛下,臣去晚了。”
李二愣了愣,問道:“什麼意思?”
“臣到的時候,比賽已經結束了。”
“……”
你故意的吧!
這個岑文本……真的是令人無奈。
岑文本在讀書人中的聲不淺。
李二本來是章讓他去現場,萬一兒子玩了,好讓岑文本救救火。
看來,岑文本表面答應了,實則在消極怠工。
這不……你到了,他結束了?
朕就不信這麼巧合!
岑文本又道:“陛下,臣回來的時候還聽說,萬年縣侯要在三日后表演什麼油鍋取錢,白日除妖,竹籃打水……還要上天。”
李二:……
你這孩子,自污起來,還不下來了是吧?
……
趙國公府。
長孫無忌聽了桃花源的大唐第一屆對聯大賽的結果,也只是搖搖頭。
什麼對聯?
桃符罷了。
不得不說,李易歡對于對聯一道的確鮮有敵手。
然而……
說到然而就讓人無語了。
對聯造詣再厲害,終究不是正經學問。
沒用的。
好好的謫仙人的名號,多做幾首品詩詞,它不香嗎?
為何就想不開呢?
這時。
長孫沖從長孫無忌面前匆匆走過。
長孫無忌訓斥道:“給老夫站住!”
“慌里慌張,何統?”
“作為老夫的兒子,不求你給老夫長臉,別給老夫丟臉不?”
長孫沖就是耗子見了貓,一點也不敢反駁,只能點頭稱是。
知子莫如父。
長孫無忌問道:“這麼匆忙,干什麼去?”
長孫沖恨恨的道:“這個老表……孩兒是說大皇子,實在是豈有此理。我向他示好,他竟然不買賬。”
“長安城都說他還要讓他的徒兒表演什麼油鍋取錢,還有什麼白日除妖,竹籃打水……這不是辱整個長安百姓的腦子嗎?”
“竹籃打水……他不知道什麼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他還說什麼上天……還不如地呢。”
長孫無忌黑著臉道:“你就說你這是干什麼去。”
長孫沖臉一白,吭哧了半天,才道:“那個……大皇子還開了賭局,他的徒弟功了,賠率一賠一。若是失敗了,也是一賠十。”
“孩兒……想坑他一把,我要押他輸。”
長孫無忌卻問道:“你覺得他會傻乎乎的賠錢嗎?”
長孫沖沉思道:“難道……他真的會油鍋取錢,白日除妖,竹籃打水不一場空?”
想想就匪夷所思。
若是真的,那豈不是神仙了?
不可能!
不存在!
那才是侮辱人智商呢。
長孫無忌又問道:“你要押多?”
長孫沖怕怕的道:“十貫錢。”
長孫無忌冷哼道:“逆子!混賬!廢!”
長孫沖趕求饒道:“爹,孩兒錯了,我不應該參與的。”
誰知。
“呸!”
“你是國公之子!”
“老夫的兒子!”
“咱家的嫡長子!”
長孫沖臉更加愧。
是啊,為嫡長子,參與這個賭局,實在是丟臉。
長孫沖老老實實的認錯道:“爹,孩兒明白了,此事與孩兒的份不符,實在是有損趙國公府的面。”
長孫無忌皺眉道:“你說啥?”
長孫沖大聲道:“孩兒錯了!”
長孫無忌照他腦袋就是一掌,呸道:“你的腦子呢?老夫說的是這個嗎?你錯哪了都不知道,你真是一個廢!”
長孫沖懵圈了。
認錯,還不行?
只聽。
長孫無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老夫可是大唐的趙國公,家境就如此貧寒嗎?”
“十貫錢,你不嫌丟人吶!”
“一萬……不,太了,五萬貫!”
“這小子弄什麼旅游業,還想拉老夫下水,坑老夫去賠錢,你就看老夫怎麼教他做人就完了。”
“老夫要讓他賠的傾家產!”
長孫沖驚呆了,狠狠咬了一口唾沫,道:“爹,這……不太好吧?不是說,咱們要和他好嗎?”
長孫無忌高深莫測的道:“你還小,你不懂,有些人吧,就是賤,你熱臉冷屁,他們不領。”
“你要是讓他吃個大虧,虧的吐那種,他才認可你,知曉你的不凡。”
“孩子,爹最懂這個了,跟爹學著點,讓你終之不盡。以后爹老了,這天下就是你們年輕人的。”
長孫沖恭敬的道:“孩兒省得!”
長孫無忌大手一揮,豪氣的道:“去拉錢吧,五萬貫!坑老夫的錢,老夫要讓他十倍償還之!”
長孫沖正要離去,突然又折而返,支支吾吾的道:“爹,這個吧……要是……他真的能夠油鍋取錢,白日除妖,竹籃打水呢?”
長孫無忌以瞪眼。
“你在質疑老夫?你質疑你爹?”
“不不不,孩兒就是多說一句。”
“那還不快滾!”
“是是是,孩兒這就去。”
……
與此同時。
某。
幾個門閥在長安的管事了個頭。
范盧氏半死不活,倒戈李二陛下的懷抱。
晉王氏圖謀反,并且證據確鑿,還有王氏部二房的供詞和證據,致使晉王氏也跌下神壇。
如今,就只剩下了博陵崔氏、清河崔氏、滎鄭氏、趙郡李氏和隴西李氏。
而隴西李氏吧,又和李二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李二郎一直以來想要滅了五姓七,如今功的消滅了兩個。
另外,幾家已經得到確鑿的消息,范盧氏和晉王氏的覆滅,李易歡在其中都扮演了最重要的角。
此時。
李易歡開賭局。
要不要整他一把?
起碼,賠個傾家產。
還有,他們也基本可以確信,這個李易歡就是李二郎的私生子。
這父子倆已經暗的整死了兩個門閥,必須盡快先把李易歡拍死。
就從李易歡自己開的賭局開始吧。
“諸位,這一次,要坑的李二郎吐。”
“我出十萬貫,太多了也不合適,只怕會引起李二郎的注意。這個屠夫,殺兄囚父,急了什麼都干的出來。”
“那我們就都就十萬貫,加起來五十萬貫,李二郎的兒子就要賠五百萬貫……去他大爺的,這太了吧?”
“李二郎的私生子可是富得流油。”
“好說好說,我們再發一些人,分散開押,李二郎也找不到我們的把柄。”
“好極好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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