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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攤牌了朕真不是你爹》 第496章 李易歡是一個熱心腸

房玄齡氣的火冒三丈,咆哮道:“這個孽障!剛回來就和別人打架,氣煞老夫也!”

什麼況這是?

李易歡剛說兒子即將到家,怎麼就到家,先和別人干一架!

半年多的時間,還沒把這個兒子的紈绔子磨平。

打死好了!

就是欠收拾!

管家氣虛的道:“老爺,我聽說是被別人打了。”

房玄齡一愣,更氣了,怒道:“打都打不過,被人打死也活該!”

一旁。

李易歡對于房玄齡的為人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聽起來,老房骨子里也是很暴力啊。

正在此時。

幾個仆人正托著房和杜荷進來。

兩人鼻青臉腫,別提多慘了。

幸虧管家今日出去剛好經過酒樓,聽到了外面的人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提到了房的名字。

否則,這師兄弟二人不可能這麼快就結束了挨打的一天。

另外,兩人被群毆之際,竟然是著頭皮,一聲不吭。

打不過,還挨不過?

換作半年前,這兩個紈绔子弟早就求饒了。

畢竟,侯亮他們下手雖然有分寸,可是打的全是,疼得很。

擱誰誰也頂不住。

但是,畢竟吃苦罪了半年,師兄弟二人在無形中已經把子磨礪的堅韌不拔。

不然,這半年多之前,二人早就跑回來了。

“跪下!”

房玄齡一聲怒喝。

撲通——

就跪了。

第一次見到如此憤怒的老爹,他心里很慌啊。

不僅如此。

杜荷竟然跟著跪下來。

房玄齡臉一黑,沒好氣的問道:“杜荷,你干什麼?”

杜荷抬起頭,茫然無措的問道:“房伯伯,不是你讓我們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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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

你又不是老夫的兒子,老夫才懶得管你這個孽障!

“給老夫滾!”

房玄齡一指杜荷。

杜荷心驚膽戰的爬起來,就跑聽話得滾蛋。

然而……

房玄齡竟然又改口了,怒道:“給老夫回來!”

杜如晦這個老伙計的子骨不太好,今日老夫就多管閑事,把你當子侄后背收拾了。

杜荷又轉,跑了回來,心里很懵啊。

這個房伯伯,一會兒讓我滾,一會兒又讓我滾回來……我太難了!

房玄齡冷著臉道:“誰讓你站著的?”

杜荷:……

別說了!

麻溜的!

撲通!

杜荷終于機靈了一次,老老實實的和房這個師兄并排跪在地上。

不過,他偶然瞥見了李易歡的影,驚喜的道:“師父,你怎麼在這啊?”

李易歡淡淡的道:“你們兩個闖禍了,老房要收拾你們,別和我說話。等你們挨過毒打,咱們師徒三人在細聊。”

房玄齡那一個氣啊。

本想著,把兒子教給了李易歡,還能提前抱個大

而且,他還幻想擁有奇思妙想的李易歡能夠幫他把不的兒子調教好。

然而……

破滅了。

誰想。

就在這時。

杜荷聽了李易歡的話,竟然老實的點頭道:“好的,師父,一會兒細聊。”

李易歡服氣了。

真是無法想象,杜如晦怎麼這麼倒霉,攤上這麼一個有點……豈止是有點,而且是相當二愣子的兒子。

估計是上輩子造的孽。

嗯,一定是這樣。

手拍了他一下,道:“師弟,你能不能先閉!”

杜荷無辜的道:“師兄,我和師父打個招呼,怎麼了?你怎麼不和師父打招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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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挨了一頓打,也覺得并沒有多疼。

此時此刻。

杜荷的話很讓他心肝疼!

這半年多來,杜荷經常這麼氣他!

原以為回到了長安,就可以安生幾天,結果第一天到了長安,回到了家中,你又開?

角,對李易歡抱拳道:“見過師父。”

李易歡點頭道:“別說了,省點力氣,今天你爹比較生氣,留點力氣挨打吧。”

:……

聽起來,師父你為什麼幸災樂禍呢?

就在這時。

李易歡竟然吩咐李君羨。

“去搬個椅子來,再給老房找個趁手的,誰讓我是一個熱心腸呢。”

眾人……

很熱心腸!

的臉都綠了。

好家伙,這個師父多希自己遭老父親的毒打啊。

李君羨卻心里一苦。

苦就是我。

我就是苦。

別說了,搬就搬。

順帶,還真拿了一過來。

李君羨先把椅子搬到了屁底下。

此時。

但凡是朝廷的員家里,已經普及了李易歡發明的椅子。

房玄齡家里也有。

李易歡毫不客氣的坐在上面。

場中幾個人,就他一個人坐著。

就很爽。

李君羨又把木塞進了房玄齡的手中,給了他一個與此同時的眼神兒。

房玄齡:……

你真好!

你們主仆二人,就是一丘之貉!

李易歡認真的道:“老房,我這個人就喜歡與人為善,助人為樂,幫你準備好的這個子,你看趁手不?”

眾人:……

房玄齡都想李易歡一子試試。

還趁手不?

這得多大的臉,才能說出來這麼不要臉的話。

老夫今日對大皇子,可謂是重新認識了。

嗯,和陛下一樣不要臉,真不愧是陛下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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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歡又道:“老房,不要謝我,氣氛都到了,該打就打啊,客氣啥?”

噗——

房玄齡差點沒吐

這不是你孩子,你說出來可真是輕巧啊!

此時。

“房玄齡!”

“你敢!”

“那可是我兒子!”

盧氏出現了。

房玄齡渾一抖,差點落荒而逃,底氣不足的道:“不也是老夫的兒子!”

眼前一亮。

杜荷失聲道:“伯母,救我啊!”

盧氏殺氣騰騰的指著房玄齡,冷然道:“你敢手試試?”

房玄齡咬了一口唾沫。

真……不敢。

驀地。

一聲哀嘆。

眾人都懵了。

這麼緒復雜的嘆息,誰啊?

既不是房玄齡,也不是盧氏,更不是李君羨。

而是李易歡。

只見。

李易歡站起來,對這盧氏搖搖頭,發出了靈魂拷問。

“房夫人,能夠護他一輩子嗎?”

盧氏:“我……”

李易歡搖頭晃腦的道:“玉不琢不,孩子不打,上房揭瓦。”

盧氏:……

這個不是你兒子!

呸!你這麼大,也不到有兒子的時候。

李易歡又道:“我這個做師父的,剛給你兒子安排好,就差我一句話了,他剛回長安就打架……看起來還沒打得過別人,你倆這幾個月的路,怎麼修的!”

眾人:……

這關修路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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