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滾滾。
地山搖。
頃刻之間。
紅大炮炮火齊鳴。
山寨之中炸不斷,房屋頃刻間就以眼可見的速度為了一片廢墟。
然而……
這群土匪還沒收拾好家當,正于跑路之前。
結果……
炸死了不人。
更有甚者,胳膊什麼的炸沒了,正在嗷嗷慘。
可是,他們竟然連敵人還沒看見。
驚悚!
恐懼!
膽心驚!
土匪們本就沒有戰斗的心思,只想著保命要,財什麼的也沒心思收拾了。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還是保命重要。
對于剿滅苦頭山土匪村的火,之前還有人心存疑。
此時,再無懷疑。
就在火營旁邊。
飛鷹也被嚇得肝膽俱裂,爬起來就要跑。
乖乖!
管他什麼紅大炮怎麼回事,眼前這一幕太可怕了,老子還是趕跑路吧。
萬一被發現了,還不被炸的渣都不剩了。
正當這個飛鷹剛爬起來跑了兩步。
突然。
腳下被絆了一下。
撲通——
飛鷹摔了一個狗啃泥。
但是,畢竟是專業訓練的飛鷹,一個翻滾就爬了起來。
嘭——
腦袋卻撞到了什麼。
抬頭一看……
眼前站著一個人。
那人手刀“啪”一下砍過來,擊中飛鷹的脖頸。
當場。
飛鷹就歇菜了,
那人呸道:“飛鷹?飛蟲還差不多,簡直就是廢,給我們影衛提鞋都不配。”
說著,就把這個飛鷹拎起來走了。
而這一邊。
王字營一陣炮火轟鳴之后。
王乘風下令停過。
接下來,就給了新軍。
新軍反而有些激。
對于王乘風的這種行為,老兵油子了然于。
畢竟,大家都是來剿匪。
而且,此前還都是新軍。
雖說,剿匪的任務給了新軍。
可是,剛出長安城,李易歡的一千新軍就晉升為了火營。
而李靖麾下的新軍,還是頭頂新軍的名號。
這不亞于證明他們這批新軍還沒有合格,所以才失去了晉升為火營的機會。
同樣是新軍出,甚至于他們還是從軍中調出來的銳,卻被一群讀書人比了下去,誰心里能服氣?
配合火營剿匪,還不是軍令著。
然而……
王乘風也是沒腦子的人,懂得分給新軍吃。
不然,讓新軍杵著,就這麼看著王字營一陣炮火將土匪炸了灰,其他新軍卻沒有任何出力的地方,屬實有點埋汰人。
于是,新軍攻山寨時,一個個也是嗷嗷,正兒八經的戰場都沒這麼能力過。
為何?
證明給火營看啊!
老子們可是軍營里挑出來的銳,剿匪什麼誰輸誰啊?
可是……
新軍還是有點傻眼了。
山寨都被炸平了。
“沖!”
一個校尉拔刀帶隊,沖了進。
其他人隨其后,就要砍幾個人。
結果……
好家伙!
紅大炮太不是人了,山寨里的土匪大部分嗝屁了,部分缺胳膊的,嘩嘩的往外噴,眼瞅著也快咽氣了。
還有個別幾個土匪運氣棚,竟然沒有傷,但是他們也被這恐怖的炮火嚇傻了。
甚至,子都了。
見到新軍沖進來,一個個全都跪倒在地,不停的磕頭。
“饒命啊!”
“我們投降!”
“別殺我!”
誰想。
領頭的校尉神一厲,道:“殺!一個不留!”
此次剿匪,不同以往,李二陛下早就下令,所有土匪一概死罪,哪怕是投降,也絕不要俘虜。
在李二陛下看來,這些土匪和趙郡李氏勾結,那就是造反的死罪,留之何用?
殺了干凈。
活著還浪費口糧。
噗——
唐刀出鞘。
幾個幸存的土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了結了。
左右不過一個時辰,這個山頭的土匪就沒了。
新軍們各個直吸冷氣,然后又心中愉悅,歡呼不已。
哈哈哈!
這麼剿匪,帶勁兒啊!
哪怕這次沒有配備火,可是他們畢竟是新軍,火什麼的,那豈不是早晚的事兒?
日后。
面對敵人,再也不用近距離搏殺,一陣火炮齊鳴,敵人就土奔瓦解。
爽得很!
……
盧字營這邊也已經將一個山頭的土匪包圍。
盾牌手在前。
燧發槍在中間。
紅大炮在后。
盧知遠采取了截然不同的攻勢。
“紅大炮預備!”
“放!”
嘭——
嘭——
嘭——
三聲炮響。
山寨中間就炸裂了。
房屋倒塌。
還炸死了不人。
里面的土匪像個沒頭蒼蠅一樣轉,還有人沒可怕了,發了瘋一樣的往山寨這邊跑,剛好就對上了外面的兵。
“盾牌手蹲!”
前面的一列盾牌手蹲下,給后面的燧發槍小隊讓出來空間。
盧知遠高聲道:“瞄準!”
燧發槍對準了跑過來的土匪們。
“放!”
砰——
砰——
砰砰砰——
紅大炮是天雷滾滾,燧發槍就是小號的驚雷。
鐵彈飛。
土匪們立即就倒下了一片。
現如今,鐵柱還沒有搗騰出來膛線技,燧發槍的準頭差了太多,距離稍遠,只能列隊擊。
但是,面對冷兵的土匪們,敵人完全沒有一合之敵。
……
李字營這邊。
李林采取了和王乘風同樣的戰,火力制玩的飛起。
嘭嘭嘭——
紅大炮不要命的狂轟炸。
這個山寨周圍叢林比較多,一旦近,誰曉得里面有沒有埋伏。
李林甚至這群讀書人組的火營弱點在哪里,一點也不敢冒險。
反正,紅大炮的攻擊距離這麼遠,有能耐你就沖過來。
就算是沖過來,也炸的七葷八素了。
這時。
新軍沖出去,用唐刀一陣切剁,干凈利索的將沖過來的幾個土匪斬殺了。
還有土匪想要趁逃跑,卻被其他圍困山寨的新軍追過去,逐一斬殺。
……
鄭字營。
土匪的山寨已經被包圍,新軍將其團團圍困,沒有一個土匪能夠輕易逃出去。
鄭重這個百夫長,卻沒有著急于進攻山寨,反而在指定作戰計劃。
紅大炮他不打算用了。
對倭奴一戰,火營將會是一柄利。
但是,真正的戰場不同于剿匪,敵人會這麼輕易的被困中,站在那里給紅大炮狂轟炸嗎?
顯然不能。
所以,為了更好的適應戰場,鄭重就打算拿土匪練刀。
再者,李易歡在火營出發前,可是說過這只是練兵。
接著。
鄭字營十人一隊,配備新軍的五個唐刀手,五個盾牌手,結小隊,朝著山寨出發。
盾牌手在前,防止后面的人被土匪的弓箭中。
燧發槍手五人再一小隊,兩段式擊,對付土匪錯錯有余。
其余五個唐刀手殿后,一是防備有土匪從后面沖過來,二是把還留有一口氣的土匪就地斬殺,讓他們著痛苦。
畢竟,將死之人,萬一飛而起,拉一個人點背,誰也說不準啊。
暗。
影衛將每一個火營的作戰方式觀察細微。
這也是李易歡的代。
別看他沒來,但是對于這次剿匪他可是指定了很多方案給火營,同時也有人暗中觀察,來斷定每一個火營的作戰方式。
如此,以后的戰場上,才能夠將每一個火營的威力發揮到極限。
屬于火的時代,正緩緩走來。
……
與此同時。
程默見剿匪如此順利,也帶著一個小隊選擇了一個山寨,當即就出發了。
同時,他還帶有鐵柱據李易歡的指導,發明出來的新式火。
程默是把土匪當作實驗工人了。
什麼剿匪?
就是玩兒!